玄机子死了。
随后陈北玄带着龙卫在秦风的带领下进入玄天宗将所有人都控制起来一同盘问。
但凡是参与了秦家之事的,一个没留。
到最后,秦风抱着小晴站在了天之崖。
天之崖的悬崖边有一棵不高不矮看起来就属多年耳朵树,他就站在树下,跟小晴看着周边的氤氲雾气。
“粑粑,是不是很快就能找到妈妈了。”小晴仰着头,看着他。
“是的,很快。”
秦风点点头。
小晴一听,脸上难得的露出了笑容,她在那一边拍手一边说道:“那到时候就能让爸爸妈妈,带着我一起出去玩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幸福的光景,小晴脸上的笑容又灿烂了几分。
“是的,一起带你出去玩。”
秦风轻声说道。
“头儿。”
陈北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来到这天之崖,这地方应该是玄天宗的最高点了,高,而且难爬,没点本事还真上不来。
“该处理的,全都处理掉了。”陈北玄在他们的身后说道。
“好……那我们也该出发了。”秦风转过身。
武神宗,付出代价吧。
……
武神山演武场。
圣子薛凤年放下手中的刀,他满意的看着演武场中央的那一块三人高的巨石。
在这块巨石之上,有着斑驳的痕迹,有一道痕迹很新,也很深。
这块巨石是武神宗弟子用来演练自己招式的试金石。
只有当实力踏足筑基巅峰才有能力在这上面留下一丝痕迹,只有进入虚丹,才能像方才薛凤年一样,在这巨石上留下超过一厘米深的痕迹。
而据说,只有元婴期之上,才有能力将这块巨石斩开。
可惜,如今末法时代,正宫武神宗上下,别说元婴期了,就连一个金丹期都没有。
只有最强大的那几位踏入了虚丹境。
除了包括掌门在内的武神宗三大高手之外,无一人进入虚丹。
不过如今修真门派,能有一人进入虚丹境便足够让这整个宗门水涨船高,进入超一流宗门。
而这位薛凤年圣子的实力,如今正是筑基巅峰,不是他不愿意突破到虚丹,而是他想要在筑基巅峰再多待一会儿,将基础打的更牢靠,为日后的金丹大道打下基础。
“不愧是圣子!唯有虚丹之上才能留下的深刻刀痕,圣子如今便能做到,假以时日,圣子必将继承武神宗大业!”就在薛凤年的不远处有一个老头狗搂着身子,头发半白,他布满皱纹的脸上带着些许讨好的笑容。
薛凤年并没有理会这老头,他只是看着手中的刀,用手巾将刀上的灰尘擦拭干净:“这把春秋已经跟随了我十年。”
“圣子参悟刀道不过区区十载就能参悟刀气,掌握刀意,在武神宗已然是三百年内的第一人了。”老头儿继续夸奖道。、
薛凤年瞥了一眼老头:“老胡,我这放在五十年前,也只能勉强与你比肩,谈何第一?”
老胡一听,他哈哈一笑,手里的葫芦掏出来,喝了一口酒,随后说道:“圣子这就是谬赞了,就算放在五十年前,我也不过是花费了十一年的时间才达到圣子如今的境界,怎配与你比肩?况且……如今小老儿我不过是一个修为废了大半的糟老头子而已。”
看着老胡这般模样,薛凤年还想说什么,忽然一名外门弟子急匆匆的赶来汇报:“圣子大人!”
薛凤年看着跪在身前的弟子,皱了下眉:“我武神宗弟子居然如此仓皇失措,成何体统?往日里宗主的教诲忘记了?我武神宗无论何时都要保证心境平和,强敌在前,唯有冷静才是破敌之道。”
“是,弟子知错。”这外门弟子深吸一口气,连忙点头。
“说吧,何事。”
“报告圣子,方才有消息传来,玄机子陨落,玄天宗一片大乱,寻求我武神宗帮助。”这名外门弟子这才连忙汇报道。
“嗯?”
薛凤年眉毛一挑:“居然有人敢杀玄机子?”
这玄天宗虽然没有什么本事,不过玄机子好歹也是筑基巅峰,在如今的一流宗门之中,也算不错,更何况,天下人都知道,这玄天宗可是他武神宗的附庸。
动玄天宗就是在打他们武神宗的脸,更不要说直接将玄天宗的宗主斩杀。
“何人所为。”
他沉声问道。
“据说是一个凡人。”
弟子立马回答:“凡俗世家秦家余孽。”
“秦家。”
薛凤年的脸色阴沉了不少。
这个时候注意到圣子脸色的老胡提着酒葫芦一摇一晃的走到这外门弟子的身边,一只抓住了他的衣服:“既然如此,那就劳烦带路咯,老头子我啊,该去活动活动筋骨了。”
看到老胡这幅架势,薛凤年的脸色恢复如常,问道:“凡俗世家余孽,用得着你亲自出手?”
“玄机子那小老头虽然实力不怎么样,好歹也是有个筑基巅峰,就算这秦家余孽是用了些许手段吗,能够将筑基巅峰击杀,寻常人出手可没有十拿九稳的把握,小老头思前想后,只有老头子我自己出手才是最好的选择。”老胡哈哈一笑,拍了下外门弟子的肩膀:“带路!”
薛凤年听了之后,也点点头:“如今末法时代,甚至有些门派开始研究机械飞升,这凡俗的发展也不容小觑,老胡,注意一下他们的那些枪炮火器,避免阴沟里翻船,我想,玄机子大概是死在那些玩意手里。”
“多些圣子提醒,小老头定当不负圣子所托,将那余孽亲手抹杀!”
说着老胡的背后就飞出一把四米长的大刀漂浮在半空中,他提着那弟子一个翻身就落在了刀身上,那把刀“嗖”的一下飞走了。
薛凤年则是再度看着手里的春秋。
“十载春秋却也只能站在你的肩膀上……”
薛凤年轻声呢喃,随后春秋入鞘,他神色冷峻,脚尖一点,身体便腾空飞向内门。
……
“头儿,这武神宗,在这?”陈北玄养着头看着着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