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娘一听到沈母这话,原本放下的心又重新提了起来。
“苏暮,这,我……”
虎子娘想解释,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当时她确实好像也没和自己说苏暮她干了那事。
那这事真的要是自己,按现在苏暮的这种架势,自己也逃不了吃牢饭。
虎子娘想到这里,顿时一把鼻涕一把泪,对着苏暮哭喊道:“苏丫头,我这嘴就是屁股缝里藏不住一个屁,就爱瞎葫芦吹。”
“我也不知道事情是什么样子的,都怪我这张嘴乱说。”
虎子娘说完后,拍了拍自己的脸,说道:“你就把我当成一个屁给放了。”
周围的人看到这里,也差不多明白了,自己早上听到的那些事,原来都是这个虎子娘乱编的。
苏暮冷眼看着虎子娘的动作。
她就是个蠢的,被人当了枪使,真正搞自己的人,还是前面的这个人。
苏暮看向沈母,随后开口说道:“你看到我和金福楼的掌柜在一个包厢,那是我们在正正经经的谈生意,当时包厢里面可都不止我们两人,这点去金福楼问问都知道。”
“你说你是在金福楼看到我的,那不若你也说说,你一个寡妇去那酒楼干嘛吧?”
沈母听到苏暮的话,脸上的神色一变说道:“你什么意思?”
苏暮一脸无辜地说道:“我没什么意思啊,你和我都同时出现在酒楼了,你帮我证明了清白,我也得帮你下。”
“你知道我这人,最爱乐于助人了。”
“你们孤儿寡母的,儿子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这些年培养他可花了不少钱吧。要是没说清楚的话,到时大家误会你们多不好啊。”
“我可不想到时你们也遭受我这种流言蜚语。”
苏暮一副为你好的样子看着沈母。
苏暮知道这沈凌安能上学堂,考上秀才,这里面也是有原主苏暮出了不少力。
拿着自己的体己去补贴沈凌安,家中有吃的,也是眼巴巴地送过来给他们吃。
但是他们两人都看不上原主苏暮,只把她当作垫脚石。
以前他们就把这事藏得很好,生怕原主苏暮和他们家沾上关系。
现在和柳家地主的女儿攀上关系了,沈母就更不能把以前的这些事说出来。
不能说的东西,当然就更加引人遐想了。
众人听到苏暮的话也好奇起来了,按苏暮这么说的话,确实很奇怪。
这沈家的男人死得早,刚开始记得他们确实过得不怎么好,后面突然就有钱交沈凌安交束脩了。
要知道培养一个秀才到举人,这花费都不少。
况且沈家一没种地,二没见其他收入,这钱从哪里来的,大家突然都有点好奇。
沈母看到众人眼神怪异的看着她,赶紧说道:“我那是和我未过门的儿媳妇在金福楼吃顿饭,谁不知道我那儿媳妇长得好看又有钱,我去金福楼吃顿饭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况且,我儿子现在是举人,这柳家能和我们家订亲是他们的福分,拿点钱给我儿子交束脩都是应该的。”
旁边的沈凌安听到母亲的话,将自己的头昂了起来,一副就是这样的模样。
很好,苏暮听到沈母的话勾了勾嘴角。
把人家柳地主家捧在手上疼的女儿,说得就跟死乞白赖地跟着她们一样,她倒要看看这话柳地主听到了会怎么做。
到时她只要隔岸观火就行了。
“哦,这样啊,那你说是这样就是这样吧。”
苏暮阴阳怪气地开口说道。
苏暮的话引得周围的人更大的遐想了。
难道事情不是这举人的娘说得那般,还有其他隐情,毕竟他们家和柳地主的女儿订婚的也是沈凌安成为秀才的时候。
这沈母可是没说这沈凌安成为秀才前交束脩的钱是怎么来的,看来还是有见不得光的事,这沈寡妇看来也不是一个安分的人。
虎子娘一看苏暮的眼神又朝着她看过来,她马上又哭丧着自己一张脸。
对着苏暮说道:“苏丫头,你说吧。”
“你想怎么样才能放过我,不去报官?”
“哎呦,都怪我这张臭嘴哟。”
虎子娘说完又打了打自己的脸。
虽说是在打自己的脸,但是虎子娘根本都没有用力,就只是对着苏暮做做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