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得公主相助,我们,很幸福。”
花昭说着,故意掀了掀衣袖,露出手臂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
青瑶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布下的局,竟然都是为他人做嫁衣。
到头来,还要被这个贱人侮辱。
她越想越气,一拍桌子站起来,恶狠狠地瞪着花昭。一甩衣袖,咬牙切齿道,“别得意,咱们,走着瞧。”
花昭看着那气得发抖的背影,拿起桌上的梨子,一口咬下去。
汁水真多!
哼,小样。
她抬头望了望天,觉得,时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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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瑶没有直接回宫,转身来到荣亲王府。
看着被揍得鼻青脸肿正在嗷嗷大叫的荣亲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废物点心!没用的东西。
对付个女人都对付不了,丢人。
转身要走,却突然瞧见了两个侍卫蒙着面巾,抬着一具麻衣裹着的尸体从后院鬼鬼祟祟出去。
“站住!”她跟上去,“发生什么了?”
两个侍卫连忙放下担架,跪了下去,低声道,“回……回公主,是府里的一个丫鬟,染上了怪病,今早死了,王爷叫我们莫要声张,悄悄拖去埋了。”
“怪病?”青瑶上前几步,又停住,看了看身边的喜燕,“你,去看看。”
喜燕一愣,害怕,又不敢违抗,只得壮着胆子走过去,远远地伸出手指,掀起麻布的一角。
待看看清那死尸的脸时,顿时吓得面如土色,惊坐在地上连连后退。
“公……公主,是疫毒。”
青瑶一怔,“疫毒?”
转瞬间,她的嘴角又浮起一丝冷笑,心里有了主意。
“你们两个,把人抬到公主府东门去。”
两个侍卫惊恐地睁大眼睛,“公主,这疫毒传染性很强……”
“少废话,再多说一个字,死。”
两个侍卫不敢违背,只得答应着,抬着担架朝公主府去了。
喜燕见尸体走远了,才拍了拍胸脯,勉强站起来,“公主,可是有了什么计划?”
青瑶嫌弃的瞥了她一眼,她刚刚才触碰过那裹尸体的麻布,厉声说道,“离我远些。”
喜燕赶紧迈开几步,低着头卑微地跟在后面。
青瑶嘴角略过一丝诡笑,“我记得,府里有个奴才会一些巫术,让他把这尸体上的毒炼出来,该是不难的吧?”
喜燕一听,便知道了,连忙恭维道,“公主英明。”
青瑶又微微皱眉,“只是花昭这个贱人对我甚是防备,恐怕不会轻易上当。”
喜燕眼珠子一转,指了指身后的荣亲王府,“公主,这毒可是从王府里传出来的呀。”
主仆二人相视一笑,打道回府。
晚间,清风朗月。
周舜尧踏着星辰走进屋子,一眼就看见饭桌旁端坐的花昭。
屋中红烛映照,她满头珠翠尚未摘下,红罗绸裳还在身上,衬托中,那张白皙粉嫩的小脸格外分明。
“你回来了?”花昭看到周舜尧,连忙起身迎上去。
男人顺势搂住她的腰,把他圈入怀中,语气中有淡淡的不满,“昭昭,唤我声夫君,这么难么?”
她嘟了嘟嘴,委屈巴巴,“以前,叫名字习惯了,一时改不过来了。”
他宠溺地笑,打量着她这身装扮,“今天美得不像话,我的昭昭,浓妆淡妆总相宜,是不是,还想给我一个惊喜。”
小拳拳捶在男人胸口,“少臭美,今天青瑶过来,我故意气她才这样打扮的,才不是给你看的呢!”
他眸色一沉,语气冷了几分,“可有刁难于你?”
她摇摇头,得意地笑,“被我气跑了,她呀,还嫩着呢!”
他笑,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在她耳边,一字一句清晰地说,“她若再敢刁难你,你只管按自己的喜好去处理,别担心后果,有我。”
她点点头,后背传来他炙热的体温,滚烫一片。
“皇上的病怎么样了?”
“那里受了伤,堵住了,站不起来,我已经配好了药,每日针灸,情况已经好转了不少,相信要不了多久就可以疏通了。”
花昭点点头,在心里盘算,周舜尧固然医术高明,但这样下去太慢了,如今他已治了半月有余,该是见效果的时候了。
周舜尧见她发呆,冷不丁在他小巧的耳垂上轻咬了一口。
花昭惊得一耸肩,“讨厌~~”
男人肆意地笑着,把她抱到饭桌前,坐在自己的膝上,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鱼,喂到她嘴边。
花昭张开嘴,含了进去。
男人望着她的动作,不知为何,体内一股邪火突然窜出来。
对这个女人,他始终无法保持理智和冷静。
“昭昭,这衣服美是美,可终究厚实了些,为夫,替你脱了吧!”
花昭听出了不寻常,慌忙要从他膝上跳起来,却被他一把圈住腰,又坐了下去。
“周舜尧,我不要。”
“我想。”
“我腰还疼着呢!”
“这次不用腰。”
花昭:“???”
惊愕间,那身红服已被他三下两下褪了下来,只剩一身贴身袍衣。
把她娇软的身体抱在怀里,他越发难以自持,迅速地找准她的唇,堵了上去……
……
折腾到半夜,男人终于放过了她,圈着她睡了过去。
花昭半睁着眼睛,费力地把压在肚子上的胳膊拉开。
“黑子。”她虚弱地喊了两声。
“公主,在呢!”
“把我的空间打开,找一瓶观音娘娘给的净水,滴一滴在周舜尧明日要用的药里。记住,一滴即可,这净水有奇效,珍贵着呢!”
“知道了公主,你安心睡着,其他的交给我啦!”
交代完一切,她才闭上沉重的眼皮,昏睡过去。
老皇帝,你就等着吧,等着重拾男人的尊严,等着让你宫里的娘娘们,跌宕起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