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燕王府当中。
一群鸡鸭被赶到府邸周围圈养。
朱棣龙行虎步的走入府中。
走过大门的时候视线不经意间往周围看了一眼。
不过还是没有发现锦衣卫的身影。
轻轻叹口气。
朝府邸四面隐藏的护卫暗中点点头后径直走到后花园当中。
抵达之后。
从一座假山背后消失了身影。
再次出现后已经来到了一处阴暗之地。
向前几步。
耳边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
这里正是燕王府的地底之下。
自从回来之后他就开始命人暗中发展力量。
打仗中兵器的优良是不可或缺的。
但大肆打造兵器定然会引来锦衣卫的注意。
为了掩人耳目直接在自己家地底下行动。
而外面的鸡鸭。
也不过是利用其嘈杂声掩盖这里乒乒乓乓的锻造声而已。
逛了一圈之后,满意的回到地面之上。
这时候又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大儿子。
是真能干!
整个北平被其打理的井井有条。
获得的收益也是他朱棣手中掌控之时的好几倍。
现在打造兵器的花销完全不用担心。
而且,最重要的是。
朱高炽不知道从哪听到什么消息。
竟然大力建造船只。
声称以后可以直接从海路直逼应天皇城。
在此之前姚广孝也和他提过这个。
但他还没来得及开始就收到大儿子已经帮他招揽造船匠的事情了。
顿时整个人也变得无所事事起来。
有了大儿子管着后勤。
他只要老实的等着之后带兵打仗就好了。
想到这里,直接转身来到朱高燧的房间。
自从朱高煦又不知道跑哪去之后。
朱高燧也被他下令招回来。
想着什么时候有事情可以问问。
不过朱高燧硬是拖到前几天实在顶不住朱棣的催促才赶了回来。
朱棣刚进院子。
就见到朱高燧翘着二郎腿躺在院子里。
嘴里还时不时扔两颗葡萄。
皱了皱眉。
啥时候老三也染上了跟老二一样的恶习。
之前老三可是天天习武的。
看看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子。
听到动静,朱高燧慵懒的扭扭脖子。
看到是朱棣后。
随意的说道。
“爹啊,你来了!”
朱棣脸色沉了下来。
“给咱站起来!”
越来越不像话了。
咱亲自过来竟然连礼数都不懂?
本来还悠闲吃着葡萄的朱高燧一个激灵条件反射的跳了起来。
偷偷看了眼朱棣的脸色。
心中暗暗叫苦。
在新城舒坦惯了。
竟然忘记老爹以前抽打他的阴影了。
艰难的扯扯嘴角。
苦涩的说道。
“爹,有事,您叫我过去不就好了吗?”
“怎么还亲自过来了。”
“哼,待在新城叫你几次都推脱着不回来。”
“咱怕派人过来喊你一声,等你来找咱就到了明年开春了。”
朱棣冷哼一声。
阴阳怪气的说道。
随后将朱高燧一把推开。
毫不客气的在朱高燧的椅子上躺下。
朱高燧嘴角抽了抽。
随后嘿嘿一笑。
“爹,那倒不至于。”
“别跟咱嬉皮笑脸的,咱有事来问你!”
朱棣严肃的说道。
听到这话,朱高燧也立马严肃起来。
“您说!”
朱棣沉吟片刻。
随后艰难的问道。
“咱……咱想问问,你的皇爷爷还有多长时间?”
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朱棣神色是非常复杂的。
一个是关于自己父皇的死讯。
他这个当儿子的很难问的出口。
但这可是事关他们一家的安危。
只有问清楚具体的时间。
才能有很好的规划。
不要到时候来个措手不及。
说完之后。
紧紧闭上了眼睛。
他对朱元璋肯定是极为崇拜尊敬的。
自己的父皇去世他定然也会心中不好受。
但人总是要死的。
他不能因为难以接受就逃避过去。
“这……”
朱高燧踌躇的嘟囔一声。
看着朱棣的脸有些尴尬。
“爹,我的技能好像不能用了!”
朱高燧苦着一张脸。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自从上一次一家人说完各奔东西之后。
快一年多时间。
他的技能竟然一次都没有发动过。
前两次给老婆展示炫耀没有成功之后。
他还没有在意。
毕竟他知道还有能量一说。
可能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但一个月、两个月……
随后无论他如何尝试都没有成功过一次。
“嗯?”
朱棣睁开眼。
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盯着朱高燧的眼睛一眨不眨。
沉声问道。
“怎么回事?”
本来三个字在他这里的作用只有一个会算命。
若是连这个技能也没有了。
那……
朱高燧摊摊双手,无奈的将这段时间的情况解释了一遍。
随后在朱棣的目光下开始又试了几遍。
一炷香过后。
看着像便秘一般的朱高燧。
朱棣终于看不下去。
摆摆手让对方不必再试。
心累的出了门。
看来只能耐心的等待了。
……
朱高煦这边。
将带来的人放置在京都当中自由活动后。
朱高煦将自己的几个老婆也全都聚集在一起。
以后扶桑的中心还是要在京都。
他也给自己选了个府邸。
此刻的扶桑女子已经有了七人。
朱高煦将其安排下来之后。
逗留几日。
陪着几人来了一次大混战。
觉得神清气爽之后带人开始北上。
傅友德传来消息。
统治扶桑已经快要进入尾声。
此刻青森以南已经完全落到了他们的手中。
扶桑马上就要完全覆灭。
他当然要亲自前去看看。
交代一声。
留下一些人充当城管束缚这里的男子后。
带着几十人就直接离开。
这个人是必须要留的。
刚刚送来已经出现了巨大的问题。
起初几天这些人还有些害怕。
不敢胡来。
但听说扶桑此地已经被汉人占领后。
一个个就膨胀了起来。
随意杀扶桑男人就算了。
本来朱高煦就是要让其送死的。
但还出现了不少强奸扶桑女子的事情。
可能是被压抑了几十年一下爆发。
受到伤害的女子不计其数。
朱高煦立马派人镇压。
来这里是传宗接代的,可不是展示兽性的。
这种情况不制止。
等以后发展起来绝对是禽兽过度。
所以即使男子少。
朱高煦也毫不留情的将其小吉吉割掉。
像腊肠一样挂在城门口警示众人!
虽然已经处理完毕。
但人心还比较浮躁。
留人镇守也是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