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文才的询问,九叔的动作微微一顿。
不过很快就以恢复过来,
继续手中的工作,漫不经心的说道:“有些事你少打听!”
“…………”
“哦…知道了!”
文才微微一愣,见师父确实不打算说,文才也就放弃了追问。
毕竟师父想说,自然会说。不说一定有不说的道理。
自己安安分分的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反正师父都已经为自己,安排好了后路,
自己又何必去当一只,好奇的猫呢!
文才刚刚走出客厅,就被秋生拉到了一旁,
“怎么样,怎么样?师父有没有和你说,她姓甚名谁,家住哪里,今年几岁了,家里几口人啊?”
“………”
看着有些害羞的秋生,文才心底很是无语翻了一个白眼。
“你又动心了?”
“什么叫又动心了,我这次可是真心地。”
文才很是无语的看着秋生:“说的好像你那次不是真心的一样!!
任府的任婷婷,街头猪肉张的女儿,还有怡红院里的那几位,
每一个你都说是真心地,但每一个你都没有坚持下去!你好意思和我说你是真心地!”
不过不得不说的是,这么多年了,秋生依然保持着他的初心不变。
喜欢漂亮的这一点,始终坚持如一,从未改变!
秋生叹息道:“你不懂,单恋也是一种爱恋。就算她们没同意,但我对于她们都是付出了百分百的真心!!
我相信金城所致金石为开,在我广撒网之下,总会真心换真心的!!”
“…………”
这不就是前世所说的舔狗嘛,还是心比较花的那一种!
想到这,文才顿时觉得秋生也挺可怜的。
摇了摇头叹息道:“师父真没说她是谁,”
秋生闻言,很是落寞的站在文才的身边。
沮丧的说道:“怎么办,我感觉我马上就要失恋了!!”
看着秋生这样,文才好奇的问道:“你真的喜欢她?”
秋生叹息道:“哎……现在说喜欢又有什么用!”
“这可未必!”
秋生闻言,眼眸一亮:“你是不是有办法找到她?”
文才点了点头:“不错!!”
说罢,静静的看着秋生。
秋生等了半天,都没等到下文,
很是急切的看这文才:“你到底要什么才肯说?”
上道!
文才的嘴角上扬,轻声说道:“找她的方法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以后都不能在问我要这个月的零用钱了!!”
秋生微微一愣,整个人陷入了纠结当中。
一边是一见钟情的爱人,一边去是散发香味的金钱!!
光是想想,都让人纠结啊!!
“啧啧……就这?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我们的秋生为了钱就要放弃自己的一见钟情吧!!
刚刚还说的百分百付出真心,现在不会就舍不得一点钱了吧!!”
听到文才弯酸的语调,秋生一咬牙,恶狠狠的盯着文才:“好…我答应你,只要你告诉我找她的方法,我就不找你要钱了!!”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怎么找她了吧!!”
“行,我马上就告诉你!”
文才点头道:“其实要想找她很容易,
从她的穿着可以看出,她家里不是很富裕。
她离开的时候,是步行离开的,说明她家离任家镇不会太远,应该就是任家镇附近村子的人。”
“………”
秋生满脸疑惑的看这文才。
“任家镇附近的村子这么多,大多都在山里,你这让我怎么找!
总有一个方向吧?”
“方向当然有,刚刚她问师父要了一贴殄文,你可以顺着这条线去查!”
要知道道士用殄文,大多是为了通阴神。
而民间用殄文,大多是用它书写阴婚婚书的!
所以说,之前那女子求殄文,多半是为了冥婚所用!!
有了文才的提点,秋生显然也想到了这点,整个人瞬间呆滞在了原地。
没理会呆愣的秋生,文才从重坐回到了躺椅上,举起左手,看着手腕上的藤蔓发呆。
………………………………………………
七天后的傍晚,
秋生陪着文才,在厨房里收拾碗筷。
文才一边洗着碗,一边不经意的问道:“对了,这么多天了,你找到你的真爱没?”
秋生闻言,微微一愣,并没有说话。
见此,文才的好奇心,瞬间被勾搭起来了。
这明显是有事啊!!其中必定有大瓜!
想到这,文才看向秋生:“怎么,出什么事了?”
秋生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困难。
“文才,你说这个世间还有公道吗?”
“怎么了?”
秋生叹息了一声后,幽幽的说道:“前几天我听你的,在任家镇附近找到了秀娟。”
想必秀娟,就是前几天那女子的名字吧。
文才想了想,看向秋生:“然后呢?”
秋生叹息了一声,随后讲解起来。
如同文才所想,秀娟就是那女子的名字。
那女子本是任家镇附近,一农户人家的女儿,她的下面还有一个弟弟。
在村子里,还有一个从小耍到大的青梅竹马。
半个月前,一位外地富商路过他们村子时,一眼就看上了秀娟。
在村长的出谋划策下,富商拿出一大笔钱财作为聘礼,向秀娟求了亲。
秀娟父亲想到自己小儿子长大了,还需要一大笔钱讨媳妇,所以一番思索后,同意了这门婚事。
富商还向村长保证,只要秀娟愿意当他的姨太太,他愿意出钱支持村子的发展!
秀娟本来就有喜欢的人,自然不会同意这门婚事的,
秀娟的竹马得知,此事是由村长牵的线后,不服气的他,跑去找村长理论。
结果第二天,村民们就发现他死在了村口的树林里。
秋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当我找到秀娟时,她已经死了!!”
秀娟在得知自己的爱人死后,心灰意冷的她,当天找到九叔要了那贴殄文,偷偷的为自己与竹马办了冥婚后,就在竹马的坟前自杀了!
文才叹息但:“难怪她那天不进义庄,原来是知道自己将死,不愿给义庄带来晦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