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太后周年祭礼,一切都有祖制规定,按部就班便完成了祭礼,祭礼之后皇上带着皇子给太后上香,其他人则都散了。
而适龄皇子也只有三阿哥、四阿哥,上完香后,四阿哥见皇上沉默着,便开口劝慰。
“皇阿玛,皇祖母已登仙界,皇阿玛节哀顺变。”
三阿哥见状也跟着附和。
“皇阿玛,保重龙体”
“三哥说来你自幼在宫中与皇祖母相处的久,应该更知皇阿玛与皇祖母感情深厚,记得三哥上次曾说……”
说到这四阿哥没有再继续说,而是装作自己失言的样子。
“皇阿玛恕罪儿臣不应在此多言”
皇上看了看四阿哥。
“无妨,说来听听”
“之前三哥曾和儿臣讲过,皇阿玛与皇祖母感情很好,皇阿玛十分孝顺皇祖母还和儿臣将应向皇阿玛学习孝道。”
说到这皇上赞许的看着三阿哥,可四阿哥的话还没说完又继续说。
“三哥还说什么惋惜十四叔,还写了一首古人的诗给儿臣看,但儿臣久在圆明园,并不知道十四叔的事”
“大胆逆子,写了什么”
皇上听后怒不可遏,四阿哥则呈上了三阿哥所写的内容,这诗正是曹植的《七步诗》,而字迹则是三阿哥的字迹,皇上看着上面所写“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气急败坏的将那纸扔到了三阿哥面前。
三阿哥知道四阿哥没安好心,可当他拿起纸看到纸上的《七步诗》整个人都懵了,那可是他的字迹,三阿哥脑子里飞快运转,想办法自救。
“皇阿玛恕罪”
三阿哥跪下一直求饶。
“皇阿玛恕罪儿臣并未说过此狂妄之言,也从未写过这些,儿臣自入长春宫端娘娘就一直教导儿臣明是非辩善恶,儿臣深知不可妄言,儿臣若有一句谎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定是有人仿造了这些”
“大胆,什么场合竟然赌咒发誓,朕当真是太纵容你了”
“皇阿玛,儿臣真的没有和四弟说过十四叔也没写过这些,儿臣以性命起誓,儿臣真不知道四弟为什么要诬陷我,儿臣冤枉”
四阿哥本以为三阿哥面对此情此景会无言以对,没想到他竟直接以性命起誓。
“皇阿玛,或许是儿臣听错了”
皇上看了看四阿哥又看了看三阿哥,并没有下什么结论只是吩咐道。
“好了,你们二人在此罚跪静思己过,苏培盛传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来探望,跪不到三个时辰也不准他们起来”
说罢皇上就离开了。
三阿哥真是冤的都要哭出来了,自己明明什么也没有做。
“四弟你为何如此害我,明明就是你说要为十四叔进言,如今怎又诬陷我了”
“三哥这话怎么说,这确实是三哥所写,难道那不是三哥字迹”
“你……你……明明就是要害我”
“三哥,臣弟所说一切可都是实话”
四阿哥自然知道皇上不可能就让他们两个在此,门外必定有人,自然不会承认,而且他此事做的隐蔽,就算去查也查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