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扫兴!”
“就是,每天都是讲到关键之处吊我胃口,哼!明天我还来!”
“公子,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吧!上次我们去的明月楼不错,要不去试试?”岳仙儿见周瑶一动不动也不说话,猜想她是不是饿了。
“一切都听你安排!”周瑶用手里的扇子点了一下岳仙儿的头,跟着她一前一后下了楼。
明月楼,
“两位客官要不要试试我们的新菜?”小二见她二人穿着华丽,趁机过来推销起来店里的新菜。
“你看着办吧!重点是让我们这位公子,吃好!喝好!能笑着离开你们酒楼!”岳仙儿指着周瑶,调皮的说。
“二位就放心吧!这平安镇属我们家的菜最好吃,不信可以打听打听!”
“好了,好了!别吹嘘了!快上菜吧!我都要饿死了!”岳仙儿轻轻抚摸着自己饿扁的肚皮,催促着店小二。
“对了!再拿一瓶你们这里上好的美酒!”岳仙儿对着店小二挑了一下眉毛,一副你懂得的样子。
“好嘞,客官!您稍等,马上好!”说完店小二小跑着离开了。
“仙儿,今天听书时,你是不是认得听书人讲的那个人?”周瑶面色凝重,她已经猜到了八九分,但是她无法想象“肖无恙”是如何在内力悬殊的情况下杀死江灵子的,虽然阿恙的内力深厚,可他毕竟才刚刚年满十八岁,但是江灵子已经是将近六十岁的老人,他的功力何等深厚?!越想她越心疼,“以命换命!”一个十八岁少年,正应该是意气风发,对生活充满追求和希望的,但是她的“恙儿”却一心求死!哪怕死也要拉上他的仇人,周瑶觉得周身压抑无比,长长出了一口气!
“周姐姐”岳仙儿压低了声音,把嘴巴凑近周瑶的耳朵,小声说道:“不瞒你说,那个说书人说的就是肖大哥!”虽然刚才周瑶已经猜到答案,但是听岳仙儿这么认真又肯定地说出来,她还是吃了一惊,顿时脸色惨白,那他吃的那些苦都是真的???他后背那些密密麻麻的皮外伤原来是他这些年来最轻的伤了,他才只有十八岁啊!
周瑶一时之间情难自禁,控制不住自己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扑扑簌簌掉了下来。
“啊!周姐……不!周公子,你这是怎么了?”岳仙儿见她哭得伤心,一时之间竟然手忙脚乱,慌了神。
“没事,没事!我是想起伤心往事了”周瑶听到这声“公子”马上恢复了理智,她慌忙擦汗眼泪,挤出一个笑容:“我都饿了,菜怎么还没来呢?”
“来喽!”小二好像听到她的抱怨一样,一跑着端着盘子,小碎步旋转一圈放在他们的桌子上,这是二位点的 :“红梅珠香,这是一道以红梅和珍珠鸽为主要食材的菜品,具有鲜美的口感和香气!二位请慢用,慢用!”说完小二又匆匆忙忙地下楼了!
“快尝尝味道吧!”岳仙儿把筷子递给周瑶。
“仙儿”岳仙儿忙打断她:“我是岳公子!”
“岳公子,这平安镇如此繁华好玩,我想明天还过来!”
“你是想去听雨楼听说书吧?来,干!”
“干,哈哈哈哈”
两人边吃边喝,好不快活,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傍晚十分,两个人都喝得迷迷糊糊了,周瑶怕母亲担心,就拉着岳仙儿准备离开!
“岳公子,不能再喝了!我们得赶紧回去了!”
“那周公子今天可尽兴啊!”
“那是当然!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不一会两人互相搀扶着踉踉跄跄下了“明月楼”,在大街上转悠了一会找到她们的马车,周瑶迷迷糊糊地钻进车里。
“啊!”
“怎么了?周姐姐!”岳仙儿慌忙掀起马车帘子,一个黑衣人正用一把锋利的尖刀抵住了周瑶的脖子,脖子已经被划破一层皮,不断往外渗血。
“你要干什么?”岳仙儿酒一下子醒了!“她是龙啸山庄庄主夫人,你如果求财,多少我都可以给你,但是如果你胆敢伤她分毫,我必将你碎尸万段!”她看着周瑶脖子上的血迹,咬牙切齿地对贼人说道。
“少废话!快驾车离开!不然我宰了她!”黑衣人不为所动,恶狠狠威胁她!
岳仙儿无奈地驾起马车朝郊外驶去,直到漆黑的小路上再也看不到一个人影,黑子大声喝道:“停下!”
“吁!”岳仙儿慌忙停下马车,转过身去,掀起马车的帘子,一脸担忧看着周瑶。
“下车!快!”黑衣人命令着她,
岳仙儿慌忙跳下马车,黑衣人拿着匕首抵着周瑶也下来了。
“阁下究竟何意?何不直接道明!?”周瑶面不改色问道。
“对不住了!我家主人要见这位小娘子,不得不出此下策!”黑衣人眼睛瞟了一眼岳仙儿,对周瑶说道。
“你家主人是何人?”
三人言语间,一个身形高大挺拔俊俏男子从旁边走了出来,他服饰华贵,透露出一种威严和气度。他步履从容,举止自若:“田忠,放开那位姑娘!”
“是!主人”
田忠立刻收了手中的匕首,放开周瑶,“周姐姐!”岳仙儿赶紧扑上来,用手绢按住她脖子的伤口。
“不要紧,皮外伤!”周瑶看她如此紧张,赶紧出言安慰她。
“姑娘可是名叫岳仙儿?”来人问道。
“是姑奶奶我!”岳仙儿没好气地说。
“大胆!怎可对陛……对我主人如此无理!”田忠大声呵斥她。
“你们才无理!敢伤我周姐姐,我没砍断你的手臂已经很仁慈了!”岳仙儿毫不示弱。
“岳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来人看上去平易近人,说话也很有礼貌。
岳仙儿看他没有恶意,就撅起嘴,不情愿地说:“好,但你得保证我周姐姐的安全!”
“那是自然!”来人微笑着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就带着岳仙儿朝不远处走去
周瑶看到远处的岳仙儿脸色大变,表情沉重,就连动作也变得恭敬起来,她对此人身份陷入深深地怀疑和好奇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