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营里的陆南星,刚在伙房报到拿到了唐师傅专门给他留的小灶——唐师傅鲜肉大包子。
陆南星在军营里很是闪耀,一去就是空降,赵家军是一个用实力说话的地方。
而陆南星是唯一一个例外。
一去就被人挑刺,挑战更是不少。
在种种挑战里,陆南星的名字愈发闪耀。
军营是一个军令如山,规矩众多的地方。
每一个决策,每一次出城迎战,都是带着血和泪的。
有人回来了,有人永远留下了。
陆南星在一次一次的出城中,也成熟了不少,然而那一身冷白皮,依然没有晒黑。
随着陆南星名字被许多人知道,陆南星也有被处罚。
然而他也是第一个被罚到伙头营的人。
伙头营是一个特殊的地方,里面的伙头兵都是冷硬如铁的老兵丁。
以唐师傅为首,最难搞的十一个人,唐师傅是一个右手没有,脸上还有一道长长的刀疤,看起来格外的恐怖吓人。
赵小将军这种温润的儒将,遇到唐师傅也是格外的尊敬。
他小的时候,很想拜唐师傅为师的,然而没有成功,在他的记忆里,也从来没有见过唐师傅的笑容。
所以见到唐师傅和陆南星,有说有笑,唐师傅还给陆南星开小灶。
赵家人表情很是统一的惊呆了。
至于赵家军其他人,心里各种想法很多,尤其是那些挑陆南星的人,都默默的捂紧了自己的屁股还有自己的下三路。
陆南星是真的阴损啊,虽然说挑战的时候没有说过不能挑下三路,但是也没有说能挑下三路啊。
哪里有大男人,这么阴损的就挑下三路,跟村子里那些老娘们,打架一样一样的。
就很气人,不服气抗议的时候,对方还振振有词,战场上什么都会发生,还管什么下不下三路,阴不阴险的,能活着才有以后。
众人:....
你说的很有道理,就是....算了....谁赢听谁的。
这边的陆康安叨叨叨了好一会,然后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吨吨吨的就喝了下去。
说话太多,口干舌燥。
陆祖母睁着两只大大的眼睛,睨着她这个话多的儿子。
不想理,不想理,不理看这糟心的儿子,没有停下的架势。
就跟家里的鸡一样,叽叽喳喳的。
“儿啊,你是属鸡的吗?”
陆康安双眼迷茫,点了点头,又愣住了。他不属鸡啊!
陆康安有些委屈,他这个儿子的作用,就....
娘连唯一的儿子的生肖都不记得了,心酸。
不过,这心酸很快就过去了,娘年纪大了,记不清也正常,都是老三那个叉烧,太会折腾人了。
“娘,我属兔的啊”。
陆祖母当然知道自家儿子属兔的,她记性好着呢。
“儿啊,你有些吵的啊。”
陆康安:????!!!娘不爱我了??娘啊!!!我是你唯一的儿子是!的?吧?
他还没有来得及继续心疼自己,就听到他娘继续补刀。
“你娘子没有嫌你烦的吗?”
陆康安:???!!!
“娘,你是嫌我烦了?”
陆祖母迟疑的点点头,这儿子是真的烦人啊。她就想在里面清净清净。
陆康安不服气的轻轻来了一句:“娘,其实老三也很话多,也很烦人的。你有没有觉得?”
陆祖母轻轻的留下一句:“儿子随爹。”
所以还是他先烦的喽。
等到陆祖母快睡着了,陆康安才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三层是客房,有不少的贵客。
二层则是饮食所在。
一层自然是放置行李处。
夫妻俩随着钱管事介绍了一遍。
“钱管事,你去忙吧。我们自己转转。”
“是,萧公子,萧夫人,有事差人叫我就好。”
陆川柏带着柳香香一起去转转了。
萧墨尘和陆灵汐之间相处的气氛,根本无人能融下去。
陆川柏和柳香香就去了另外的方向。
赵婶娘自然也是和柳香香一起去转的,两人亲亲密密挽着胳膊。
陆川柏跟在两人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