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井伊雄太在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不但没有对眼前这个要犯问责,反而还态度略微恭敬的询问?
而且,还有一个最为令他们感到震惊的是,井伊雄太的神色似乎带着一丝讨好!
并且在刚才的称呼之中,还用了一个尊称,您!
这……怎么可能?
平时见到井伊雄太,不管是谁都得恭恭敬敬的,如今倒好,却是两者反过来了!
所有人的心中都充满了疑惑,搞不懂这是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能够让井伊雄太如此放低姿态的人,在这整个东瀛里面,都不超过五个手指。
眼前这个青年,到底是什么身份?
所有人瞪大眼睛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目光齐刷刷的落在了他们二人的身上。
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井伊先生,有危险,你快点回来。”
为首的制服男子心急如焚的开口喊道。
井伊雄太根本就不给予理会,并没有任何的回应。
为首的制服男子内心更加慌了,在他眼中看来,井伊雄太现在只不过是因为救女心切,所以才会有这么好的态度来跟凌霄交谈罢了。
“这个家伙可是想要对你女儿图谋不轨之人,你赶紧快离开那里。”
为首的制服男子再次开口大声喊道。
井伊雄太再也忍不了这个一直在废话的家伙了,直接怒喝一声,“你给我闭嘴。”
为首的制服男子闻言,微微愣了一下,脑子顿时感到一片空白。
不单止他,其余人也感到非常的诧异。
刚才那个为首的制服男子如此担心他的安危,为何还要发起了脾气?
说完之后,井伊雄太的目光落在了井伊甜子的身上,一脸担忧的来到了她的身边,焦急的问道:“甜子,你醒醒啊,可别吓父亲……”
一直在呼唤着井伊甜子,却发现迟迟没有醒来,井伊雄太心急如焚的朝着凌霄开口问道:“先生,我女儿她这是怎么了?”
凌霄淡淡的说道:“她没什么事,只是被这家伙用迷药给弄晕了过去而已。”
听到没事之后,井伊雄太那紧悬着的心这才微微放松了下来。
“原来是你敢对我的女儿图谋不轨,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想死了不成?”
井伊雄太那冷漠的目光落在了那名男子的身上,脸上布满了阴沉。
对于凌霄所说的话,井伊雄太没有必要怀疑。
毕竟在这之前,他就想着让井伊甜子接近凌霄,而且井伊甜子对凌霄也是很有好感。
两人要是真的有什么的话,自然而然的便会发生火花,凌霄根本就没有必要干这么龌鹾的事情出来。
因此,在听了凌霄的话之后,他也是认定了是眼前的那个男子要对他的女儿图谋不轨。
男子听了这句话之后,脸上当即就露出了恐惧的神色,犹如拨浪鼓般连连摇头。
“你可不能听信他的片面之词啊,这件事情明明是他做的,他现在是想要陷害给我,你要相信我的话啊。”
男子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不知道的人,真的就很容易相信他所说的话了。
井伊雄太冷哼道:“既然先生说是你所为,你就别想要糊弄人了。”
男子被吓了一跳,心急如焚,目光落在了其余几人的身上,连忙伸手指向他们,“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一下他们。”
“他们都是经过的路人,绝对不会为我辩解的,他们都可以作证。”
为首的制服男子闻言,眉头不由得紧皱了起来,目光看向了那几个人,开口询问道:“你们几个知道事情的经过?”
那几个人闻言,面面相觑,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男子的小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里,紧张到极致。
他火急火燎的朝着那几人开口道:“你们倒是说话啊,现在怎么都成哑巴了?”
“刚才你们都还参与到了其中,还说什么除恶扬善,你们不能昧着良心说谎啊?”
男子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他们,眼中带着浓浓的乞求之色。
此时此刻,他现在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要是那些人都不开口的话,那他现在可就是彻底玩完了。
即使他现在虽然感到很心虚,但现在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这是他现在唯一的救命稻草,必须要牢牢抓住。
本来都有些犹豫的,不知道要怎么陈述。
但就在这个时候,那个身材比较魁梧的男子忍受不了刚才被凌霄如此轻易击败,直接回答道:“没错,我可以作证他所说的话都是真的。”
“这个家伙就是想要陷害,从而推卸责任好脱身罢了。”
“刚才我们都见到他在那里对你女儿动手动脚的,要不是我们及时出现的话,恐怕令千金……”
说到这里之后,那个魁梧男子停顿了一下,随后又继续说道:“我保证刚才所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绝没有半句谎言。”
有两个人是跟这个魁梧男子一起走的,见到他都如实说了,也纷纷开口道:“这些我们也都能证实,全都是真的。”
见到这些人都终于开口之后,那个男子紧悬着的心这才微微放松了下来,真是吓了他一身冷汗,后背上早已被浸透了。
为首制服男子见状,目光落在了井伊雄太的身上,朝着他开口说道:“井伊先生,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他,你千万不要被他蒙蔽了双眼。”
井伊雄太也微微愣了一下,在刚才的时候,仅仅凭借着那个男子的言语指向凌霄,他还可以选择不相信。
但是现在,所有人都说是凌霄想要对他的女儿图谋不轨,在这种情况之下,动摇了他心中的想法。
难不成真的……
井伊雄太停止了他脑海中的想法,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凌霄,想要等待着他的答复。
这一刻,见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的身上,凌霄不为所动,依然是十分平静的模样。
他负手而立,扫视着众人,“这件事情是不是我干的,当事人最清楚了,我觉得还是由她来说比较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