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着布吉的身份,众人很顺利地进入了神隐古都内,刚踏入这座古老城镇,在场除了布吉之外的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平整坚固的砖石地面,宽敞整洁的迎宾大道,四处可见的亭台楼阁,这里的一切仿佛让白皓感觉自己来到了另一个世界,来到了自己熟悉又陌生的大夏古代。
站在城门口沿着迎宾大道向里望去,白皓甚至都能看到极远处尽头的宫殿庙宇,这几乎超越了肉眼可视的极限距离,足以见得神隐古都究竟有多么平整。
不,或许应该说,这也象征了人文领域上的地位平等。
要知道,在中原的所有城镇,甚至包括坎贝尔领,内城区与外城区泾渭分明,而且那些领主或贵族的房子永远都比平民要高出不少。
白皓就算不站在法师塔上,只是随意站在自家庄园的某个楼顶,便能轻松看到内外城区,因为坎贝尔领主庄园的地势是最高的。
神隐古都作为命运神教的根基总部,这里的一切事物都极其遵循命运教义,这是一座东土地域极具宗教色彩的独立城市。
命运神教倡导人人平等,尽管这里的“人”仅仅只限于人族,但这已然区别于瓦尔特兰大陆的所有国家了。
这里没有贵族、没有所谓的统治阶级,神官们并不高人一等,治理神隐古都的执政官几乎都是没有任何背景的普通人出身。
也许你家世代为农,但若你天资聪慧,能在学堂与学府中脱颖而出,那么你将能获得执政官的工作,没有任何阻碍地进入神隐古都的管理与决策层。
世袭制在神隐古都并不存在。
在这里,才智是决定你能否摆脱平庸的唯一手段,当然经商敛财亦能使你成为人上人,但却只是上层人里边的最底端。
尽管自己从书籍上详细了解过神隐古都的一切,但白皓还是忍不住朝布吉问道:“神隐古都难道没有像外城区那样的地方吗?”
“呵呵,没有哦,在神隐古都,在这个神教直营的城市里,我可以向您保证,这里的每一间房屋都是干净整洁的。”
看着布吉如此自信的样子,白皓摇了摇头道:“可你该如何解释刚刚那位给我们指路的老人家呢?”
“他全身衣物破烂、骨瘦如柴,在如此清冷的夜晚却还要一个人拄着拐杖出来拾柴火……”
“这……”布吉闻言突然语塞,他不知该如何回答白皓的问题。
看到布吉这副无言以对的模样,白皓轻轻地叹了口气,在瓦尔特兰大陆上想必还不存在完美的制度、完美的国家、完美的城市。
就拿他坎贝尔领来说,无论是法律制度还是福利制度,亦或是便民的公共设施、民生政策,针对农商的各种经济扶持……
在白皓看来,坎贝尔领已经可以算是冠绝奥摩帝国所有贵族领了。
可尽管如此,坎贝尔领却仍存在贫困之人、仍然有不公正的黑暗之处,仍然每天都会有冻死饿死的可怜人。
想到刚刚那位给自己指路的和善老人,白皓便知道这座神隐古都远没有书籍宣扬的那样完美、文明。
不一会儿,布吉便带领着众人来到了命运神教东郊寺庙附近的旅馆,在神隐古都里有许多神教的产业,这家富丽堂皇的旅馆也是其中之一。
再次凭借着布吉传教长的尊贵身份,白皓一行人很轻易便住进了旅馆最好的上房,甚至连餐食洗浴也都安排妥当了。
这让白皓不得不感慨带着布吉一起过来,当真是正确的选择。
餐桌上,众人经过简单的商议,决定先在旅馆休整一晚,待明日天明再前往神山庭找人。
用餐期间,白皓曾经询问过布吉,在神山庭有什么非常有名的人,毕竟白皓要找的人可是山岳大地之神迈金斯的降临身啊!
这可是序列第五的主神,而且还负责保管希尔娅的神体,这绝对不可能是一位平平无奇的人,至少实力都是大魔法师阶级起步!
只是白皓始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山岳大地之神的降临身会出现在神山庭,这可是命运神教的总部啊。
但遗憾的是,布吉离开东土已有将近30年了,这期间东土出现什么璀璨新星他也并不清楚,偶尔与总部传教长的信件来往中也并未有提及。
饭后,白皓洗完澡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着这充满大夏古代风格的布置,白皓倍感亲切。
白皓甚至觉得,这家旅馆应该改名叫客栈,而这家上房则应该改为天字一号之类的雅名。
“咚咚咚咚”
嗯?四声,那应该是悠拉了。
白皓没多想便挥手用感念术打开了房门,在门开的那一刻,一道浅颜色的迷之物体突然飞向自己的脸庞。
白皓反应很快,当即就伸手接住了,定睛一看赫然发现是悠拉的白天展示给自己的亵裤,这浅黄色的图案与花边,白皓记得很清楚。
“我,我可没洗过,你闻闻看是不是有花香!”悠拉叉着腰用脚关上了房门,同时还很细节地背过手去悄悄锁门。
白皓并未失礼地凑上去闻,因为自己此刻已经闻到了一股淡淡道百合花香,这是悠拉一直以来的体香。
“呵呵,”白皓微笑地摇了摇头,随后坐到床铺上轻轻拍了拍旁边的被子轻声道:“过来坐下。”
悠拉虽然还绷着个脸,但却还是乖乖地走到白皓身旁坐下,随后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一脸傲娇地扭头看向一旁。
看着一脸矜持的悠拉,白皓可不惯着,当即就掀开了悠拉的睡裙,故作惊讶道:“所以你居然真的只有这一件亵裤吗?”
“是,是又怎么样!”悠拉涨红了脸,但仍未慌张地遮挡某处,只是身子绷紧地任凭白皓看着自己。
白皓叹了口气,随后直接扑了上去,看着有些慌乱的悠拉淡淡道:“不怎么样,只不过我要化身野兽了。”
尽管被自己压在身下,但悠拉仍是嘴硬道:“化就化,我可不怕!”
“好,这可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