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次拐骗甜点师的世界里,清禾成了蔚筱筱,只要她能顺利完成空间指派的任务,就能带让蔚筱筱在自己的小城空间开一家甜点店了!
为了甜点,清禾全副武装,冲冲冲!
……
蔚筱筱从一阵晕眩中醒来的时候,自己只感到一阵颠簸,耳边似乎有风划过,眼睛也因为那风睁开之后又迅速的闭合,缓了好一会才再次睁开眼睛。
耳边有风的声音,也有马儿的嘶吼声,以及它脚落地时的声音。
蔚筱筱感觉到一阵暖意,对着她的是温暖而又结实的胸膛,她抓着面前之人的衣服两侧,抬起头来,印入眼帘的只有那张薄厚适中的红唇微微的勾着,她想将头抬得再高点,想要看到那双光芒四射的眸子。
可还没等自己更大的动作,脑袋便一沉,随后传来充满着独特磁性的声音:“公主休要再胡闹。”
一只大手将自己禁锢在对方的怀中,蔚筱筱的眼睛转了转便也不再去抵制。那只禁锢着她不让她乱动的手见她安稳了很多,便离开继续去抓那马的绳。
看着胸前那颗小脑袋,皇甫枫竟然笑出了声。只是那声音轻微的很,基本上是听不出来的。可是蔚筱筱听到了,她没有当即说出来,只是故意的用力吸了一口气,又呼了出来,搞得面前之人的胸膛都热热的。
她伸出手在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画着圈圈,虽然隔着一层衣裳,可是现在正值初夏,衣裳并不厚重,所以那感觉自然是清楚无比。感觉到那小腹微微发颤,蔚筱筱放缓了动作,又好像触碰到了什么凉凉的东西,她摸着那玉佩,悠悠的开口:“太子,筱儿想跟你回家。”
皇甫枫眼睛里闪过一丝震惊随后消失,他并没有告诉她他的真实身份,而怀里之人竟然仅仅凭借那他从小就佩戴的玉佩判断出他的身份,而且那声音竟然如此自信。
而她说的是回家两个字,并不是回去或者是更直接的说是去皇甫国,其含义就是想要直接住进太子府,她想要成为太子妃,太子府就是他们两个的家。
皇甫枫面上并没有任何的反应,对于这有些撒娇的声音也没有理会,只是加快了马儿的速度,一时之间,本来就不稳的蔚筱筱只觉得更加颠簸,也不像刚开始那样放肆的对面前之人‘动手动脚’,也只能乖乖的将头埋在皇甫枫的怀里,两只手环着他的腰身紧紧的,不肯松开。
只是在背地里撇了撇嘴,这个皇甫枫又忽视她啦!
她是蔚筱筱,蔚国唯一的小公主,从小就被捧在手心里,宠上了天的那一种。
宫里的孩子本来就活不久,她是蔚国帝与他的结发妻子纳兰氏所出,嫡出的身份更让她的身份更加高贵,只是在生完她之后,自己的母亲纳兰氏便不久后病逝,皇帝也是爱极了她的结发妻子,为了她至今未立后,也是将对纳兰氏的爱全部叠加在对蔚筱筱身上。
大概也是因为小的时候宠的厉害了,又因为她本就是女儿身,觉得她根本威胁不了那所谓的皇位,便也很少有人敢陷害她,而是去对付那些正在怀孕的嫔妃,这一闹可不得了,竟然在蔚筱筱之后再也没有出生过皇子。
就连原本在蔚筱筱前面出生的几个哥哥,也陆续的病逝了,皇帝经过丧子之痛,更是对这个能平安长这般大的女儿爱极了,不少事情都亲力亲为,就连自己批改奏折讨论政务的时候,都会让蔚筱筱候在一旁,这么一下来,蔚筱筱竟然发现自己在治理国家方面还有着不可多得的天赋!
就连皇帝看到之后都连连夸赞,丝毫不介意蔚筱筱竟然是个女儿身,这样的势头并不好,那些后宫的嫔妃也知道任其发展下去会是什么样子,所以也不再明争暗斗,互相嫉妒,位分稍微高点的都会去主动帮助那些位分低的,毕竟两个人怀孕的机会要比一个人大很多。
在蔚筱筱十岁的时候便已经有人忍不住了,开始暗地里对她下手,可那个时候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试问后宫的肮脏手段她也不是没见识过,她以前最喜爱的大哥是怎么没的,到现在她还记得清楚。既已经清楚,她就知道该如何保护自己,她很聪明,知道如何去利用皇帝对她的爱,一来二去,她毫发无伤,还将那带头陷害她的纯妃拉到了冷宫那种让人闻名发颤的地方。
虽然她绊倒了一个,可后宫女人千千万万,又怎么会没有别人对她动手呢?所以她干脆也不再隐藏,对那些暗里陷害她的人,遇见了也不留任何的面子,明明是一个小公主,竟然逼着那些高高在上的嫔妃向她行礼!
可没有人觉得这不妥……她这一路也算是摸爬滚打终于到了十六岁,后宫中虽然还有人对她起坏心眼,但是里子面子都是惧怕她的,毕竟这十几年来确实没有皇子……
若是蔚筱筱真的少了一根汗毛,怕是整个后宫都会跟着陪葬。
不得不说,蔚筱筱很聪明,聪明的好像不像她这个年纪该有的聪明,鬼点子多,还很会耍小聪明。
不过她倒是真的没有想怎么样的想法,她比较爱玩,小的时候更是皮的让教书的先生一阵头疼,但无奈她可是尊贵的公主,就算是头疼也耐心的交代她。
她这次也是出来偷偷玩的时候才遇见皇甫枫的,听到她是这蔚国的公主之后,皇甫枫坚决要立刻带她回宫,可是好不容易偷偷跑出来的蔚筱筱,怎么可能这般妥协,皇甫枫竟直接将她打晕要带她回宫。
所以便有了在马背上醒来的场景,不过这次她跑出来的时间好像是长了一点,怕是那后宫里的女人又开始不老实了。
特别是那个最受宠爱也最看不惯自己的柔贵妃,一定又在自己的父皇面前说尽了自己的坏话,保不齐她一回去就要被父皇“请”过去“喝茶”呢!
一想到这个,她的头又微微痛了起来,忽然猛地将头砸向身前之人的胸膛,嘴里轻哼着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