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半凛突然的到来,狱头和两个牢狱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而柱子上的青越看到半凛后,混合着一张带满鲜血的苍白面孔,对着半凛咧嘴笑了笑。
在沈倾城哪里碰了一头灰,此刻又见青越如此模样,而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半凛很是自责。
看到青越此刻模样,半凛心里十分不好受,道看着一旁传话的太监,半凛压下了心里的怒火。
紧了紧拳头,又放松了下来,看着传口谕的公公,半凛与他擦肩而过,停顿了下,自己的脚步,毫无表情的说道:“敢动我的人,那就把你们棺材板选好吧。”
有着皇帝口谕在次,半凛也不得不放弃此刻就带走青越的想法,一切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说完,半凛毫不留恋的走了出去。
先前被半凛抓个正着鞭打着青越的两个牢狱此刻正面冒虚汗,全身哆嗦着看着狱头颤抖着声音问道:“头,这还打嘛?”
从刚刚半凛突然闯了进来,两个牢狱便一直保持着此刻半举不举的状态,完全愣在了哪里。
看了眼还站在旁边的公公,狱头咬了咬牙:“打,继续打,这可是刺杀皇上的刺客,不能有丝毫马虎大意。”
此刻,青越已经晕了过去,但要问出幕后指使者是谁,很快又有两个牢狱拿冷水泼向着青越,铁鞭,烙铁再次落在了青越的身上。
打个三个时辰,都没从青越口中套出一点有用的话,直到最后,青越彻底晕了过去,用两桶冷水都没有泼醒他后,狱头直接让人把青越拖回了牢房里。
天地里,不知白天黑夜,青越也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
醒来时候,鼻尖都充满着腐臭的味道,动了动身体,青越看到牢房门口里摆放着一碗馊了的饭菜,还有老鼠蟑螂在里面爬动。
看到这里,青越瞬间没有了胃口,头也昏昏成成的,身上到处都是伤口,连动一下,都疼的不行。
想到自己如今这副模样都是拜那个狗皇帝和沈倾城所赐,青越就忍不住怒火中烧。
“待自己出去,一定亲手宰了他们。”青越愤愤的想着。
旁边牢房中的瓦克尔看到青越的身体似乎动了动,立马出声道:“喂,醒了没?”
这人自从那天被带出去后,就被丢在这里正正躺了三天,如果不是牢狱不时进来查看他还没有没呼吸,还胡乱给上了些伤药,瓦克尔估计,青越早就死了。
动了这么中的刑法,还不让人死了,瓦克尔知道,青越身份不一般,至于,他为何会来次,那已经不重要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此刻瓦克尔心里有着自己的一番计较。
动了动脖子,青越转头,看向另一间牢房中的瓦克尔,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有些虚弱的回道:“放心,你都没死,我又怎么会死在你的前面。”
在战场上,两人便是敌对关系,虽然现在同样是阶下囚,但青越觉得,自己与瓦克尔是有区别的。
瓦克尔瞬间被青越的话话逗笑了,不知是对此刻青越还如此袒护皇帝,还是因为已经很久没人同自己如此一般的说话了。
“呵呵,你倒是很坦诚啊。”瓦克尔一点都不见外的反驳着。
艰难的扯了扯嘴角,虽然此刻处境狼狈,但青越依旧平淡的说着:“彼此彼此,你也不差嘛。”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青越正一身伤痕的躺在自己面前,瓦克尔还以为一个运筹帷幄的腹黑玉狐狸正带领着大军向自己包围而来。
“啧啧,你看你,堂堂玉狐狸,边北之地让人闻风丧胆,但此刻却像一只癞皮狗一样被人打趴在这里苟延残喘,你就甘心如此屈辱的死去嘛?”从一开始和青越打招呼时,瓦克尔就想到了此刻谈话的内容了。
瓦克尔的话,让青越愣了愣。
以前跟在半凛身边时候,青越只想着跟着半凛做一番大事,但经过此刻事后,青越觉得,自己的手上的权利,还是不够,如果自己变得更加强大,那妹妹也不会被人欺负,想到着,青越抬头,看向了瓦克尔。
“我再心有不甘那又如何,如今我已经是死人一个人了。”想到半凛被皇帝拿捏的死死的,青越越发对权力更加渴望了起来。
青越不傻,既然这个瓦克尔能在自己面上如此淡然的说话,那他心里就必有一番谋划,青越不认为对方是想要自己的名,因此此刻自己离死也不远了,而且,对方好想有什么祈求。
虽然身体受了重伤,但青越脑袋可没坏,玉狐狸可不是白叫的,任何时候,青越都要把事情掌握得一清二楚,选出对自己最有利的一条。
见青越沉默不语,瓦克尔微张着一张笑脸,露出与身材形成反差的表情:“有兴趣加入我门嘛,我会给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志高权力。”
“加入你们?你不如说叛国更好。”听着瓦克尔话,青越瞬间抓住了重点。
判国,怎么可能,只要一想起战场上那群参加卫国的将士,青越便不能答应。
当初自己等人凭死凭活的保护下这片安静的国土,护佑着百姓的平安,如果此刻让青越背叛了这份安宁,青越死后又如何面对跟随自己的兄弟。所以想都没多想,青越便立马毫不犹豫的拒绝道:“让我判国,做梦去吧。”
显然,瓦克尔还是低估了青越的忍耐能力,他想着,青越都受了如此重的伤了,如果在此刻抛出橄榄枝,他一定会答应自己的提议的,但他没想到,青越会直接拒绝。
被拒绝了,瓦克尔直接黑了脸色,但看着青越是难得的人才,瓦克尔继续锲而不舍说道:“难道,你就想这么一直下去吗?无权无势,连自己亲人都保护不了。”
瓦克尔不清楚青越的亲人如何,但他想着既然青越能进来,那一定是为了亲人,因为凭着他身上的功绩,没有什么人能说好到四,而且以他的一贯手段,都是背后下阴招,让人找不到刺调的,此刻被如此明目张胆押进天牢,可见是某人他特别在意的才能让他如此的粗心大意,不计后果甘愿去冒风险。
可以说,瓦克尔猜的八九不离十。
对着瓦克尔的提议,青越突然有些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