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青越正在狱中待着。
“也不知道青瓷她怎么样了。”青越咬着牙说道,看着这铜墙铁壁,他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越狱的机会,如果自己能越狱,那么就能够找到青瓷,并且保护她了,可是在这儿想要越狱,简直比登天还难。
而就在这个时候,狱卒走了过来,给青越送饭。
“你吃吧,我说,兄弟你干嘛这么嘴硬,这么关着你,关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狱卒摇着头说道,这个狱卒平时心好得很,看到了青越这么老实,便有些不忍心了。
“哎,我根本没有任何罪状,凭什么认错?”青越咬着牙说道,他恨不得灭了这个昏君。
狱卒对青越说道:“哎,话不是什么说的,你是没错,但是人家说你错了,你就是错了,你讲道理是没有用的,你若是认个错,关几天就出去了,要是运气好,有些别的惩罚,当场就给你撵走了。”
青越听了之后点了点头,他觉得,这是一个可行的办法,“兄弟,多谢了。”青越对狱卒说道,能够在狱中遇到这样的狱卒,对于青越而言,也是一种福分了。
“得,你也不用谢我,我马上就要下班了,一会儿另一个人来,你要是真打算投案,你就和他说一声,其实也没什么,我估计,很可能就是一顿军棍,打完了,这件事儿也就过去了。”狱卒说完,离开了青越的视线。
青越也点了点头,一顿军棍对于他而言根本就不算什么。过了一会儿,青越开始大吼:“我认罪!我认罪!”
听到了青越的话,狱卒们纷纷冲了过来,他们拿刀指着青越,骂道:“小子,你吼什么吼,闭嘴。”
青越这才闭上了嘴,看着这些个狱卒。
“怎么,小子,你终于认罪了?”一个狱卒看着青越问道。
“这是自然,大爷如今认罪了,到底是怎么个惩罚,你说吧。”青越冷笑着问道。
“哎呀,你小子还挺嚣张,认了罪你就是罪人了,你还敢和爷这么说话?”牢头看着青越的样子,气的不轻。
“老子就这样,要杀要剐随你的便。”青越对牢头说道,他想要激怒牢头,受一些皮肉之苦,然后再被赶出去,当然,这也只是在赌而已,万一皮肉之苦受了,但是却没被赶走,那青越可就亏大了。
“好小子,有骨气,既然你说要杀要剐随便,那我就杀了你。”牢头喊道。
听到了牢头的话,青越心中一惊,他没想到这个牢头竟然真的被自己给激怒了。
“来人啊,拖出去,打五十军棍,一下不准少,打完了就放了他,我倒要看看,他挨了五十军棍还能不能起来!”牢头恶狠狠地说道。
听到了牢头这话,青越的心里倒是放松了不少,不就是挨一顿军棍么,虽然挺难受的,但是,总好过在这里暗无天日,也不知道青瓷近况的好。青越并没有说话,而是一言不发地被人从牢里给拖了出去,拖到了外面。
第一棍下去,青越一声没吭,甚至一点的面部表情都没有,他是一个久争沙场的汉子,面对这种小场面,根本就不当回事。
“小崽子们,再使点劲儿。”青越嘲讽道。
听到了青越的话,这几个狱卒恼了,大力地拍打着青越,但是青越始终一声不吭,过了好久,五十军棍终于打完了。
“你滚吧。”一个狱卒对青越说道,那狱卒是笑着看青越的,因为他知道,青越应该是起不来了,平常人三十军棍就要完了,更别说是五十军棍了。
“小崽子,你爷爷去也。”青越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淡淡地看着这个狱卒。
“你!”狱卒吓了一跳,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像青越身体素质这么好的人,明明挨了五十军棍,却像没事人似的。
青越淡淡地说道:“我怎么了?对了,小兔崽子,下次再打人的时候用力点,你这个力道,真让人笑话。”
听到了青越的这话,狱卒气的牙直痒痒,但是青越如今已经被释放,他们找不到任何的理由来收拾青越,因此,只能摩拳擦掌,却不敢有任何的行动。
青越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了。青越刚刚走到街上,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去,今天他实在是太难受了,虽然表面上装作一点事都没有,但是这皮肉之苦还是少不了的,他坐下休息了半天,这才起身,要去半凛的府邸寻找青瓷。
而此时,青瓷正在闺房之中想念半凛,这些日子,沈倾城对她的折磨实在是太过分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活着见到半凛了。
“吱”地一声,青瓷的门被推开了。
青瓷看了一眼,发现竟然是青越,不由得笑了,既然青越来了,那么她的苦日子也就到头了。
“青瓷,你怎么样?”青越看着青瓷,十分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沈倾城她虽然想要对我下手,但是她太嫩了,想要把我干掉,她还早得很。”青瓷冷笑着说道。
青越看着青瓷虚弱的样子,问道:“没事就好,但是你如今怎么如此虚弱?”
“虚弱也是正常,因为最近沈倾城想尽办法要搞垮我,我估计,她如果不是因为害怕半凛生气,恐怕弄死我的心都有了。”青瓷无奈地说道。
青瓷气的直咬牙:“这个混蛋!”
“没事,忍一忍,等到半凛回来就好了。”青瓷笑着说道,青越的出现,给了她极大的信心。
“半凛他好像没那么容易回来,不如,我先给你找一个容身之所?我真怕你在这儿哪天就被沈倾城给干掉了。”青越对青瓷说道。
青瓷却摇了摇头说:“以她的本事还想干掉我,根本就不可能。”
听到了青瓷这话,青越更无奈了,他急切地说道:“我知道她斗不过你,但是她实在是太阴险了,而且你现在病重,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和我走吧。”
说罢,青越直接拉着青瓷,离开了青瓷的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