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葡看着满桌子还没怎么动的菜,哭笑不得,“别怼了,再怼人要掉下桌子了。”
许小苒撂了东西,拿出手机。
“难怪刚才喝之前一副壮士赴死的模样,你说这得下了多大的决心啊?”
她说着,二话不说已经拍起丑照来,共同好友那么多,今晚就是朋友圈提前过年。
白葡偷笑,笑着笑着打了个嗝。
她扶着桌子站起来,“你看着他会儿啊,我去上个厕所。”
转身出去,喝的猛确实有些晃,但意志绝对是清醒的。
上一个她遇到酒量这么差的,还是陆兆和。
他虽然不至于一杯就倒,但也差不离了。
人在走廊上,白葡甩了甩头。
不是吧,她该不会真的喝醉了?
好好的又想什么陆兆和。
走到头拐个弯就能看到卫生间的标志,白葡手撑了下右手边的墙壁一路往前。
快到了时,那‘墙壁’突然就被打开了!
一只手伸出来,拽过她的手腕,不由分说的就把她拉到了里面。
“啊!”
遒劲的手臂,肌肉贲张的胸膛。
白葡直接就扑到人怀里,鼻间涌入熟悉的藏烟香味,惊呼的声音到了后半段,硬生生的就低了下去。
“陆,兆和?”
白葡歪了歪头,一晚上冒起这个人好几次,她在认真辨认这是真的还是幻觉。
陆兆和垂眸,头顶是包厢的灯光,眼底深深沉沉的一片。
他看着白葡的掺着雾气一样的眼睛,歪头的样子像小狗,以前在部队的警犬就喜欢这样看着他。
直接将人搂的更紧,五官送到她面前,陆兆和低醇磁哑的嗓音,“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
白葡真的没醉。
她认出来眼前这个抱着她的就是真人没跑。
被禁锢的难受,她身子扭了扭,有些不乐意了,“你出现就出现,非要用这么标新立异的方式?”
吓她一跳。
女人扭得像水蛇,摩擦的人身体都热了。
陆兆和一巴掌拍上她,示意她老实点,声音更沙了,混不吝的语气,“你有意见?不如你先跟我解释下,什么叫就那样、还行、过得去?”
每说一个词,声线就更压沉几分。
白葡一听,眼珠子瞪圆了,“你在外面偷听!”
难怪那门咔哒咔哒的,一会一阵动静。
她一开始看到的,应该就是他。
眼看着他眸底的光越发的晦暗,白葡干咽了下喉咙,很快挤出几分甜笑,“过满则亏你知道吧?我那样说只是为了给你一个进步的空间,绝不是说你不够行的意思。”
“哦?”陆兆和眉梢轻挑。
两人距离离得太近了,呼吸都是彼此的气息。
白葡沾了些酒的唇看起来更加可口。
陆兆和话没说完,唇已经覆上去,“那你教教我,怎么进步?”
“唔?唔!”
白葡声音被堵住,手被按在头顶。
陆兆和步子一晃,她就跟着一起跌跌撞撞被压到了墙边。
一开始还能哼出几句。
到后面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满脑子都是那几个词。
她终于知道该怎么回答许小苒了。
陆兆和那是很行,非常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