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表面上河东的地盘听着很大,但其实牛爷的产业在河东都是一些酒店以及售尽的楼盘。
酒店的股权听着还有点作用,只有股份没有产权还是不能为司徒荣幸在短期内带来巨大的效益。
地产股份就更没用了,牛爷已经通过房地产获取了大笔现金流,现在转给他只有物业管理这种无用的企业。
他司徒荣幸折腾了半天甚至连三流老板都比不过。
这样的结果,让司徒荣幸感到了深深的恼火和无奈。
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愤怒,他的手握得更紧了,牙齿紧咬在一起,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咯吱声。
心中,充满了无尽的不甘和怨恨,愤怒如同一团火,燃烧在他的心头。
眼下却不是和众人翻脸的最好的时候,他还没有输,天收并不是他最后一张牌。
看着司徒荣幸的脸色一阵阵的变化,王秘书的嘴角勾起了一个满意的微笑。他的笑容中,有着明显的戏谑和讥诮。
他双腿交叠,翘起二郎腿,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最后一把文斗,胜者就能拿走省城河东的地盘,司徒兄你的人怎么还不来。”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挑衅,仿佛在故意挑逗司徒荣幸的神经。
他的话锋一转,疑惑道:“莫不是只准备了武斗的?”
司徒荣幸听到这话,瞪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天收。
如果不是因为天收的行为太过残暴,他何必要被王秘书如此针对?
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但也知道,现在很多事情,除了天收,无人能做。
然而他也知道,此刻无论怎样的愤怒都无济于事,他只能强挤出一抹笑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
“重量级一般都是留在最后的,领导别着急啊。”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淡淡的讽刺,他忽然站起身来,对着门外拍了拍手:“都进来吧!”
话音刚落,大门瞬间打开,一阵车轮滚过地面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原本的宁静。
所有人的目光转向了门口,他们看到了一个长发过肩的男人被推进了大厅。
此人不是别人,不正是几日前,刚刚大败过唐霖的吉米。
他的出现,让整个大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看着吉米出现的那一刻,唐霖的眼睛中并没有任何惊讶的光芒。
他早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切。
在他看来,黑帮之间的所谓文斗,怎么可能真的是琴棋书画这些雅致的比试,那必然是赌博这种下层的游戏。
上次与吉米的交手,还历历在目,那场输得一塌糊涂的赌局。
所以此刻,他看到对方选的选手是吉米,心中并无任何意外。
然而此时此刻,比赛的局势却已经完全不同,早已不是他们当初单纯的赌博。
唐霖抬起身,目光坚定地看着吉米,淡淡地开口:“别来无恙啊,吉米。”
而吉米,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他盘腿坐在轮椅上,目光沉稳,带着一丝丝挑衅的意味。
“好久不见唐霖,听说我走之后错过了一场上好的戏码?”
这所谓的戏码,不是别人,正是赌球输了五个亿龙哥。
吉米的这番话,瞬间引来了龙哥的注意。
龙哥站在吉米的身后,他的脸色如同寒冬中的寒霜,冷硬而刺骨。
他的眼中闪烁着难掩的愤怒,仿佛火焰在燃烧,却又被他强行压制。
他的手指紧紧地握住了轮椅的扶手,指尖的力道使得手指关节发白。
他看着唐霖的背影,嘴角噙着一丝冷笑。
这是一种自嘲,也是一种愤恨。
他恨唐霖,更恨自己不能在此刻对唐霖出手。
而此刻的大厅中,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吉米和唐霖的对话上,他们的对话仿佛成了这个大厅的主角。
他们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引来了众人的关注。
在这种矛盾和紧张的气氛中,比赛的气氛也逐渐高涨起来。
所有人都在等待,等待着这场大战的开始,等待着这场较量的结果。
等待着那个能够笑到最后的人,等待着那个能够赢得胜利的人。
王秘书悠然自得地走到吉米与唐霖之间,他左右环顾着,仿佛是在衡量两人的态度。
他的嗓音带着一丝戏谑,缓缓道:“既然二位已经到场,我就来讲一下今天游戏规则,不知道两位是想玩二十一点,三张牌还是百家乐什么的?”
他的话音刚落,吉米就轻轻地笑了起来。
他的笑容带着一丝自信,似乎任何游戏都不会让他感到惊慌。
他望着唐霖,目光明亮,嘴角噙着笑意:“我都随意,不如唐霖你定吧。”
“好!”
唐霖答应得出奇的干脆,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犹豫,只有决然。
这一刻,他仿佛等待了许久,就好像当初自己战胜吉米之后,吉米为了那个复仇机会的隐忍和蛰伏。
他知道这个机会已经来到,他不能放过。
看到两人熟识的样子,王秘书眼角一挑,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顺着话头说道:“好,英雄出少年,那就由唐霖先生决定这局我们玩什么?”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悠然,似乎对比赛的结果并不在意,只是在享受这场游戏的过程。
在这个过程中,吉米和唐霖都保持着沉默,他们的眼神交汇在一起,互相审视对方的每一个动作。
这是一场无声的较量,没有硝烟的战争,他们知道,这一切都只是开始,真正的较量还在后面。
而王秘书在他们之间来回走动,他的眼神犀利,仿佛要看穿他们的心思。
他知道,这场游戏的结果,可能会改变他们的命运,他不愿意轻易地让步,他要在这个游戏中找到自己的机会,赢得最后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