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戍把陈宏送回院子后自己有来到医治所查看这些人的伤势,有几人只是鼻青脸肿并无大碍可剩下的几人身体有几处骨折,其中就有邓弑仁的孩子伤的最严重,作为元老院怎么可能自己的孩子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还能装看不见?
“对不起师傅!是我没有看住他,而且是这群人先侮辱我们的,他们还侮辱了师傅您愚钝。”
就在邓戍思索该如何找到那两名女子的时候陈果推门走了进来,陈果只知道陈宏把那群嘲笑他们的人给打了,并不知道真正的情况。
“什么侮辱我?你在说什么?你先回去把陈宏给我看住了,我现在要出去办些事情,在我回来之前决不能让他乱跑!”
邓戍连忙起身找到院长商讨解决方法,因为此事发生在后山并没有人看到或听到,所以并不怕有人到处散播。
“邓戍!你的弟子竟然敢打元老的孩子,那可是连我都要你让三分的人,而且现在还打伤了这么多人,估计要不了多久那些武道家族的话事人就会找到我,你说到时候我是为你主持公道还是帮他们?”
院长没想到陈宏竟然把元老的孩子打了,现在牵连的大人物太多如果只有武道家族的人还好说,但元老肯定不会不管这件事,那时候自己就算想帮自己的这位老友也无能为力了。
“现在只有一种可能,你我二人还有那个犯事的学生一起前往元老的家中恳求原谅,不然你就等着给你的弟子收尸把。”
“你就不要指望找到那名女子站出来指认了。”
这是眼下唯一有希望的办法了,实在不行就只能抛弃这一弟子,本来在院长眼中陈宏就不在天才的队列里,要不是看在自己老友极力维护的份上自己也不想掺和这件事。
本想说些什么的邓戍听到这句话也知道院长已经很给自己面子了,只能回到院中找到陈果几人,这个时候陈果和陈宏都坐在林远宏的屋中等待,看到邓戍走进来陈果焦急地询问结果,看到邓戍眼中带着愤怒也不敢再继续说话。
“你说你们为什么要和他们动手呢?你就不能跑回来把我叫上?这样最起码那元老的孩子就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你也不知道下手轻一点,你难道看不到他身上的腰牌吗?为什么就非要往枪口上装呢?而且你说他们强迫女子,现在你觉得那女子会出面帮你作证吗?”
邓戍指着陈宏询问,也后悔自己为什么不走的快一点,这也许就不会把这件事搞得那么严峻。
“那难道我就应该看着那女子被欺辱吗?不是师傅您平日教导我们要爱国爱民,为平民百姓被欺压者发声反抗欺压吗?”
邓戍一时有些被怼的哑口无言,自己确实是这么教导的。
“少废话陈宏,明天一早你和我一起去道歉不管对方怎么骂你都不能还嘴!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能把人揍成那样,浑身上下多处骨折没个半年根本不能起身。”
看到陈宏点头邓戍才离去,现在就院长和自己的分量还不够,但是现在能找的只有邓佳鑫了,但这个想法只是想了一下就否认了,毕竟邓佳鑫和邓辉都在极力拉拢元老为自己说好话。
一直想了很久也没想到什么人能够帮到自己,原本邓戍被家主看重升为司法部总后管查办许多案子关押诸多官员,不管是多大的官还是各房之主出面都一律不给面子,而且对自己的部下一样的严厉只要犯错必定按律法定罪,这直接导致自己的部下与自己决裂再加上外部的挤压逼迫邓戍退位。
等到每天消息传开肯定会有人火上浇油那就算是家主来了也没办法帮忙,脑子里会时不时的出现让陈宏逃跑的念头,但是逃跑的话就会牵连到自己和学院,这让本就没有多大权力的学院更加的危险。
另一边几个武道家族的族长听到自己的孩子被打,看过自己孩子的伤势之后一起找到院长要求还一个公道。
“院长大人啊,我们家辛辛苦苦的为学院教导学生,但是我们的孩子却被人打成这样,如果没人告诉我我们都还不知道这一情况,院长您要是今天不给我们一个公道我们今天就不走了,实在不行我们就只能报官为我们的孩子讨回公道。”
几个族长里面最年长势力也最大的徐霍站出来发声,这老道的询问就是逼迫院长抓人重罚,时不时还说出自己这些年为学院做出的贡献。
“你们光说那孩子的错处难道你们就没有错吗?我已经问过事情的缘由就是你们先先强迫别人姑娘的!甚至还有人拿出了刀想要杀人!你们可有真正了解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吗!”
“这里面绝对有蹊跷,我儿平日里待人都极为友好偶尔还会帮助别人修炼,绝对做不出那苟且之事,绝对是那贼子做的事情却被我儿发现一怒之下动了手,但迫于对方的实力太强才抽出刀来保护自己,就算是真的,还请院长把那女子找来说个清楚。院长!您今天不给老臣一个公道,那…那就不要怪我今天倚老卖老了。”
说话的人是这些族长里面最年长的,家族自然也是和学院合作许久权力也是武道家族最大的。这老辣的话语让院长极为头疼,要是 其他几位族长说话自己还能抓字眼反击,但是这老东西却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什么平日里帮助别人修炼,说白了就是给自己的跟班一点资源给自己卖命而已,说的那么冠冕堂皇而且这些武道家族的孩子平日里不少欺负别人,但总事后就会对那些人威胁之后再给些钱财,这些人拿了钱之后都不会选择报官给自己和家人找麻烦。
“都闭嘴!我明天自会给你们一个公道,毕竟这次涉及的人太多了让我思考思考。”
院长抚摸着头挥手示意这些人走出去,年老的族长还想再说几句但是看到院长的眼神就闭上嘴退了出去,其余的人见状也默默跟着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