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阵面色潮红,出汗严重,严重到身下的床单都染上了几分湿意,
是那杯水的缘故!越水凉子要是在反应不过来就是傻子了!
越水凉子:" 你……究竟要做什么!"
越水凉子此时内心拔凉一片,
越水凉子:" 把嘴张开,如果你不想自己明天只剩下半个嘴唇的话。"
黑泽阵压抑自己的方法太渗人,眼看他的牙齿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深入,他又一向对自己狠得下心,越水凉子可没有兴趣看血腥的场面,
他不为所动,越来越多的鲜血流了出来,流到了雪白的床单上,化作腊月寒冬里的点点红梅,
越水凉子:" 听话,放松,把嘴张开。"
越水凉子不得已放柔了自己的语气,诱哄着他,
很显然,某人就是吃软不吃硬,他听话的把嘴张开不再滋味地咬自己的唇瓣,
但也因此,那琐碎的,令人面红耳赤的,伴随着男人独特的沙哑嗓音在不大的房间里回响,
越水凉子:" 这招对我没用"
如果这狗男人妄图用自己的美色来诱惑自己,企图拖慢自己逃跑的步伐,那他真是大错特错!
谁也不能阻挡自己对自由的追求,
越水凉子:" 抱歉了琴酒,感谢你的盛情邀约,"
越水凉子:" 不过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就先行一步了,"
尽管烈药导致的情欲像烈火一样快要将他焚烧殆尽,但凉子的那一声琴酒还是让他清醒了一刻,
……是琴酒,不是黑泽阵,
琴酒:" 如果……"
黑泽阵光是抵御生理反应引发的一波波浪潮就用光了绝大部分力气,他现在的声音小的可怜,
更像是某种呻吟,
越水凉子:" 嗯?"
越水凉子已经暗戳戳地计划是该从窗户走还是大门走了,
如果没人把守的话从大门离开也可以吧?虽然她一开始的计划是从窗户逃走……
越水凉子很有礼貌凑近他,
越水凉子:" 要和我告别吗?"
琴酒:" 这药……"
指的是他喝掉的那一大杯水吧?
这不都是他自己自作自受?
和自己有个半毛钱关系?
不过越水凉子倒是想听听他还能说出什么,
琴酒:" 是……致死量呢?"
“嗡”地一下,越水凉子脑海里像是有什么东西一下子炸裂开来,
他说什么?致死量?
就是那种……
只要不抒发内心欲望就会欲火焚身死掉的那种药?那不是禁药吗?
不对,在这个男人眼里,禁药和普通的药好像没有多大区别……
越水凉子:" 你疯了?"
越水凉子一开始只以为这药是他用来增加情趣的……
没想到……
越水凉子:" 你这和自杀有什么区别?"
琴酒:" 那凉子……会……留下……吗?"
药效一点点的发作,他也控制不住挣扎起来,冷硬枷锁将手腕和脚踝磨红,
越水凉子:" 你真是一点后路都不给自己留,"
越水凉子忍不住讽刺他,
越水凉子:" 我去帮你叫……"
话刚说到一半,越水凉子就停下了,
黑泽阵,他早就说过已经把所有的人都支开了……
送他去医院催吐?也不可能,
这荒郊野岭的,等黑泽阵到了医院只能欲火焚身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