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水凉子:" 哦,是肆野啊。"
还窝在被窝里看男女枕头大战(实际上是单方面的殴打),被冷不丁的抓起来,肆野被吓了一跳,小手不断地向下抓挠着。
越水凉子将肆野又轻轻放了回去,
越水凉子:" 怎么?把人锁在床上……是为了做你的性伴侣吗?"
越水凉子:" 琴酒大人什么时候也有这么低俗的爱好了?"
越水凉子的言语辛辣讽刺,她不再叫他的原名,而是叫起了他的组织代号,
这代表什么?代表这世界上唯一一个叫他原名,把他当正常人的人没了。
黑泽阵一阵呼吸困难,越水凉子讽刺的目光像是刀子一样插在他的心口,
琴酒:" 没有,我没有这么想,"
琴酒:" 只是准备的太仓促了,只能委屈凉子缩减一下活动范围,我已经让人去定制锁链了,"
还定制锁链?定制个屁!这个家伙还真打算把她长时间囚禁在这里?
越水凉子:" 哦?那你还真是考虑周全。"
琴酒:" 我只是想凉子永远待在我身边,"
越水凉子:" 永远?永远是多远?"
越水凉子:" 一辈子?"
越水凉子:" 我可告诉你,非法拘禁他人或者以其他方法非法剥夺他人人身自由的,你这是非法拘禁罪,你……"
越水凉子越说声音越小,这点刑法和他犯的那一堆比,就是小巫见大巫。
根本不够看,
琴酒:" 一辈子,或者到我死,都可以。"
越水凉子:" 直到你……死?好啊,你过来。"
对于越水凉子的命令,黑泽阵当然是选择遵守,
他走到了床边上,闭上了眼睛,
越水凉子:" 不够,再近点,"
还能怎么近?黑泽阵茫然地睁了下眼睛,然后轻手轻脚上了她的床,
越水凉子:" 好,躺下,"
黑泽阵躺在了和凉子极近的地方,然后再次闭上了眼睛,
没有丝毫留情,越水凉子的手狠狠抓向了他的脖子,
然后缓缓收紧,
时间足足有两分钟,她面前的男人还没有任何反应,没有任何动作,安静地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琴酒:" 不对,"
黑泽阵突然睁开了眼睛,用自己的手碰了碰凉子正在对他脖子施展恶行的手,
越水凉子:" 怎么了?"
凉子其实把自己的手放在他脖子上的那一刻就开始后悔了,知道自己是被一时的气愤冲昏了头脑,
黑泽阵一出声阻止,她就松了一口气,顺势把手收了回来,
该死,她怎么能做这种事情,真是昏了头了,
琴酒:" 我现在还能说出话来就是不对,"
越水凉子:" 嗯?"
越水凉子试图收回来的手被他握住了,
她神色一变,用力抽出自己的手,
琴酒:" 凉子,不是那个意思,你耐心等一下,"
黑泽阵握住越水凉子的手摸向自己脖子的各个位置,
身体的禁区被心爱的女人入侵,他莫名颤了颤,耳根处也变成了可爱的粉色,
琴酒:" 在这里,"
琴酒:" 掐死人不一定需要多大的力气,只需要阻断人体的呼吸就可以,"
越水凉子:" 你可真有经验,"
越水凉子冷笑一声,把手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