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越水凉子却因此不满了起来,他这样一弄,整得像两个小孩儿争食一样。
琴酒:" 凉子,二楼已经收拾好了。"
黑泽阵一进到卧室就脱下了一成不变的黑衣,穿的很清凉,大片冷白色的肌肤裸露着,惹人眼球。
他一直站在床边上。
琴酒:" 我现在去做饭。"
越水凉子:" 厨房的食材齐全吗?"
琴酒:" 齐全,都很新鲜,"
因为是他刚刚让人采购的,
越水凉子:" 我去做饭,你看孩子,"
越水凉子说这句话的时候很自然,自然到可以让黑泽阵有那么一瞬间真的以为他们两个人是寻常人家的夫妻,
夫妻这种亲密牢固的关系?这怎么可能,
琴酒:" 好。"
黑泽阵轻轻应了一声,目送越水凉子离开。
等越水凉子的身影消失不见,黑泽阵才把目光放到正在埋头狂吃的越水肆野身上。
出于某种渴望,黑泽阵趁越水肆野不注意碰了一下他粉嫩的包子脸。
繁忙的越水肆野可能并没有察觉某人的小动作,就算是察觉了,也没觉得这样的行为有什么。
于是黑泽阵大着胆子摸了摸他的头发,
绒绒的触感让人很容易联想到小鸡仔。
越水肆野吃瓜瓜的动作停了下来,他转过头看向黑泽阵
小眉头皱到了一起。
越水肆野:" 叔叔,肆野想尿尿。"
越水肆野的年纪太小了,并不具备独自上厕所的能力,
他的自控力和身高都局限了他。
黑泽阵听到这句话时整个人一愣,在准备照顾孩子之前,他已经查阅了很多资料,做了很多准备,
但理论和实践是不一样。
真到了这个时候,黑泽阵反而显得有点呆。
越水肆野:" 叔叔,快去叫妈妈来,肆野快要憋不住了。"
无法解决孩子上厕所的难题,然后去求助于凉子?他怎么可能这么没用?
黑泽阵单手将越水肆野像小鸡仔一样拎起来,
然后大步地向厕所走去。
黑泽阵的身高本来就极为出彩,又加上他腿长步子大,
越水肆野只觉得整个人一下子飞了起来,以超过平时好几倍的移速向厕所移动。
他神色激动,小短手“一”字张开,上下挥舞。
越水肆野:" 噢耶,肆野飞起来了!"
然而,激动过头就让越水肆野本来就薄弱的自控力清零。
越水肆野:" 叔叔,对不起。"
黑泽阵人已经走到了厕所门口了。
他听力超绝,在寂静的空气中,细小的水流流动的声音格外清晰,
越水肆野:" 肆野可能也许大概或许尿裤子了。"
黑泽阵并没有料到事情会以这种情况收尾,他心里想的是,幸亏没有一时冲动把越水肆野抱在怀里,
不然……
琴酒:" 很好,刚准备的尿不湿派上用场了,"
黑泽阵拎着越水肆野换了个方向继续走,既不是卧室,也不是厕所,更不是厨房,
那间屋子很古怪,并没有什么家具,也没有温馨的暖光灯光,反而是恐怖电影里常用的那种森白的打光。
屋子中间有一张超大的桌子,桌子上有各种奇怪的瓶瓶罐罐,而越水肆野被轻放在桌子中间,
越水肆野:" 叔叔,你要做什么?"
越水肆野:" (妈妈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