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子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或许自己装睡是个错误的决定,
但现在的情形显然不允许她反悔,
黑暗中,他的呼吸暧昧地打在她的脖颈上,细细密密,
然后,凉子感到突然有什么热热的东西含住了她的耳朵,
脑海里好像有东西“轰”地一声炸开,脑袋当机了一瞬间,
他在她的耳边厮磨,然后轻咬她的耳垂,
这谁顶得住啊,
尤其是凉子一个单身了二十二年的工作狂,
凉子忍无可忍的将jio伸出被子去踹他,
白嫩的小jio一离开被子就被男人抓住了,
反应真快,凉子心想,
他好像没用几分力气就轻而易举地抓住了,掌心微热,关节处的枪茧磨的她jio有点痒,
越水凉子:" 渍,"
她这算是羊入虎口?
凉子把jio尝试着往回撤了撤,不出所料的没有成功,
越水凉子:" 你到底想怎样?"
她说,
语气中已经带了些不耐烦,
她的好脾气都磨完了,
琴酒:" 晚安,"
一样的语气,一样的台词,
他看出了凉子的不耐烦,但是不想妥协,他自己也不知道在坚持什么,
神色略微暗沉,墨绿色的眸子盯着床上的用被子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女人,
凉子冷笑一声,随即偏过头,不去看他,
他想握着就握着吧,她睡她的。
一句晚安倒也没什么,
凉子可以对很多人甚至陌生人说,但是他不行,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
她一味地妥协只会换来这个男人的得寸进尺,
既然不可能在一起,就不要给他希望,
说不定哪次见面两人就是敌人了,
多余的情感对两人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甚至还会拖累她,
她……不需要这样的存在,
琴酒:" 越水凉子!"
他有点生气地低声吼道,好像情绪有点控制不住了,
但握住她jio的手却依旧没有用力,
凉子直接把被子往头上一蒙,
只露出一根呆毛,
无形卖萌最为致命,
他只觉得心被轻轻地撞了一下,软的一塌糊涂,
好不容易升起的怒火又消下去了,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却是无可奈何,
把凉子的小jio送进被子里,又帮她把被角掖好,
然后把凉子连人带被子抱起来,放在里侧,
他则是躺在外侧看着裹得像毛毛虫一样的凉子发呆,
我该拿你怎么办
越水凉子
越水凉子:" ……"
凉子半睁着眼,即使是在黑暗中她灰色的眸子是不染凡尘的样子,清澈见底,
她此刻能清楚的感受到心脏的跳动,将血液送到身体何处,不知道有什么奇怪的情绪混进来,
眼睛微酸,她轻轻眨了下,
我该拿你怎么办
黑泽……阵
同床共枕无梦,一夜共处无眠,
直到寒星褪去,天边泛起鱼肚白,
旁边的男人接了个电话,
他低声应了几句,
就起身穿衣离开了,
凉子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
翻个身一下子霸占了整个床,
渍渍,
憋屈了一晚上,
整得她一动没动,
十分钟后,琴酒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番景象,
越水凉子:" ……"
只要我脸皮够厚,我就不怕尴尬
他低低笑了一声,然后把手中的便利袋放在凉子旁边,
转身走了
——我是可爱的分割线——
白夜将星:" 主线?"
白夜将星:" 那是什么"
白夜将星:" 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