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嗤笑了一声,
琴酒:" 带着手铐去医院吗?"
凉子眼眸弯了弯,
越水凉子:" 然后再请你去警视厅喝杯茶,"
男人罕见地沉默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他现在的处境,
琴酒:" 别去医院,"
琴酒:" 有埋伏"
那帮人知道自己受了重伤。极有可能会在医院守株待兔。
越水凉子:" 您还真是个危险人物,"
越水凉子:" 这个时间大部分私人诊所也都关门了吧,"
男子没有答话,
凉子在下个街口很自然的换了个方向。
后面男子再也没出过声,这让凉子不由得担心男子会死在她的车上,
越水凉子:" 您还好吗?"
琴酒:" 嗯,"
越水凉子:" 劳烦先生一定要坚持下去,"
琴酒:" 因为我对你们警方还有价值?"
男子突然觉得有几分好笑。无论是组织还是其他的什么势力。都是用价值来衡量他,这么一想居然有几分悲凉。
越水凉子:" 请您千万不要这么觉得。"
越水凉子:" 您可能不知道。"
闻言男子感兴趣的挑了挑眉。
越水凉子:" 这辆车还是新的。"
越水凉子:" 您要是在这里寿终正寝,"
越水凉子:" 实在是个不太好的兆头。"
男子愣了一下,闷笑了两声,
气血一阵翻涌。于是他索性身体向前倾。在凉子惊讶的目光中,
一口血吐在了凉子的肩头。
然后又悠闲地坐在了后座上,
越水凉子:" ……"
越水凉子:" 对您的祖宗表示亲切的慰问。"
不过十分钟,凉子就把车停下了,
琴酒:" 找到私人诊所了?"
这么快的吗?
他以为起码要两个小时,
越水凉子:" 不是,"
越水凉子:" 这是我家,"
越水凉子:" 善良的人民警察总要以俘虏的生命安全为先,"
越水凉子:" 换言之,"
越水凉子:" 我觉得您可能撑不到我找到私人诊所,"
凉子的语气依旧温柔,
琴酒:" 比起警察,你更适合当一个医生,"
越水凉子:" 或许吧,"
凉子下车,帮他打开了后座的门,
凉子笑的眯起了眼睛,
越水凉子:" 请您配合一下,"
他冷哼一声,刚要迈步,
凉子就已经一只胳膊放在他腰上,另一只胳膊放在他的腿弯处,
然后——
把他整个人轻松的公主抱起来,
月色美好,如水的月光泼墨似的洒向大地,
越水凉子:" 您的身材不错,"
凉子发出衷心的赞美,
越水凉子:" 就是血有点多,"
越水凉子:" 一会还要去换衣服"
琴酒:" 我可以自己走,"
男子脸色不太自然,
越水凉子:" 我可没有虐待俘虏的习惯,"
琴酒:" ……"
琴酒:" 随便你,"
到了家门口。凉子把男子从怀中放下,让他靠着自己,
自己则是从口袋中掏出了钥匙开门。
然后再一次把男子抱起,带他来到了隐蔽的地下室,
里面各种精密的医疗仪器令男子瞠目结舌。
越水凉子:" 请您放心,"
越水凉子:" 我虽然不是正规医生,但简单处理一下外伤还是可以的,"
凉子把他放在中间的一个白色病床上,
越水凉子:" 需要麻醉处理吗?"
琴酒:" 不需要,"
越水凉子:" 这里隔音很好,您可以叫出声。"
凉子好心的提醒他一句。
凉子轻柔的将他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
戴上了消毒手套。一切准备就绪。
这时候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