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
林默吃惊过后,就要顺势就要关上门,心中却是窃喜,果然给贾求恩找个小师妹是没错的。
他没泡上小师妹,却泡上了小师妹的女儿。
“师父,我跟茉莉没什么的,是她一厢情愿。”
贾求恩生怕林默误会,连忙把苏茉莉放下,着急忙慌地追了出去。
他完全没有看到苏茉莉那心碎了的眼神,心中只顾着林默。
门“嗙”的一声关上,像是重重摔在了苏茉莉的心房上,疼得心脏紧缩,眼泪默默地落下。
没错,都是她一厢情愿,自找苦吃。
爱上一个心中只有别的女人的男人。
那厢,贾求恩已经追上了林默。
“师父,你听我说。”
他微微喘着气,额头上挂着焦急的汗珠。
“求恩,你不用跟我解释。作为师父,我是真心希望你能找到一个好姑娘相伴左右,而茉莉就是一个不错的姑娘。”
“可我只喜欢师父,心中容不下其他女孩了。我拜你为师那天,就在心中暗暗发誓,要一辈子追随师父。”
情爱中,注定爱的那个是卑微的一方。
哪怕像贾求恩这样的天之骄子,在林默面前,也成了讨好的那个。
“你在医术上可以跟随我一辈子,但感情上,一日为师,终身为师,我们之间除了师徒情分,不能有半分逾越。再退一万步讲,即使我们不是师徒,我也不会喜欢你。”
对于感情,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林默觉得没必要拖泥带水,更不希望耽误了这个大好青年。
言罢,林默就回到包厢时,贾求恩和苏茉莉已经坐回原位,但气氛却透出一种难言的古怪。
看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林默就提出了散局。
大家各回各家,林默则和华景山去看诊。
抵达华景山的诊所后,林默憋了许久,第一件事就是找卫生间。
华景山先进诊室,招呼病人。
“你们且再耐心等待下,我师父她去洗手间了。”
“我们已经等了两个小时了,不在乎再多等一会的,只要您师父她老人家能治好我女儿的病就行。”
“我师父她连死人都能医活,你女儿这点小病按理来说不在话下。”
“那方便透露下她老人家尊姓大名吗?待会见了,也好打招呼。”
“我师父——”
华景山刚要开口,诊室的门就被推开,他恭敬道,“师父来了,我来给你介绍下,她——”
林默却是淡淡开口,“不必介绍了,我们认识。”
秦柔震惊地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气定神闲走过来的女人。
“林默,怎么是你?”
“正是我。”
看到她那张夸张到可以塞进鸭蛋的嘴巴时,林默只觉地极其可笑。
贺明珠愤怒起身,虽然说不了话,但用眼睛狠狠瞪着林默。
真是离谱给离谱他妈开门,离谱到家了!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南城第一大中医的师父竟然也是林默?
华景山一看这气氛剑拔弩张的就知道不太对劲,小心翼翼上前询问。
“师父,你们认识?这……怎么回事啊?”
“嗯,她的嗓子是我弄哑的。”
华景山惊叹一声,这“悬案”总算是破解了。
难怪这个疑难病症他从未见过,他甚至用师父教他的鬼谷神针中第二式——二曲通幽,来给这位病人医治,都没法使她声带恢复原样。
原来这是师父的杰作。
“师父,我不知道您跟她们有恩怨啊,否则我不会接待她们的。我现在就叫他们离开!”
师父一向宅心仁厚,传授给他绝世医术,都分文不取,一定是这两个女人招惹了师父。
作为一个合格的弟子,师父的仇人,就是他的仇人。
“请你们离开我的诊所,不要污染了我师父的眼睛。”
华景山当即就下了逐客令。
秦柔本想说些求饶的话,求林默帮明珠治好,是她施的针,她一定有法子帮明珠医好的。
但贺明珠憋着一口气,她才不会低声下气求林默呢。
她就不信了,这普天之下的神医都是林默的弟子?
她拽过秦柔的手臂,用鼻孔“哼”了一下,意思是不用你请,我们自会离开。
等出了华景山的诊所,秦柔才敢骂骂咧咧起来。
“瞧她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有什么了不起的!明珠啊,你也不用急,妈会再给你找名医的,南城治不好,我们就去首都治,总会找到能治好你的医生的。
哪怕是治不好,反正说不了话也不是什么大病,妈给你请一个好一点的哑语老师,教你哑语,一样是可以和人交流的。”
哑语?
那是残疾人才学的。
她不要当一个残疾人。
作为上流社会的大小姐,她成了一个哑巴,会被这个圈子的人笑死的!
这种耻辱,就像烙在她脸上的刺青,挥之不去,让她永远在人前抬不了头。
林默实在是太了解她了,把她弄成哑巴,着实比杀了她还要让她痛苦。
“妈,我一定要治好嗓子,否则我怎么能配得上薄绯夜?”
她用手机打下这段话,给秦柔看。
秦柔也不知这对兄妹是怎么回事?
一个非林默不娶,一个死活要嫁给薄绯夜?
可林默和薄绯夜又偏偏是天生一对,哪这么容易就能拆散的?
但明珠是她的宝贝女儿,她也不能戳破她的美好念想,只能附和道:“好好,妈就是寻遍天下名医,也会给你治好嗓子。”
另一边。
屋内的林默听着华景山的道歉,耳朵都快磨出茧来。
“所谓不知者不罪,景山,我是不会怪罪你的。”
“那就多谢师父不责之恩。”华景山抹了下鬓前的虚汗,又亲自奉上一杯普洱,虚心请教道,“那弟子还有一事不明,我给那位病人施了二曲通幽,但仍治不好她?是我用错了方法吗?”
“方法是没错,只是还差了一味药。这普天之下,除了我,谁都治不好她!”
至于是什么药,华景山没有多问。
他只要知道自己的行医路线没有问题就行了。
等林默喝完他的赔罪茶,他就让司机送她回去。
林默说:“不用了,薄爷来接我。”
刚才薄绯夜给她发了个微信,问她饭局结束没,他要去接她。
她回复结束了,还发了个定位给他。
很快,薄绯夜的车就到了定位的地点,把林默接上了车。
“默默,我有礼物送给你,猜猜看是什么?”
薄绯夜把准备好的礼物盒子,献宝似的捧到她面前。
“嗯……”
林默正冥思苦想着,就接到了东子的电话。
“等下,我先接个电话。”
她接听后,就听东子详细叙来。
“林神医,那个司机以前当过兵,嘴巴硬得很,我们问了一天一夜,他一个字都不肯透露,只说是喝多了酒撞到了他,愿意以命赔命。
但巧的是,前一天他老婆陪儿子去了英国留学了,那可是一笔巨额的学费,问他哪里来的?他又说不出来。这人一定有问题!可现在他不说实情,这案子也只能当时酒驾车祸结案。要不您给我们再出出主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