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默说出如此胆大的话时,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好歹她也是个比较矜持的女人,竟然变得如饥似渴?
都怪薄绯夜这个坏男人太能挑逗了。
“宝贝想要的,老公都给。”
薄绯夜再次吻上了女人娇嫩的唇,那力道生猛,似要把她碾压成一滩。
动静很大,一浴缸的水被搅和得如翻江倒海一般。
惊涛骇浪之下,林默逐渐沉沦,纤细的腰真的快被掐断了。
不知道几个回合之后,她实在是吃不消了,娇娇软软地挂在了男人身上。
薄绯夜心疼地吻了下她的眉心,清洗完毕后,就把她抱了出去。
林默很享受这种宠溺的感觉,这是她在贺一航那里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想到贺一航,她就随口问了一句,“贺一航怎么样了?”
听到这敏感的三个字,薄绯夜沉了下眉。
“看来你还不够累,有力气关心别的男人?”
男人再度欺身而下,怒气如火龙,即将喷发而出。
林默抿了抿唇,意识到自己不该这个时候,提及贺一航。
看着薄绯夜这张怒气沉沉的脸,她知错地低了低下头,解释道:“我关心的不是他,我关心的是爷爷,毕竟他是爷爷的命根子。”
“你为了他,差点把命都搭进去了。你如果永远都醒不过来,有考虑过我么?”
“我……”
说真的当时情况紧急,她才用了这招逆天救人的方法。
鬼谷神医告诉过她,用了这样的方式,极其消耗使用者的精力元气,她有可能七天醒过来,有可能四十九天醒过来,也有可能一辈子无法苏醒,变成一个植物人。
这次,她是幸运的,薄绯夜用他的“色诱”大法,刺激到了她的脑神经,让她醒了过来。
否则,她真的有可能一直沉睡下去。
“不说话,就是没考虑过我?嗯?”
薄绯夜捏住了她的下巴,口吻强硬。
“林默,你知道吗?如果你真的永远也醒不过来,哪怕贺一航被你救活了,我也会让他给你陪葬!”
林默的下巴被掐得有点疼,但她并没有生气,反而很心疼薄绯夜。
在她昏睡的这七天里,他该多担心啊,仔细瞧他,他这张赏心悦目的俊脸比之前瘦了一圈,下巴都变得尖了。
“对不起,这件事是我有欠考虑。我当时太累了,没来得及把我会昏睡的事告诉你,就睡过去了。以后我一定会以你为先,以你为重,再也不会让你牵肠挂肚了。”
她伸出双手,轻轻了揉他的下巴,又凑近他,在他瘦削微凹的脸上“吧唧”一口。
她的声音酥酥甜甜,那记吻却格外响亮,像是在表明她的真心。
对于这样施展怀柔政策的林默,薄绯夜完全招架不住,刚才还是郎心如铁,此刻一颗心就跟棉花糖一样的软。
“还有下次,我定会好好惩罚你,懂?”
他手上的力道不由轻了,将她下巴微微挑起。
林默再靠近一点,鼻尖相抵,蹭来蹭去地撒娇说:“嗯,我会乖乖听薄爷的话的。”
鼻头被她磨蹭着,像是一种有意无意的撩拨,薄绯夜的喉结滚了下,气息再次变得暗哑。
“你简直就是个小狐狸精。”
“是啊,我还长了狐狸尾巴呢,要不要摸一下?”
薄绯夜被她媚眼如丝地勾着,手不由自主要伸进被子里,去摸一下她到底有没有长狐狸尾巴?
她却调皮地推开他,卷着被子赤脚跑下了床。
“今天不行,下次再让你摸。”
薄绯夜手疾眼快,拽住了杯子一角,用力一扯,就把她扯回了怀里,再次将娇俏明媚的林默压得不得动弹。
“小狐狸精,你挑起来的火,你自己来灭。”
半推半就下,林默只能从了。
结束时,天色渐暗,已近黄昏。
林默真的是累得不行,如果她真的是狐狸精,那薄绯夜就是一只永远不知餍足的大尾巴狼。
她懒洋洋地躺在薄绯夜的怀里,享受着事后的温存。
薄绯夜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适时响起,男人拿起手机,划过接听键。
“薄爷,林灿醒了,警方正在审讯她。”
“你守在那边,不要出了差错,我这就过去。”
收了线,薄绯夜就要穿衣起来。
林默没想到林灿竟然也昏迷了这么多天,她也随着薄绯夜一起起身。
薄绯夜回头瞥了她一眼,“你再睡会。”
“我已经躺了七天七夜的尸,躺不住了,我也要跟你一块去看看她,毕竟我也很想知道,究竟谁是幕后黑手。”
林默下床的时候,腿都是打飘的,但为了去一探究竟,还是咬牙挺了过去。
……
圣保罗医院。
林灿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小武坐在她的床前,手里拿着本子和笔,边询问边做记录。
可问下来的结果,竟然是一问三不知。
“林灿,别装了!你的枪到底是哪里来的?你的同谋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杀人?”
林灿张了张干裂的唇,懵懂地摇了摇头。
“什么枪?我要枪干什么?”
“你在5月26号这天,去了红磨坊演出会场,拿着一把左轮手枪,要枪杀林默?你别告诉我,你都忘了?”
小武说着,还拿出了那把装在证物袋里的左轮手枪。
林灿像是从没见过似的,惶恐得瞪大双眼。
“嘴巴硬是吧?别以为你是病人,我就不敢锤你?”
小武急了,用力拍了下桌子。
“小武,我们是警察,绝不暴力执法。林神医也已经苏醒了,刚给我发了信息,说和薄爷一起来医院了。咱们都知道林神医的针法出神入化,对付她这种不老实的罪犯,扎上两针,就神恶魔都招了。”
小武听到林神医醒来的消息,急躁的心情,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原本办理这件案子的警察并不是他们两个,但因为涉及到林默,局长就把这件案子交给了他们。
他们收到通知后不久,就接到了林默陷入昏迷的消息,这可把他们两个急坏了,他们一心想要破案,通宵查了几天,都没查到线索。
这不林灿一醒,他们也不管她身体能不能承受得住,就立马安排了笔录。
“林默,她的针……”
林灿陷入沉思,以前被林默扎过一次催情针,她就情不自禁做出那些搔首弄姿的动作,想到这,她就一阵头皮发麻。
恰时,门被推开,一个女人走路带风地走进来。
“是你怀念我的银针了吗?好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