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北,腊戌,东山。
李氏工业园。
陈飞醒来。
瞥了眼床上不知是李尼猛几房姨太的小婊砸,跟着穿上衣服走出房间。
“嘿嘿……”
“不愧是将军,火力就是凶啊!”
刚一出门,就被一阵“嘿嘿”的猥琐笑声吓一跳。
“昨晚听一宿?”
“你踏马有病吧?”
陈飞一抖,惊讶的看向张虎。
不想张虎,竟然恬不知耻的来了句:
“将军不懂!”
“这靡靡之音,才是世上最美妙的声音!”
“它包含了人生百态、疾苦、快乐……”
我尼玛!!
陈飞盯着张虎的眼神儿,如同盯着变态一样。
“尼玛……”
“真行!”
“以后别特么给我站岗!”
说着,
陈飞一脸嫌弃的离开。
“别啊将军!”
“系统就赋予我这么个爱好!”
尼玛啊!
这都是啥特殊癖好啊!
不行……有空得让红警系统赶紧优化一下。
别特么创造出一些乱七八糟的特殊癖好。
这万一自己以后办事儿,后面站着一群观摩的大老爷们。
他特么吓都得吓软喽!
走出大别墅,入目一片狼藉。
炮火洗礼过的园区,虽然无比惨烈。
但俗话说得好,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
这可是他亲手打下的江山。
未来他会将重心放在这里。
当然,大力旗那边也不会放下。
站在门前,畅想一下未来。
很快就又想到昨晚带回来的白皮猪格罗姆。
“格罗姆那谁看着呢?”
陈飞瞥了眼,可能还沉浸在昨夜靡靡之音中的张虎。
“张龙看着呢!”
“审了一晚上!”
“就在前面的二节楼,”
“现在就过去吗?”
张虎说罢,便带着他向不远的小楼走去。
两人进入小楼,
不等进入地下室,
就隐隐约约听痛苦的哀嚎声从下面传来。
进入地下室牢房。
张龙见两人到来,
立刻停下手中动作:
“将军!”
“虎哥!”
陈飞摆了摆手。
走到近前,看了眼模样惨烈,神志不清的格罗姆,撇撇嘴:
“啧啧,没看出来……还是条汉子!”
“何苦来呢!”
说着,他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抬头看向张龙问道:
“他什么都没说?”
张龙闻言,看了眼被绑在邢架上的格罗姆,摇摇头:
“什么都没说!”
陈飞闻言,不由多看两眼奄奄一息的格罗姆。
此时的格罗姆,早已不负昨晚那般模样。
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湿哒哒的三角裤衩。
身上尽是抽打过的鞭痕以及淤青,两边胸脯上,也都全是电击过后的烧焦痕迹。
不过断掉的手腕,却是已经被包扎过,洁白的纱布上全都是血迹。
而空气中,则是弥散着一股子尿骚味道。
“真看不出来!”
“这家伙嘴还挺硬的呢!”
陈飞感叹一句,跟着就下意识的向张龙问道,
“你都问什么了?”
张龙闻言想也不想的回答:
“我就问他说不说!”
“卧槽!”
“啥玩意?”
陈飞瞪大眼睛,“你特么就问这个……他说个der啊!”
不想张龙闻言,一副恍然大悟:
“好像是这么回事!”
陈飞闻言,心中翻了个大白眼,算是彻底服了。
甚至心里,不免为格罗姆默哀两秒。
这顿毒打……
怕是白挨了!
“行了!”
“先把人弄醒再说!”
陈飞心里一阵无语,示意弄醒邢架上的格罗姆。
一名士兵上前,从水桶里舀了一瓢掺着盐的凉水。
哗啦——
一瓢盐水,泼到格罗姆身上。
仿佛滚烫的热油,顺着皮开肉绽的伤口,钻入皮肤,深入皮肉。
一种难言的剧烈痛苦,瞬间就让昏昏沉沉的格罗姆醒来。
浑身肌肉颤抖,缺了半边的牙齿紧咬。
随着每一次的呼吸,没牙的半边嘴唇子不断颤动,拉丝起粘的血水流了出来。
这情况,
配合着那面目扭曲狰狞模样,倒是挺像半身不遂的脑梗患者。
格罗姆醒来,
模模糊糊之中,他看到前面的身影动也没动,甚至连话都没有说。
一下子,
彻底蚌埠住了!
整个人更是全身颤抖不止,发出恨之至极的嘶哑声:
“混,淡,”
“你,TM想,知道什么?”
“你问啊!”
M的!
真是一群疯子。
打了半个晚上,连个屁都不放。
你们想知道什么,倒是特么问啊!
问都不问,就是打……
其实他早就服了,
昨晚被抓起来时,他就想好了坦白从宽。
只要能来个痛快就行。
可谁知道啊!
这群人将他绑在架子上,二话不说,就开炫。
炫完不过瘾,还拿电棍出溜他。
他招谁惹谁了?
最可恨的是,这帮人只管炫。
根本不说话。
一个个就跟哑巴一样,抿着嘴的炫他。
昏过去,就用电。
实在电不醒,就用盐水泼。
这都是从哪学的啊!
真特么是一群疯子啊!
然而,更气人的是那个叫张龙的……
手段狠辣不说,
一边炫,一边问……
说不说?
具体问什么,还不说。
就问你说不说……
我说NMLB啊!
你都不问内容,我说大瘠薄啊!
现在终于看到正主。
格罗姆不求放过,只求一个痛快!
只要给他一枪,让他痛痛快快的走。
哪怕不体面,他也感谢陈飞八辈祖宗。
然而,
让他做梦也没想到,陈飞一句话,直接让他破防。
“呵呵……”
“说不说?”
噗——
格罗姆一口血喷出,整个人气急怒道:
“你们一个个……”
“你特么不问,我说个瘠薄!”
格罗姆就像是受刺激的疯子,癫狂的冲着陈飞几人大吼大叫。
陈飞见状笑了。
从对方的反应,看得出,昨晚受了不少刺激。
“呵呵,看来还挺精神的!”
“行了!”
“先别折磨了,让人来给处理一下伤。”
“等会还要拍个视频呢!”
“太狼狈可不好!”
……
格罗姆身上伤口全都被处理干净。
渗血的手臂,烧焦的胸脯,也全都被重新包扎。
病歪歪的躺在沙发上,陈飞坐在对面。
“这么说……你们的基地就在种植园里喽?”
“对,就在种植园里。”
“敏登手下武装还有七八千人,武器不算多先进。”
“坦克有十辆,外加一个炮兵营,还有一个反坦克营。”
“空中力量只有几架直升运输机。”
“……”
格罗姆没有任何隐瞒,将自己所知道的一五一十说出。
随后说道:
“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给我个痛快。”
“不要再折磨我们了!”
“呵呵!”
“放心,我们说到做到!”
陈飞笑呵呵拿起摄像机,将镜头对准沙发上的格罗姆,喊了声:
“虎子!”
下一秒,就近张虎手里掐着把开山刀走入屏幕。
噗——
一刀插入格罗姆的喉咙,跟着长刀如锯般,“咔嚓嚓”的切割起来。
几刀下去,格罗姆就被斩首。
张虎拎着脑袋,残忍的冲着镜头一笑……
“敏登……我家将军让你洗好脖子等我们!”
嘭——
“混蛋……”
“混蛋……”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陈……飞……我跟你势不两立!!”
敏登看着血淋淋的画面,气的暴跳如雷,当场就将相机摔碎……
“让所有人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