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跑去街道办寻找房子信息,发现那年看的那个房子主人还没变更。
虽然这些年他又看了少房子,但是那个房子还是他见过最心动的。
当天就摸了过去,先在周围打听房子里的人事。
外面的人知道的有限,就是没感觉人家的罪过什么人,赶紧买两包糖过去敲门。
“咚咚咚~!”
“谁呀。”
“我叫何雨柱,是刘先生的朋友。”
“哦,您稍等一下。”
不一会,门打开,是一个中年妇女,没旁人。
把糖递给妇女。
“您好,我是刘先生朋友,过来想要问问,您的房子还卖吗?”
妇女刚接过糖听了这话,手一顿,又要把糖还给何雨柱。
“不好意思,不能卖了。”
何雨柱推辞道:“同志,我虽然跟刘同志只是一面之缘,但我很佩服他的为人,这点小礼物,还请您说下。”
“这这…怎么好呢?”
“既然您不卖房,那我就是登门拜访,送点礼物是应该的。”
这回女主人终于不再推迟,收了东西,邀请何雨柱进屋。
随后通过打听何雨柱才知道,那个男主人,也就是刘同志,已经被拉到西北种地去了。
因为跑也跑不掉了,家里没有了男人,所以房子就不卖了。
离开后,何雨柱摇了摇头,这么好个房子,可惜他必须错过了。
不过他倒也没有怎么后悔,毕竟当时他的顾虑也是有道理的。
又去街道办继续寻找。
本来这买房子,想要稳妥一点,那至少得几个月才能定下来。
但因为何雨柱以前做了很多功课,所以这回只花了半个多月,就买了一个比较满意的院子。
院子的主人儿子和儿媳都是官,两口子都被拉去种地了,孙子也十四岁了,最近强制下乡的风声原来越凶,老人担心孙子被拉到比西北还远的地方种地,所以就想要带着孙子去乡下避避,房子要价160一间,在这时候算是比较贵的了,所以半天卖不出去。
事情就是这么巧,何雨柱就碰到了。
但也不巧,因为找房子的期间,何雨柱遇到了很多类似的例子。
买了房子,办了手续,何雨柱就去找到赵师傅。
“赵师傅,我想找您再打个床。”
赵师傅闻言神情有点不自然的问道:“何处长,您是要给家里人备新的吗?”
他对自己的手艺很有信心,这给何雨柱打的床,才几年?
要是有要换, 他的名声可就毁了。
何雨柱道:“不是,就是给我们自己,是这样的,我们要搬家了,原来的床就打算留在原地了。”
赵师傅打得床,确实挺好用,但是这些年也经历了太多的不该有的摇晃,现在质量虽然还过关,但弄过去还要拆,拆了再组合。
再组合的效果就没有原本的好了, 再说媳妇也长高了,得弄个更结实的。
赵师傅听了这话,心里总算是安心了,不是说自己打的床质量不行就好。
“行,您想要什么款式的?还是曾经那种吗?”
何雨柱点了点头,又把记录自己这些年总结下来床的优点和缺点本本拿出来,跟赵师傅商议
俗话说,机会只会留给有准备的人,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吗?
而赵师傅也给了他惊喜,原来赵师傅已经打过很多何雨柱那个款式的床了,掌握了远比曾经多的经验和技巧,能给他提供更多有用的建议。
最后两人一合计,设计了一个各方面都远超他曾经的那个床。
末了,赵师傅问道:“何雨柱同志,这次您要用什么材料?我觉得黄花梨好,能不蛀虫,可以用很久。”
赵师傅觉得何雨柱身份地位高,应该用点高贵的木材才能合适。
但何雨柱却摇头道:“还是用香樟木。”
香樟木是最合适最床的材料,他要的是耐糙的床,而不是要个古董回去伺候。
付了押金,转头去找到卫师傅。
“卫师傅,您好。”
“啊~何处长,您好,你好!”
“最近您生意怎么样?”
“托了您的福,还行。”
“怎么现在不好了?”
“现在也不是不好,只是没有曾经那么好了,基本都靠着老顾客给我们介绍了。我们曾经用你的方法弄出浴室,也忙了一阵,赚了些钱,可是好景不长,后面就很多人跟着我们学了,我们生意也就没曾经那么多了。”
“哦,原来是这样。卫师傅,我这次找您是想让您给我再做两个浴室,木头适合用的部分,就用木头,我就一个要求,要耐用好用,不要名贵的木头。”
“成啊,何处长,您放心,我保证给您做好。”
谈好了材料和要求,留下地址,付了定金走人。
转头回家,大肚婆媳妇躺在太师椅上吃西瓜,看他回来,连忙招收道:“哥,吃瓜,我给你拿。”
她们两口子都不在家里做饭,大多数蔬菜票用不着,可不就用来换水果吃了。
何雨柱连忙摆手道:“我自己来。”
拿起西瓜,问媳妇:“你还想不想吃?”
媳妇目光是完全驯服的那种,带着淡淡的依恋和爱,闻声一脸真诚,点头柔声道:“还想吃一点。”
当即给媳妇分一小半,西瓜吃了多可也不好,两口子就在隔壁小孩馋馋的目光中,吃起了瓜。
吃完了瓜,把情况又跟媳妇说了,媳妇自然没意见。
上班又有西瓜吃,当官就是好,西瓜吃到好,叫上媳妇和二妹一起过来分着吃。
二妹夫自然也有,二妹分了就带着小半的西瓜跑回去找自己男人分着吃了,旁人看了哪叫一个羡慕。
晚上回家,何雨柱找到丈母娘。
“妈,我买了一个院子,最近准备装修几个浴室出来,但是我们白天不在家,所以是想让你过去帮忙看着,另外再给他们煮饭。”
丈母娘听了这事,没有怎么吃惊。
小荞这都跟何雨柱结婚好几年了,她也知道何雨柱的正经收入了,一个月一百多,家里还不缺吃的,这么多年了,还买不起院子,那才有问题。
当即点头道:“行,我帮你看着。”
给了妈钥匙,说了地点,带着大肚婆回家。
大肚婆可能是因为肚子大了,坐在自行车后面紧紧的搂着他腰,就是脑袋不老实,非常活泼的到处瞅,提出各种古怪的问题,非常可爱。
夜晚,趁着天黑了,他就悄悄地把东西往新家那边带,打算往后每天带一点。
就怕以后一大妈不允许她们搬家,或者有些人心眼坏,看到她们搬家就跟在后面尾随,知道他家的地址,他专门搬家去了较远的地方,不就是不想再跟这个四合院有是非关系,可得准备点不是?
没事就给媳妇普及一下雌性激素和引发雌性母爱的激素。
或许会有人说,母爱的那一类激素是如何如何的好?你要不是你妈对你好,你怎么怎么样?之类的话。
但对于那种话,何雨柱只能呵呵。
任何人都会为自己说话,给自己的立场拉偏架。
就好像赌博的人,会为自己的赌博行为开脱。
偷盗的人,会为自己偷盗的行为开脱。
站街的都会说她没办法,才去站街!
被激素影响而的人,自然也会为自己开脱。
曰本有一种昆虫,生下孩子后,就会一直为孩子找吃的。
孩子要是觉得母亲找回来的吃的太少太慢,就会抛弃母亲,去找新的能力大的母亲。
能力大的母亲,会尽职尽责把孩子养到可以放手的时候,但会因为太劳累和没时间进食,在送回最后一颗果子后,自己就会死了。
它死了,孩子们又会把它尸体当最后一顿美餐。
那个失去了孩子的母亲,也会因为失去了孩子而怄死。
前世他看到那些视频的时候,就有很多无脑网友喷,曰本人那样,所以昆虫也变态!
那就是无脑喷,事实上,她们之所以会那样不吃不喝的照顾孩子,是被体内本能和一种激素所左右了,沦为了激素控制下的傀儡。
而哪种激素就是引发母爱的激素。
当然了,和稀泥的人不会告诉你这个的。
她们就会宣传母爱的无私和伟大的部分,然后……
“哎哟,你爱你的孩子,可不得买最好的婴儿用品。”
“哎哟,你为了你的孩子将来能有好的成就,可不得去买好房子,换学区房。”
“哎哟,孩子怎么能输在起跑线上?赶紧学习下幼教课程,胎教课程,请点补习班,买点乐器刀枪棍棒的回来耍耍测试一下孩子的天赋不是?”
你看,宣传这个多好,消费不就出来了。
但事实上人真该活成这样吗?
沦为抚养孩子的傀儡,丢失自己的人生?
古人云:“子孙自有子孙福,莫为子孙做牛马。”
临近媳妇生产时,何雨柱奶妈还没找到,就有些着急了,天天送回媳妇就跑去找丈母娘。
“妈,能给我孩子喂奶的人找到了吗?”
“雨柱,你又来了!今天给你问了,有一个合适的,要不星期六你去看看?”
丈母娘算是看出来了,何雨柱和小荞,根本就不想催乳,铁了心要找奶妈帮忙喂孩子,没办法,她只能帮忙找。
“行!您给人家说了没?给我娃吃奶,就是我干妹妹,我认他家做干亲。她们要是不乐意,我们就换个愿意的。”
“说了。”
“成,那我回去了。”
等何雨柱走了,奶奶跟爷爷道:“咱们这孙女婿好像就喜欢认人家做干亲。”
陈芳认干亲,小荞差点认干亲,现在又想认干亲。
爷爷想了想,点头道:“好像还真有点。”
周六给媳妇做了营养早餐吃了,赶紧出门叫上丈母娘,还想晚上回来给媳妇做顿好吃的呢。
带着两包白糖,找上门。
对方是一个农村人,因为提前打听过,丈母娘还跟人家见过面,所以直接就去了人家家里,情况都说好了,所以到了点,关起门来,何雨柱直接就朝着孕妇的爸爸和妈跪下了。
“干爹,干妈在上,受干儿子一拜。”
人家不答应,他还就不起来,本来人家还以为是来假的,没想到何雨柱来真的。
人家也提前打听了,何雨柱是城里的干部,这门亲认了也不会吃亏,就点头答应了下来。
起来后,何雨柱又看向一旁抱着一个孩子的大西瓜孕妇,“你就是杏儿妹妹是吧?”
张杏点了点头。
何雨柱道:“那成,杏儿妹妹,等过一段时间,我就把你接城里去养。”
……
搞定完这边何雨柱又回家去了,下午就到家了,赶紧给大肚婆做饭。
“媳妇,中午吃的什么?”
“中午我做了馒头,还炒了两个菜吃。”
“我信你个鬼!还不老实交代。”
她个大肚婆洗个碗都费劲,还炒两个菜,说捏了两个馒头,就咸菜吃了他还能信。
小荞见藏不住了,就坦白道:“中午一大妈给我送的馒头和菜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