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晚饭的陈芳走了过来,看了一眼何雨柱做的题,又到一边去备明天的功课去了。
等到何雨柱做完,她飞快就改了。
“干哥哥,你基本都答对了,几张试卷,一共就错了两道。现在你已经能基本能掌握一年级的课题了,进展很快,可以学习二年级的了。”
何雨柱道:“怎么说我以前也是上过几年小学,这一年级的课题,我自己有印象,所以学的快,估计学到后面我没学过的,就学不快了。”
随后询问请教陈芳自己错了哪两道,认认真真的把错误纠正并记下,以后还会复习。
当晚,他又把自己对院子里邻居的印象,大概说给干妹妹和干妈听,只挑轻的说,让她们对院子里的人有些提防。
随后的日子,平淡的过着。
而随着日子的过去,何雨柱从陈芳的身上见识到了,什么叫孝顺!
那真是宁可自己少一点,把生活弄到极其节约,也要照顾好她妈。
中午饭舍不得吃,但看病,买药的钱,是从来不省!
这也让何雨柱更加高看了陈芳,每个月一回的肉菜带,也多带了些。
可惜,这么好的女孩,他不能去争取。
又过了一些日子,就在何雨柱开始学习小学三年级的课题时,贾氏打起了陈芳的主意。
她先让棒梗她们去看陈芳弄的学习资料,回告给她。
在得知陈芳就是在弄小学三年级,也就棒梗那个年纪的书籍时,她就在第二天白天,跑过去跟陈芳说道:“您叫陈芳是吧?”
陈芳点头,“我是陈芳,这位大妈,您找我有事?”
贾氏道:“是这样的,我家棒梗和槐花都在上小学,成绩不是很好,我看您就在整理小学的课文,听说您在教傻柱读书,您看您能不能看在街坊的面上,也教教我家的棒梗和槐花?”
这要是何雨柱那天没跟陈芳说贾家的情况,让她稍微提防着,她这会指不定就随口答应了。
但这会,她就直接就拒绝了,“对不住了,大妈,我学的有限,我干哥哥学着耍,我教教他还行,要让我教你家的孩子,我怕反而会误了她们。”
“怎么会呢?我可听说了,您以前学习可好了,家里挂满了奖状。您就别谦虚了。您看,傻柱只是晚上下班回来后学一会,白天您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用来教我家棒梗,还能让你预习预习,再教傻柱,心里也更有底了不是?”
贾氏不甘心道。
陈芳道:“那些奖状都是过去事了,好多年不学,我都忘的差不多了,真教不了,让我教,真会害了你家孩子的。”
贾氏听了,心里觉得陈芳自己一点都不自信,可能真的不行,不能让她瞎教,害了棒梗,于是就回去了。
当晚,何雨柱回来后,陈芳就把这事告诉了何雨柱。
何雨柱立即警觉,提醒她道:“贾家可不能帮,这个院里最不讲理和贪便宜的,就属她们家,她们是一惯打蛇随棍上。干妹妹,你这要是同意了,信不信往后他们几个孩子,往后还会经常到你这里蹭饭吃?”
看着傻柱那认真的模样,母女俩顿时心里警觉了。
她们母女俩,本来就指望着靠何雨柱给的这点钱和饭过日子,自己都不一定够,可没有多的。
好在贾氏第二天,没有再来让陈芳教棒梗。
可隔一段时间,三大爷死皮赖脸的看了何雨柱考试,发现故意错了不少的何雨柱,依旧考的还行,只错了十几道,顿时连夸陈芳教的好,被贾氏听到了。
于是,贾氏第二天又去找陈芳,陈芳当即喊了一句“张大妈”。
随即周梅就从屋里走了出来,“哟,张大妈,您来了,您可真是稀客呀~”
“我有事找陈芳。”
“没事,一会再找,我们先聊聊。”
……
周梅拦在两人中间,热情的和贾张氏攀谈起来,东拉西扯说了半天,就是不让贾张氏靠近陈芳,把贾氏气的不行,但又无可奈何。
这让何雨柱晚上回来听说了后,乐了好久。
往后好几天都是如此,但就算贾氏侥幸见到了陈芳,陈芳也是变着法子拒绝她。
而陈芳她们又担心在贾张氏和棒槌她们趁机搞破坏,便把整理学习资料和预习功课,都放家里了。
……
一段时间后,雨水回来了,何雨柱完成了自己的承诺,专门给她带肉菜回来,两个。
晚上把她安排在了聋老太太家。
又一段时间后,何雨柱的入组织申请有了结果,他正式成为一名组织员了,而后在他明确确认后,他还是被李主任在会上推荐到参加今年下半年的党校学习名额里了。
“何雨柱同志,我已经推荐你进入党校学习了,上半年已经过了,所以,你下半年才能去学习。另外与你一同被推荐,厂里还有另外五个同志,希望你去了后,认真学习,不要给厂里丢脸。”
“您放心,李主任,我一定不会给厂里都脸。”
对于成功入组织的事,他对谁都没说,低调的过着。
几个月后,何雨柱已经完成了小学的所有课程,并且有信心通过小学的毕业考试,已经在开始学习初中的知识了。
而这一天,也终于到了他要去报道的头一天。
晚上,他把陈芳她们喊了过来,递给她们三十六块钱。
“干妈,干妹妹,往后三个月,我要去别的地方学习,这些钱,你们拿着,当这三个月的伙食费。”
周梅一听,顿时面色微变。
陈芳直接摇头拒绝道:“那这三个月我都不用教你,无功不受禄,这钱我不能收。”
“收下吧,不然你们怎么办?”
“我去打零工,你不用管,反正我会想办法找活计。”
看着神色坚定的陈芳,何雨柱点了点头,把钱拿回来,收走一半,把另外一半递给周梅,道:“干妹妹有志气,我也不能屈了干妹妹的志气。但是干妈,您是我干妈,我孝顺您,是应该的。这些钱,你必须收下。”
“这怎么行?我们母女两,这些日子都是得了你的关照,占了你不少便宜,往后三个月你不要芳儿教你了,怎么还能收你的钱?”
“再说,往回我们平日里也没花多少钱,还剩些,哪怕芳儿在那三个月里,找不到零工,我们自己也能应付过去。”
她心里门清,何雨柱跟她们母女两这干亲,只是给陈芳教何雨柱打得掩护,当不得真,那里愿意收何雨柱这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