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勇看着这个铜马,兴奋道:“这个铜马就是凶器!”
王法医点点头:“八九不离十,不过还是要带回去验一下。”
“行,辛苦了,尽快出结果。”高崎道。
“好的,高队,我们先走了。”王法医和其他几位法医把尸体放进裹尸袋里运回法医实验室,进行下一步的解剖。
一起拿走的还有那个疑似凶器的铜马。
等技术队已经把现场勘查完毕,穆健玮得到允许,才开始收拾现场,清点物品。
高崎看了看典当行周围,就对林勇道:“派人把周围的监控都调出来。”
“是!”
回到开阳区刑警队,白启让信息科的同事调查了这个叫潘剑伟的人。然后马上去找了高崎。
“师父,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高崎瞥了白启一眼,就道:“有屁快放!”
“嘿嘿,我查了这个叫潘剑伟的人,他是一个公司的老板,这个公司的名字你一定想不到。”
高崎一愣:“啥?”
“这个公司叫:诚信商务咨询中心。”
高崎听到这个名字感觉有些耳熟,想了一会儿就道:“难道是你来实习的时候,第一个案子的死者赖志刚?”
白启道:“没错,那个案子里的赖志刚就是这个公司的员工,这个公司叫诚信商务咨询中心,实际就是个要账公司。当初那个案子的后续调查,也发现了这个公司有些违法行为,并且处罚了十万元。停业整顿一个月。”
高崎道:“这个公司有点意思呀!又遇到与这个公司人员有关的案子了?”
白启道:“师父,这家公司很可疑呀,什么时候会一会这个公司?”
高崎想了想道:“先等等吧,法医那边出了结果之后,看看有没有凶手的线索。”
“好!”
······
到了傍晚,法医的检验结果都出来了,高崎马上召开了案情讨论会。
在刑警队会议室里,一个长条桌两侧,坐着十几个刑警,高崎坐在最前面,他对面是王法医,身后是林勇,还有其他警员。
白启在前面讲解整个案子的案情:“死者是安泰古玩典当行的老板,叫徐耀昌,今年51岁,帝都本地人。曾经是考古研究院的学者,五年前自己开了这个典当行。徐耀昌的妻子在十年前已经去世了,他们没有孩子,只有一个侄子,不过现在不在国内,已经在欧洲定居。徐耀昌现在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今天早上九点被发现死在典当行里,头部受到重击并且反复击打,直至死亡。验尸结果请王法医讲解吧。”
王法医是位矮个子的中年人,头发不多,戴着眼镜,面容和蔼,穿着白大褂看起来像是一位中医大夫。王法医站起来后,切换了电视屏幕上的死者照片。
“死者的死因是受到重物反复击打头部而死,我们在现场找到了一件青铜制成的铜马,在铜马上发现了血迹,经过DNA检验,与死者相符,死者头部伤口上还有一些青铜氧化物残留,铜马的底座形状与死者头部受伤的地方也相符,可以确定,这个铜马就是凶器。不过在这件凶器,上没有发现指纹和其他线索。”
王法医切换图片继续道:“死者的左脸颊上有红肿,隐约有手掌印,是被人掌掴的痕迹。”
白启道:“典当行的店员穆健玮说过:在昨天下午三点左右,有人曾与死者发生争执,并且动手了,这个手掌印就是那个时候留下来的。”
高崎问道:“死亡时间确定了吗?”
王法医道:“死亡时间是昨天晚上十一点至十二点之间。”
高崎点点头。
“死者身上其他地方没有发现受伤的痕迹,不过衣领被拉扯坏了,掉了一个扣子,不过这个扣子已经在距离尸体五米的地上找到了。死者体内没有服用药物,死者身上还有一些其他疾病,都与案情无关,我就不说了。”王法医说完之后,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高崎看向林勇,问道:“监控调查有收获吗?”
林勇道:“有收获,我们找到了穆健玮说的那个人。”
电视屏幕的图片切换,林勇道:“这个人就是昨天下午三点左右去了安泰古玩典当行的人。与穆健玮说的吻合。”
众人看向电视上的照片,这个男人大概是一米八五的身高,体型健硕,四方大脸,看起来有点不敢惹。
高崎看了一眼这个人的样子感觉有些眼熟,就问道:“怎么感觉这个人有点眼熟?”
林勇道:“高队,你记不记得在三年前,有个案子,一个男人被打得身上骨折好几处,就是他动的手。”
高崎恍然大悟:“哦哦,想起来了,是那个叫大勇的混混?”
“对,就是大勇,他本名叫王大勇,今年34岁。”
高崎道:“我记得他不是被判刑了吗?”
“是,我去调查了,被打的人选择了和解,赔了些钱,最后王大勇就被关了一年就被放出来了。然后这个人就加入了诚信商务咨询中心,就是那个要账公司,公司老板叫潘剑伟。”
众人听到这个公司名字都感觉这个公司不太正常,高崎沉吟片刻道:“回头让经侦那边配合一下去调查这个公司吧,看看有没有收获。”
“好的。”
高崎又道:“去调查一下这个叫潘剑伟的全部档案,越详细越好。还有让你们的特勤问问,这个潘剑伟到底是什么背景,除了这个要账公司还干了什么事?江湖上怎么评价这个人。”
“是。”
高崎问道:“还有什么线索吗?”
白启道:“在一个多月前,这个叫潘剑伟的人,在安泰古玩典当行抵押了一幅画,叫《鱼鸭戏水图》是明末清初画家八大山人所画,抵押的金额是五十万元,利息是百分之十。这幅画现在已经没有了,怀疑被偷走了,不过我经过调查发现并不是那么简单。”
高崎道:“别买官司!”
“哦···”白启挠了挠头,“我经过调查,在三年前,这幅画在保利拍卖行拍出了1500万元的高价。”
众人闻言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