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克多想要在这样的一个时候,给出他的某种处理意见,结果还没说啥就被带走。
大概被羁押十来个小时之后,他才通过保释出来。
一出来之后,对方第一件事情,就是加速让人尽快收购手中的股票。
很短时间内。
这边股票就出现各种缩水迹象。
“抓紧进行宣布,就说我们这边的集团公司,要进行股票回购。”
“无论如何,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加速稳定住股价,如果股价一直持续低迷,这对我们而言,是一个特别危险的事。”
默克多仿佛一下子苍老很多。
在应对这样的一个局面和意外的时刻。
终究没想到过,面对如此场景,竟会持续发生这样一种被动迹象。
越是在针对这样意外场景的时刻。
越是容易发生很多被动局面。
默克多现如今没什么别的办法,只能设想一些方式,稳固住这边的资金。
为了尝试收购NBC,默克多耗费不少资金。
而如今。
他剩下的资金,再也无法在NBC那边进行虚耗,而是要投入到自身股价的稳定上。
在NBC收购和自身股价上,很明显默克多选择后者。
他明白,如果连自身股价都无法稳定,那么到时候自身这边的危机就会成倍飙升。
直接丧失根本。
“法克!”
默克多在此刻,变得格外抓狂。
主要是他没想到在面对这样场景的时刻,竟会出现如此被动迹象。
他愤怒的在自己办公室内各种打砸。
怒气冲冲。
之前。
他觉得,只要自己能够成功收购NBC,就能进一步拓展自身在这个附近某种力量。
可现在呢?
这一切都成为特别可笑的一个笑话。
为此。
默克多在此刻,不得不加紧调动很多人脉和关系之类的。
但终究还是没有想到,爆发的一系列问题,让他无法继续进行收购NBC,只能眼睁睁将这样的机会让给旁人。
这就好比是,一块肉就要吃到嘴里,结果肉没了。
这种感觉让人特别郁闷和抓狂。
默克多游弋在商海多年,从未出现过任何状况和迹象。
可现在所出现的这些个事端,直接让他变得格外崩溃。
这些年来。
默克多的竞争对手不在少数。
由于他之前的时候树敌太多,现在这样的一个状况之下。
他努力让自己保持某种冷静,然后细想了一下。
貌似。
也只有信达金融和自己之间的利益冲突最为厉害。
难不成是信达金融在对自己这边下手?
突然,对方有了这样的一种念头。
因为他们觉得,除此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某种可能了。
“一定是他们,我说最近怎么这边经常会出现比较怪异状况,一件比一件离奇。”
“寻常的人压根就不会有这样的手段,但如果是叶云飞的话,那就很有可能了。”
说起这样的一种状况,对方不断地设想什么。
希望能在此刻,尽快的摆脱掉这样的局面。
省的陆续给自身这边,再次带来各种潜在危机。
主要是各种意外和状态变得越发被动之后,真的很容易持续朝自身这边带来巨大损失。
默克多虽然还不是很确定,但就眼前这些个状况,早已经让他陷入崩溃。
就在此时。
默克多想到了一个人,那是他在地方上很有影响力的一个朋友。
他觉得,事到如今,也只有对方能帮到自己。
“喂,劳伦先生,我现在遇到了一点麻烦,我想……”
默克多想要在这个时候说些什么,只是,电话那头立马传来对方很不爽的声音:“你个白痴,能不能别给我打电话,现在是个什么情况,难道你不清楚吗?”
“现在你给我打电话,完全就是在害我。”
劳伦在这个时候变得有点怒气冲冲。
“我他妈将你当成朋友,结果你居然还有我的隐私,还监听了我!”
“这就算了,还有很多重要的人物,都被你给监听了!”
劳伦变得怒气冲冲。
不断地在电话里发怒。
“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给你解释!”
劳伦可是默克多比较重要的一个朋友。
平时的时候,在地方上可是给了他很多的帮助。
可以说,如果不是劳伦给他的一些人脉和资源,他不可能会有今时今日的地位。
可现在,就连劳伦对他特别反感。
纽约时报曝光出来的那些个隐私名单之中就有劳伦。
其中还有很多有关于劳伦和他情人之间特别隐晦的照片。
这直接给劳伦带去很多麻烦。
“你给我闭嘴,以后再也别给我打电话了,从现在开始,我不认识你!”
“真不是我干的,如果那样做的话,对我丝毫没有任何的好处,是有人在陷害,想要搞垮我!”默克多在此刻说着什么。
“你以为你轻飘飘的一句话,我就会相信你?”
电话里,劳伦已经变得有点无法遏制自己的情绪。
“我们认识很久了,一直都是合作的状况,我从不会做任何对不起朋友的事,这一点你不用怀疑。”
“现在,我特别希望你能帮我。”默克多相对比较坦然地说道。
如果不是因为走投无路,他不会如此低声下气的跟劳伦说话。
对方这样的态度,倒是让劳伦不知所措。
主要是他们之间素来都拥有频繁地合作。
如果这样的一种合作的关系被颠覆,那么他之前的那些个利益和好处,都会如同泡影一样消失。
另外。
常言道狗急了也会跳墙。
如果说在面对这样一个局势的时刻,默克多直接将他更多猛料给抖出来,到时候拽着他一起完蛋,那就真的彻底完了。
劳伦在这个时候,声音变得越发的低沉。
主要是他已经意识到事态完全的超越他的把握。
“说吧,你到底要怎样?”
劳伦心中纵然不爽,但却又无可奈何。
默克多就知道事情会照着他所想的那样进行发展。
只要还有人愿意帮他,那么他就能重新翻盘。
毕竟他在美国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
多少还是拥有一些根基。
默克多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下,又和劳伦进行简单解释,然后才匆匆挂断电话。
结束和劳伦的通话之后,默克多眼眸生冷不少:“哼,还想用这种手段将我击溃?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