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漠寒坐在座椅里不动,任由小女人撬开他的贝齿,一步步的深入。
离开的这两天,想他想的晚上做梦都是他的影子,沈云轻亲的忘我,手不老实的摸到男人衬衫扣子,熟练的解开。
几天没碰女人,顾漠寒可受不住她这样的撩拨,大手抓住她不安分的爪子,嗓子里火热:“回家去,你自己在车上舒缓一下。”
沈云轻理智清醒几分,手脱着丝袜。
顾漠寒盘着方向盘,往家的方向赶。
活了三十年,从没有那一刻像现在这样如此心急。
车子在家门口停下,顾漠寒解开安全带,忙不迭的去开门。
进了屋,他将女人压在门后。
无所顾忌,肆无忌惮!
…
夕阳西下。
顾小寒醒来,懵懵的望着周围。
“啊啊…”顾方安早就醒了,坐在儿童座椅里不吵不闹。
直到哥哥醒,他才咿呀哟的发出声音。
顾小寒脸上睡出红印,皱巴巴的转头看弟弟:“安安,爸爸呢?”
顾方安啃着磨牙棒,眨巴着眼睛不知道。
唉,顾小寒叹气,扒在车窗边,探头出去,朝着家门口喊:“爸爸…爸爸…”
房间里的夫妻二人在这两个多小时。
从客厅,转战沙发,楼梯,走廊,艰难的一路到达卧室。
从始至终,心连心,身连身…
顾漠寒站在窗前,听到自家儿子的大嗓门。
离开女人,去衣柜里拿衣服穿上。
沈云轻浑身酸软无力的瘫坐在地毯上。
顾漠寒侧眸看她,嘴角噙笑:“你休息会,我下楼去把孩子们带进来。”
沈云轻爽到意识模糊,有气无力的点点头。
顾漠寒神清气爽的往外面走。
在他走后的两分钟。
沈云轻才从地上爬起,进卫生间去洗澡。
“爸爸…”顾小寒大嗓门都快喊冒烟了。
顾漠寒打开门出去。
训斥他:“叫魂呢!”
顾小寒伸手要抱抱,奶声抱怨:“你是不是不要我和弟弟了?”
“你怎么能酱紫。”
顾漠寒拉开车门,给他解开双扣安全带。
绕到另一边,去抱小儿子。
顾小寒站在余晖下,手拍着屁股:“爸爸,它不动了,怪怪滴。”
他这是屁股坐麻,无知觉了。
顾漠寒抱着小儿子,走到他身后,抬起脚踹他屁股:“我给你按按摩。”
一分钟:“好点没?”
“有点。”顾小寒突然感觉不对,皱巴着眉头:“粑粑要出来了。”
顾漠寒赶紧提着他后领,往家赶。
刚进家门,手里的小家伙身上传出噼里啪啦的鞭炮声,还伴随着阵阵臭味。
这动静,明显是拉肚子了。
肯定是早上,他偷喝的那杯咖啡起了效果。
“我憋不住鸟!”顾小寒努力的夹紧屁眼,两只手手伸到后面要捂住,脸蛋红扑扑,又羞又臊。
顾漠寒把小儿子放在沙发上。
屏住呼吸,提溜着他去卫生间处理。
沈云轻洗完澡下楼。
没在客厅里看到父子俩,她拧眉,试着喊:“顾漠寒!”
“哎…哝…”沙发上的顾方安,扶着沙发背靠爬起,露出软萌可爱的小脸,笑嘻嘻的看妈妈。
沈云轻走过去,抱起他。
往卫生间走。
里面水声潺潺…
“爸爸,还要。”顾小寒光溜溜,跑到蹲坑前继续噼里啪啦放屁。
顾漠寒真是服了他了,洗澡洗到一半,又想拉肚子。
沈云轻推开门,往里看:“怎么…”
话还没说完,臭的她赶紧关上门。
顾漠寒眉头蹙的老深,神情黑沉沉,真是无语:“他拉肚子了。”
沈云轻担忧道:“是不是吃坏了?”
等孩子拉完,顾漠寒上前按抽水马桶冲干净。
继续给孩子洗澡,回复她:“他早上偷喝了我的咖啡。”
沈云轻:“你给他随便弄一下抱着出来,别弄着凉了。”
她转身去厨房。
拿杯子倒热水温着,儿子小,也不敢给他吃药。
顾漠寒用浴巾包住孩子,抱着出去。
“爸爸…难受。”顾小寒一点精神头没有,脸上恹恹的。
顾漠寒坐到沙发上,手里拿着毛巾给他擦洗澡打湿的头发,嗓音尽量温和:“坚持一下,过一会就不难受了。”
沈云轻端着水出来,递给他:“喝点暖暖肚子。”
顾小寒抱着杯杯,有气无力的喝水。
天色不早了。
沈云轻放下小儿子,让他自己玩。
挽起袖子回厨房,打开冰箱门,拿出现有的食材,淘米做饭。
顾漠寒抱着孩子上楼,预防再拉肚子,给他穿上尿不湿,塞进被窝里捂着。
顾小寒肚子难受,脸色偏白,没精打采的闭上眼睛。
等他睡着。
顾漠寒轻手轻脚的出去。
沈云轻简单做了西红柿炒鸡蛋,干扁香肠豆角,菌菇虾仁汤。
顾漠寒从橱柜里拿出碗筷,去外面餐桌摆盘。
沈云轻抬着汤出去。
“叮咚…”门铃响起。
放下汤,她疑惑的凝眼,手在围裙上随便擦擦。
走去开门。
门外是个女人,不认识。
周太今日换了一身淡黄色旗袍,与往日艳丽的红色截然不同,此刻显得温婉居家,贤妻良母的样子。
沈云轻眼神打量在她身上:“你是?”
周太一看开门的是她,吓得不行。
慌只在一时。
几秒后,周太恢复正常,随机应变的扯着笑脸:“那个…我…我来找顾先生。”
“他昨晚帮我修了家里的灯,我特别感谢他,想请他到家里吃顿饭。”
应付起女人来,她撒谎不脸红,得心应手。
沈云轻多看了她两眼,感觉哪里有些奇怪,淡淡道:“我们也快吃饭了,多谢你的好意。”
“那行,我就不打扰了。”挑拨离间成功。
周太踩着高跟鞋,细腰一扭一扭的往外面走。
沈云轻关上门。
转身走到餐厅,拉开椅子坐下:“你昨晚给人家修灯了。”
“啥?”顾漠寒把米饭碗放到她面前,顺势坐在她旁边,不解道:“什么修灯?”
沈云轻夹菜吃,脸上一片祥和,心里却不得劲:“刚刚有个女人上门,说是为了感谢你昨晚给她修灯,让你到家里去吃饭。”
顾漠寒瞬间想起昨晚的女人,坦白从宽道:“别听她瞎说。”
“那女的昨晚来敲门,说是修灯泡,实则就是勾男人,我压根就没去。”
沈云轻心头这才满意,夹一筷子干扁豆角放他碗里,语气柔清:“博樱是你安排到家里住的?”
她想听听缘由,根据对男人这几年的了解,他可不会轻易放人住进家里。
“嗯。”顾漠寒沉声道:“博父的事,是她举报的。”
沈云轻惊愕不已。
如果博樱的父亲不死,那件事情没人兜底,他们也不会顺利回国,像现在这样安然无恙。
顾漠寒之所以放她上岛,不是因为之前在京城的允诺,而是感谢她的大义灭亲,给他们的回国免除了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