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阎埠贵不知道该不该说,犹豫了一下,想起来自己还在钓鱼来着,说道:“行了,我先回什刹海,有什么事情咱回头再说。”
然后又风风火火的骑着自行车离开了。
钓到中午,龚杰空着桶回来了。
于莉前脚刚刚进了四合院,龚杰就进入了巷子。
阎埠贵看了一下,龚杰的桶里干干净净的,只是鱼竿有点湿,于莉前脚回来,脸红扑扑的,这是真有事儿啊!
要说龚杰是去钓鱼的,阎埠贵是不信的,钓鱼哪有真空着桶回来的?不得提半桶水回来?或者抓两个泥鳅?
吃过午饭,要不更没有再去钓鱼,而是把阎解成拉到一边。
“老大,你身体出问题了?”
“没有啊?爸,怎么了?”
“那你最近跟于莉之间的感情生活怎么样啊?”
说到这个,阎解成就想搜啊了昨天晚上的那一脚,感觉自己现在裆部都有些疼!
看阎解成的脸色不自然,阎埠贵苦笑一声:“我就知道!说说吧,是你的问题还是他的问题?”
“这个!都有问题吧。”
“什么?”
“这件事我和她都有问题。”
“你是什么想法?”
“我给她道歉吧,毕竟我确实不对,结婚这么多年了,不能那么对她。”
阎埠贵觉得怎么越说越怪了呢?前几句听着还有那么点意思,但是这后面几句说的是什么?
“我寻思我跟你说的应该是一件事吧?”
“爸,您问的不是我跟于莉打架的事情?”
阎埠贵微微一愣:“还真不是!我今天钓鱼,看到了龚杰跟她在什刹海边闲聊,有说有笑的,然后两人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突然,阎解成想起来于莉刚刚回来的时候,俏脸通红,问她干什么去了,说听到几个妇人说黄段子,他当时还信了,毕竟他有时候看小人书听黄段子也会激动。
不过这一听阎埠贵的话,感觉于莉是在骗他啊!
阎解成脸色阴沉的看了一眼自己家的方向,于莉在收拾房间。
“我还刻意的回来看了一下,他们两个人都不在院子里,不过中午,你家那位刚回来,龚杰后脚就跟着进了巷子。一副钓鱼的打扮,但是桶里干干净净的,这那是钓鱼,钓人还差不多。”
阎解成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你说话能不能好听一点!”
昨天晚上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去还个自行车还了好久,今天又是,一上午不见人影,结果跟龚杰前后脚回来,这要是没事,骗鬼呢!
阎解成回到了屋里,“砰”一声关上了门。
“阎解成,你发什么疯?”
听到于莉的话,阎解成问道:“你今天上午到底干嘛去了?”
“我不是说了吗?去什刹海吹了吹风,然后就去逛街了。”
“那你回来的时候满脸红晕,你干嘛了?”
“阎解成,你不信我?”于莉放下了手里的衣服,平静的看向了阎解成。
“你这样让我怎么相信你?”
“呵呵,阎解成,我要是跟龚杰好上了能有你什么事儿?”
阎解成气急败坏:“我还没说是谁,你就不打自招了是吧?”
“我……”
于莉还能怎么说?解释说她是在掩饰,不说话就是默认,同意,可是自己根本就没有干那些破事儿啊!
这一刻,于莉觉得阎解成就是个猪脑子。
“怎么?无话可说了?说说吧,你跟龚杰是什么时候好上的?”
“啪!”有一个耳光,不但没有打到阎解成的脸上,反而被阎解成挡了下来。
“阎解成,你有没有良心?”
“我有没有良心?你先问问你自己有没有。扪心自问,你嫁进来这些年我们家对怎么样。”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于莉就有吐不完的槽。
自己家吃饭,要交钱,交饭票,来了亲戚朋友,同样自带钱和票,睡觉要交住宿费,这是对她好?
整就跟合租一样,这家庭有什么亲情?
所有的联系都只有一个字,钱。
“我当初怎么就瞎眼嫁给你了?”
“呵呵,现在知道后悔了?晚了,你放心,我一会儿就去街道办,让他们抓那你们游街。”
“你!阎解成,你是非要这么做?非这么认为是吗?”
“你能这么做我怎么就不能?”
两人吵闹的声音越来越大,院子里的人都过来看热闹。
龚杰也端着碗从垂花门走了出来,其实他早就听到了这边的声音,要是不来岂不是说他做贼心虚?
他钓鱼的旁边可是有巷子里的人的,钓了一上午,喂了一上午的鱼,把那几个钓鱼佬都看乐了。
看到龚杰前来,阎家的人纷纷怒气冲冲的看着龚杰,似乎龚杰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样。
“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在北海坐了一上午,有人看着呢。”龚杰说着,指向了门外的一个中年人。
这个中年人笑道:“确实,我们几个和小杰在一块儿钓鱼,这家伙,他不是去钓鱼,而是去喂鱼,一上午,一次杆都没有起过。”
说到这里,他自己笑了起来,就连不远处的两个上午一起钓鱼的都被喊进来作证。
这几个人阎埠贵认识,大家有时候会一起钓鱼。
他一拍脑袋,自己当时怎么就不多问几个人呢?
这几个人的出现,证实了龚杰的清白,龚杰摊摊手:“我就说了跟我没关系。”
这!尴尬了不是?
阎解成觉得自己有些骑虎难下,虽然他也在屋里,到那时龚杰出来的时候,他和于莉之间的吵闹就暂停了。
还有巷子里的人说的话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龚杰就是钓鱼钓了一上午,根本不可能跟于莉有什么。
那么昨晚上于莉真的可能就是跟何雨水聊天了。
昨晚阎解成也有问过何雨水,但是先入为主的观念,让他觉得何雨水是于莉让她配合骗人的。
不过现在意识到自己可能错了,但是看了看泪眼朦胧的于莉,阎解成觉得自己不应该服软,自己是男人,应该强硬一点,强势一些。
“醒了,别哭了!”
阎解成觉得这里待着太尴尬了,自己怀疑自己媳妇,结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这件事有些惹人笑话。
戴上帽子,阎解成挤出人群,走出了巷子。
现在有个地缝最好,钻进去,就不会这么丢人了。
他却没有注意到,自己随手拿的帽子是绿色的,虽然这个时候这个颜色还代表着健康,但是龚杰看着总觉得有些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