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们走吧。”
以以居蓉作威胁让以居族人们给姬冷玉解开修为后,云舒长吐了一口气,然后转身就要挟持着以居蓉离开这个开挂的家族。
可姬冷玉此刻却一脸尴尬的站在原地没有动,连塞进以居蓉嘴里的手都不小心拔出了一点。
“嗯?你怎么还站在这里?我跟你讲,我已经救过你一次了,你要是再被抓,我可真不管了。”云舒表示这样的麻烦他可不想在来一次。
“呃,那个你还需要救个人。”姬冷玉神情尴尬的说道。
“哦,你是说那个老头儿吗?”
云舒指着还在沉浸在莫名悲伤而不可自拔的以居牧。
(* ̄△ ̄):“虽然他不仅公然违背家族的选择,还打算去举报自己家族的所作所为,甚至与外人联手亲自对付自己的家族,但毕竟是前任族长,我相信他的族人们会原谅他的,所以我们就不要带他走,让他错上加错了。”
姬冷玉:(*  ̄ー ̄)
是吗?但她为什么觉得这个人留在这里必死无疑了呢?
“咳咳,我说的不是他,而是越天宇……”
“越……”
云舒的表情顿时僵住了。
(?_?):“你们两个一个八境一个九境骚扰就好了,为什么还要带个三境?是觉得难度太低了吗?”
在之前潜入计划中,以居牧和姬冷玉两人在外造成骚乱,然后云舒趁机潜入,这其中根本就没有越天宇需要做的事。
(lll¬ω¬):“啊~~这个因为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然后越天宇利用魔剑的力量来解围,但你是知道的,小男孩嘛,都不怎么持久的,所以很快就因为虚而被抓走了。”
云舒:(ノへ ̄、)
不是气运正无穷吗?他是怎么遇到这么一群可怕的猪队友的?
“喂,你叫你家的人,把那个越天宇给我带过来如何?我会把他俩带走,之后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云舒与以居蓉商量道。
然而以居蓉只是目光瞥了一下塞在自己嘴里的手后,回了他一个白眼。
“哦,抱歉,忘记你说不出话。”
云舒将姬冷玉的手从她的嘴里抽了出来。
“好了,快和你的族人说吧。”
“呸呸呸!”以居蓉吐着口水,随后满是恼怒的看着云舒,冷笑道:“你想多了,你的那个同伴可以让我们反向研究出炼制魔剑的方法,就算没有我这个族长,以居家也不会把他交出来的,除非唔唔唔!”
姬冷玉还没擦干净的手再次被云舒塞进了以居蓉的嘴里。
“唉~~你听到了,不是我不救,是他们不交人啊,所以我们先回去,等想好计划后再来救他吧。”云舒叹气道。
姬冷玉:Σ(°ロ°)
等等!刚刚这位以居家族长是不是想要提条件来着?你怎么又堵上了?话说为什么还要用我的手!用小云舒不行吗!
“嗯?你怎么这么看我?”云舒看到姬冷玉古怪的眼神,不由得感觉莫名其妙。
他承认他是因为救越天宇听起来比救这个变态还麻烦才不太愿意搭救的,但那不是说了回去搬救兵的吗?
“没,只是你是不是忘记,没有你在的话,他体内的圣人……”
“哎呦卧槽!”不等姬冷玉说完,云舒就想起越天宇体内还有圣人亡月这件事,这要让他跑了,那自己未来会受到更多的麻烦和骚扰,比如被‘血’通缉,再比如血魔老祖现世……都怪那个圣人,这么久了愣是一句话都没说过,害的他差点都忘记这茬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么一比起来的话,救越天宇这件事好像又不是那么麻烦了。
于是他手腕翻出一把幽蓝色短剑夹在了以居蓉的脖子上,随后摆出一副穷凶极恶的表情看着那群以居族人。
(?皿??):“麻溜的!有钱的交钱,没钱的就去把人给我提出来!”
姬冷玉:( ̄  ̄|| )
这个人……嗯,不去当卧底都可惜了。
“哼!果然,等待着你来救人,这个蠢蛋早就死了。”一个冷漠宛若高高在上的声音突然响起。
“嗯?”云舒抬头看去,越天宇一副大爷模样的飞在空中俯视着现场所有人。
云舒:( ̄~ ̄;)
如果他猜的不错的话,现在的越天宇应该就是圣人亡月了吧,毕竟自身才三境,滑翔都费劲,更别说飞了。
“松开她,保护好自己!”云舒表情凝重的说道。
打还是打的过的,但在圣人眼中三族什么都不是,他们可以毫不在意的无节制宣泄自己的力量,所以他可不想一会儿救回去一坨肉泥。
“我知道了。”姬冷玉拔出自己的手,随即警戒的看着空中的越天宇。
“你究竟是什么东西?义老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被松开的以居蓉此刻也顾不上逃走了。
‘由于言灵’的修行涉及精神力与灵魂,虽无陆家那般看透生灵的本质,但以居蓉也能清楚的感知到之前那副只有三境的弱小身躯之中在此刻藏有一个无比可怕的存在。
“我把他杀了。”亡月露出厌恶的表情:“不过是个恶心的神眷后裔,竟敢用魔剑和我比较?哼,敢侮辱我,我就把他杀了。”
说着,他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划出了一个空间裂缝,然后伸手从里面取出一个人头,随手扔到了以居蓉的脚下。
“义老!”以居蓉失声道。
这个人头正是之前折磨越天宇的以居家唯二的九境以居义。
只是从惊恐扭曲的表情来看,他似乎在死前受到很多的折磨。
“你这个家伙!”
以居蓉猛然抬起头,看着高高在上越天宇,一口银牙似乎都要咬碎了。
“我要杀了你!”
“嗯嗯,我支持你,对了,他叫亡月,死亡的亡,月亮的月,放心!这个绝对是真名,我丁奇阳从来不说瞎话!”云舒凑到她身旁加油打气道。
姬冷玉:(*  ̄ー ̄)
是啊,毕竟这话是丁奇阳的说的,跟你云舒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