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了。
更何况，那种森林的深处住着一群人，不需要种地，也不需要养殖，也很奇怪。
最过分的是，这群人拉的shi，太臭了！
殷染堵住嗅觉，瞬移过来。
就感受到地下传来的震动。
“嘿，哈！”
“砰！砰——砰！”
除此之外，还有武器相交的声音。
这是在她的地盘上建了一个地下训练营了……
殷染进入地下，就看到地下广大的空间。
甚至高度近万米！
那也难怪没有人发现这里了。
地下是由一个个巨大的洞穴组成，每一个洞穴的面积都极为广大，覆盖将近两公里！
而这些洞穴并不是天然形成的，人力并不能做到这个程度……
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看来他们还真是香饽饽，惦记的狗东西还挺不少的。
这地底生活着二十多万的人口。
除了成年人，还有不少孩子。
10万步兵，2万骑兵，1万弓兵，还有不少属于后勤的兵种。
伙头兵，养马的，管理粮草的，打造兵器的……
这就去了15万。
剩下的小部分是士兵的亲属，还有大部分是奴隶。
即使殷染见过过太多的悲惨，但也没有此刻这般愤怒。
“姐姐，我坚持不下去了……”一个瘦骨嶙峋小女孩，红着眼睛说道。
“妹妹你坚持下去，我相信殿下会来救我们的，好不好？无论如何你都要坚持下去，你姐夫会想办法的……”
“姐姐，殿下为什么不来呀？我活得好痛苦好痛苦……呜呜~”
女孩再也忍不住发出压抑的哭声。
“妹妹别哭，殿下很快就会来羡慕我们的，殿下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姐姐这么多年殿下都不过来，是不是殿下根本就不知道我们在受苦？”
小女孩紧紧抓住姐姐的手，模样就像一只鸡爪子，放在了一棵干枯的木材身上。
“不，殿下一定会发现的，一定会的，一……”
“噗呲！”一个膀大腰粗的女人走了进来，“小凉皮，你要笑死老娘！还在奢望你们殿下会来救你们，你还不如奢望将军会放了你！”
“姐姐……”小女孩害怕的缩在了姐姐的怀里，瑟瑟发抖。
“该死的贱皮子！给老娘滚出来，敢勾引老娘爷们儿，看老娘不打死你！”
随着话音落下，她一手就把小女孩扯了出来，“小贱皮子！老娘要划烂你就跟狐狸精一样的脸……”
她的眼睛里写满了疯狂，漆黑的手指甲伸到了小女孩的脸上。
“不准动我妹妹！”一把推开女人，恶狠狠地开口：“你要是敢动我妹妹，我就杀了你！”
“杀了我？你敢杀我？你要是敢伤我，你男人和儿子都不得好！”肥胖的女人眼睛里想过害怕，嘴上却是振振有词。
“这种小贱皮你也当他妹妹，你知道她爹是谁吗？你娘怕是也不知道吧？要不是你运道好，被百户看上了，你也会跟你娘一样，一天不知道要接待多少客人，生下不知道是谁的孩子。”
“啧啧啧，想想你们也是可怜哦~你说都是大启的子民，你们在这地下城受苦，而其他大启的人却在曙光城，吃香的喝辣的。还真是同人不同命呢。”
“你还真以为上面的大人们告诉你曙光城的生活是想让你们有的期盼而不去寻死吗？”
“实话告诉你们吧，是因为我们现在抓不到曙光城的人了，你们要是死了，我们十几万将士去哪里找这么好的军——妓？哈哈~”
“你们大启的人骨子里还真是jian，我要是像你们一样每日接客，我怕是早就一头撞死了。怎么可能像你们这样苟且偷生，还生下不知爹是谁的贱种？”
“啧啧啧，你说你们生下的儿子被我们用来训练以后就是攻打你们大启的敢死队，而你们的女儿就在重复着你们的命运，就像你的妹妹一样，千人枕万人骑……”
“这样一想，我还真舍不得你们死了。”
膀大腰粗的女人，眼睛里满是得意。
“你怕是不知道吧，你男人升千户的机会已经没有了，马上我男人就会是他的头头，你说你的男人会不会恨你呢？”
女人撇了撇嘴，心里不屑的想：那男人也真是傻，就为了一个贱丫头不去做军——妓，竟然连晋升的机会都不要了。
“姐姐……”小女孩的脸上一白，“对不起……呜呜~”
“别哭……”把才十岁的妹妹抱在怀里，“妹妹不要哭，你哭着姐姐难受。我答应过娘亲会好好照顾你，就一定会照顾好你的……”
“你个贱皮子给老娘听好了，你妹妹要是待在屋子里还好，若是出去被我男人碰上了，老娘就是拼死也要弄死你们！想做老娘男人的妾？老娘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完便雄赳赳气昂昂的扬长而去了。
“姐姐对不起，我害的姐夫没办法晋升了。我知道这个机会，你们都等了好久了。”
“别哭，没事的。你姐夫也不想晋升，你姐夫手底下的士兵都是我们大启的百姓，如果他晋升了，这些人在其他人手里也会被虐待，你姐夫也舍不得……”
“老天爷呀，求求你开开眼吧，让这群恶魔赶紧去死吧……”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女人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小女孩，一眼警惕的看着突然出现的殷染。
她的模样让她回到了很久以前，那时候她还是潮州的小农女，那些在街上闲逛的富家少女们也是这样穿着绫罗绸的，皮肤白嫩的像豆腐一般，全身上下都是娇傲和光鲜亮丽。
这在这地下城，即使是将军的女儿也没有的。
常年不见阳光，大家的皮肤都是惨白惨白的，没有般红润。
“你不是地下城的人，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你是我们大启的人吗？”虽然是疑问句，但他她的声音却无比的笃定
“你快躲吧，你这样的美貌在这里不是幸运，而是灾难。”
“我从曙光城过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