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这界限最后有没有用，总之先摆在这里就好。
沈良栖看着楚明枝这般轻车熟路的样子，倒是有些说不出话来。
只是当他发现楚明枝放在一旁的书时，有些意外地扬了扬眉心。
“你看的这是……”
书籍的封面是一串法语，但并没有难倒沈良栖，反倒是让沈良栖更加诧异于楚明枝居然连法语都会。
不过一想到她全校第一的成绩，沈良栖也觉得没有什么了。
只是当沈良栖认出外封书籍名称时，有些迷惑的开口。
“童话大全？”
沈良栖意外地盯着楚明枝的脸。
她这个年纪和童话故事是不是有点不太相符？
而且更重要的是，楚明枝是怎么在沈家老宅里找到这么一本奇怪的书。
“你居然看得懂？”
楚明枝则是有些诧异于沈良栖的话，不免挺起了自己的上半身。
若不是楚明枝角满是疑惑不掺杂着其他感情的语气，恐怕沈良栖会觉得楚明枝的这句询问是在反讽自己。
“你在哪儿找到的这个书？”
只是沈良栖越看这书的封皮越觉得眼熟，他总感觉自己好像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下一秒楚明枝就开口给了他回答。
“我是在客厅的书架上看到的，那里有很多的书，看起来都有些年头了。”
说到这里，楚明枝重新翻开了书页，找到了上面有笔记的地方，伸手指着那里给沈良栖看。
“也不知道之前是谁看的，居然还在上面写了批文。”
沈良栖顺着楚明枝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在看到上面的文字时，脸色骤然一变。
楚明枝嘴上说着批文，但实际上那书页中的字一看就是小孩子的涂鸦。
沈良栖像是回想起了什么，表情也渐渐地变得古怪起来，而盯着书籍的楚明枝也像是发现了什么，呢喃开口。
“正义的……什么……”
楚明枝低头辨认着上面的文字，再看着这有些年代感的书，突然抬起头来，毫不犹豫地将辛苦的疑问讲了出来。
“沈良栖，这不会是你写的吧。”
而她看到的就是沈良栖格为古怪的神色。
“真的是你啊。”这样的发现让楚明枝觉得十分意外。
被揭穿了的沈良栖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随后直接伸手将楚明枝面前的书抽了出来扔到一旁。
“只是小时候的读物罢了”
沈良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小时候的东西居然会被沈老夫人堂而皇之地摆在客厅的书架上。
这本书上尚且如此的，那书架之中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其他东西？
“原来你也会读童话故事啊。”楚明枝意外地看着沈良栖，“我还以为你从小只会读财经报纸呢。”
沈良栖扫了一眼楚明枝，直接伸手关了床头灯，没好气地开口。
“睡觉。”
但楚明枝像是来了兴趣，不免又问了几句。
“那除了童话故事，你小的时候会看别的吗？这是你几岁的时候看的呀。”
楚明枝突然有些好奇沈良栖的童年。
他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但回应楚明枝的却只有沈良栖干巴巴的一句。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