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着水,李阳三步变两步,稳稳地,快速地,很快就来到了地牢中。
看管地牢的几名衙役,露出震惊地表情,被李阳的举动给吓到了。
他们不知道,李阳到底要干嘛?
也不敢阻止李阳。
“汪羽玉被关在左边还是右边?”
李阳也懒得跟他们解释,大声询问道。
听言,还是那个年老一些的衙役反应很及时,他用右手指了指右边。
李阳看到后,转身急速往右边通道走去。
而几名衙役也急忙跟上。
.....
一会儿后,李阳挑着水,站到了一间牢房门口。
此时,被关在里面,还被绑在十字架上的汪羽玉听到脚步声后,缓缓地抬起自己的双眼。
此时的她,手脚发麻,完全就没有了什么力气。
头发胡乱地散落到肩膀上,本就白而干净地衣服,现不仅脏而且有了些许破洞。
脸色发白的她,看到李阳后,想努力地做出点点地微笑,但是,她终究笑不起来。
“开门。”
凝视一下子,李阳还是让衙役开牢房的门。
等门一开,李阳挑着水,斜着身体走了进去。
而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懂李阳到底要干嘛?
尤其是汪羽玉,她完全就不懂,李阳为何要挑来两桶水。
不过,很快地,他们都懂了。
因为,李阳一句话也不说,直接拿起一桶水,然后泼上汪羽玉全身,尤其是头跟脸。
看到这,几名衙役更加震惊了。
他们完全就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咳咳咳!”被拨一身地汪羽玉,忍不住地冷颤,还咳几声,准备入冬了,天气何其冰凉,再加上,这可是地牢,常年阴湿寒冷。
“汪羽玉,我们的耐心是有限的,我本不愿意做这种严刑逼供的事情,但是,有时候,我们迫不得,所以,你别挑战我的底线和智商。哼!”
李阳冷冷地说完这句话,又拿起另一桶水拨了过去。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挑起空桶往地牢外走去。
留下几名衙役呆愣呆愣地傻站在那里。
但是,汪羽玉却露出了难看地表情,还有,双眼变得很有精神。
.....
从地牢刚出来,李阳就看到了从远处走过来的刘天宇。
刘天宇身后,还跟着班特。
两人正在小声商量着什么?
李阳本不想打扰他们,可是,来不及了,细心的刘天宇还是发现李阳。
并且快步来到他近前。
“大人。”
“嗯,你们去查案吧!我也是闲逛着。”
“大人,你刚从地牢出来?”
刘天宇微微一笑,并没有选择走进地牢,而是多问了一句。
听言,李阳微微点头,然后,挑起空桶转身往自己的小院走去。
整个过程,莫名其妙的,刘天宇都愣住了。
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李阳像个神经病似的乱窜。
“大人,一定在地牢里做了什么?难道,他发现了什么线索?”
望着李阳的背影,刘天宇皱着眉头,心想着。
接着,他急忙往地牢里赶去。
.....
另一边,县衙后院中,凉亭中。
李阳坐在主位上。
“范大人,张大人都跟你商量好了吧!”
听言,范成大对着李阳点点头,有些泄气地回应道:“大人,下官明白。”
“好,可是,新的人选呢?还有,范大人,公粮粮库,是不是一直都由户房派人看管?”
李阳皱着眉头,他要把每个房的职权都理清了。
“大人,户房现在归张大人直属了,新人选,该是他来定。”
范成大说完这句话,就闭上了嘴巴。还抬头看向了远处。
至于,李阳问的,看管公粮的事情,他一句也没有回答。
更有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
昨天,李阳他们来的太唐突,他一下子反应不及,这才丢失了户房这个肥权部门。
今天,他本想赖过去,可是,一大早的张良就跟他交底,李阳已经对刑房下手,而户房,不可能不下手的。
包括,剩下的四房,李阳应该很快都会有所调整。
所以,他也就顺了张良的意,愿意把户房交了出来。
看范成大这个样子,李阳眉头一皱,一股怒火从心底慢慢地往上升。
只是,他的衣袖中突然传来一股寒意,让李阳一下子又清醒过来。火气自然地消失不见。
“张大人,既然,你现在是户房的直属领导,那,新管事人员?”
听言,范成大脸色似乎有所不满,只是,他并没有回头。
而张良沉稳回道:“大人,新的管事,下官还在挑选中,我也是第一次插手户房的事务,一下子还无法决定,望大人体谅。”
“嗯!慢慢来,急不得,但是,廖飞雨,不能再待在户房了。”
“本官,现在都怀疑,公粮丢失,是不是跟他有关。”
听言,范大人装不下去了。
看向李阳反驳道:“大人,不是的,廖飞雨,我太熟悉他了,要说,他可以坑自己的家人,但是,外人,他是不敢的。”
“可是,那么多的公粮,又有谁,能调得动,从县衙的粮库中运出去?”
李阳对事不对人,说出了自己的分析。
“他也不会那么傻吧!偷什么不好,偷公粮,下官还是坚持,他是清白的。”
“哼!”李阳站起身,冷声道:“范大人,现在,本官不止怀疑他,连你,我也怀疑了。”
“啥?”范成大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李阳。
接着,他也冷声道:“大人,你倒是说说,我干嘛要偷公粮?”
“贪,只有这个字可以解释。”
“我家财万贯,良田无数,我有必要去偷这点公粮?哼!大人,我承认我是有点点贪,但是,我不会贪这点。”
范成大越说越激动,后面的一句话,他是气吼出来的。
“是吗?”李阳接着说道:“汪羽玉,应该不是你休的她,而是,她背后的人,让你休的吧!”
听言,范成大表情一僵,后背直冒冷汗。
接着,范成大装成无知的样子回应道:“大人,你说什么?那贱女人是不是又乱什么了?大人,你别乱听她胡说。”
看见范成大这样,李阳直摇头。
他没想到,昨晚,睡觉前,他莫名地一个假设,竟然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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