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听到李扬这样有些着急的语气,孟晓云也把头低的更深了,她当时却是没有多想,只是怕李扬会受伤而已。
看到孟晓云这个样子,李扬也就没再多说什么了,“好在今天你没出什么事,回去好好休息吧,我已经给孟家人打过电话了。”
因为李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所以也没有时间把孟晓云送回去了。
“姐夫,你给谁打了电话?”孟晓云微微有些惊讶,本来家里最近的气氛就一直很低迷,她不希望家里人再因为自己的事情而麻烦。
就在李扬准备开口的时候,就听到一个着急的女声响了起来,“晓云,你伤到哪里了?伤的重不重啊?”
听到这个声音,孟晓云就知道来人是她的妈妈,“妈,我没事,只是受了点小伤。”
那个女人叹了一口气,连忙看向了李扬,“今天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不知道我们晓云会发生什么事呢。”
虽然李扬并没有想她多说今晚事情的经过,但总之能把孟晓云松来医院,也是应该感谢的。
“现在晓云已经没事了,带她回家好好休息吧。”李扬微微点了点头,淡淡的说着。
9那个女人连忙笑着拉着孟晓云离开了,直到走远了,李扬才听到她说教孟晓云的话,想来经历过今天的事情之后,孟晓云自己也应该能够想明白未来的路应该怎么走吧。
李扬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孟晓云和那一帮人根本就不是一路人,而且他们也没安好心,想来她以后应该也会离那些人远一些。
解决完孟晓云的事情后,李扬还去孟雪的病房看了看,情况还不错。
他才走出医院就给东方曜打了个电话。
“马上派人去围堵储氏武馆,任何一个人都不要放出来。”李扬语气阴沉的说着。
一接到电话就听到这样的消息,东方曜心里一沉,也马上明白过来李扬是要做什么了,“李先生放心,我马上去安排,要我找人去接你吗?”
“不用,你现在就带人去储氏武馆。”说完,李扬就挂断了电话。
今天晚上他一定要让褚家的人付出代价,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已经让李扬彻底忍不下去了。
接完李扬的电话之后,东方曜一点都没有怠慢,听李扬的语气,他就知道今晚肯定少不了一场恶战,而且储氏武馆的人肯定也不好对付,所以东方曜连忙召集了一大批人,开车匆匆赶往了褚家。
一路上,足足有几十辆车,一同开往了褚家。
储氏武馆的门口。
“吱!”
那些面包车同时停了下来,所有人都拿出武器现在到了门口处。
“把整个武馆都围起来,任何一个出口都不要放过,不许任何人出来!”东方曜特别严肃的说着。
那些打手也连忙行动起来,不一会儿就包围了整个武馆。
这时,储氏武馆里的人才意识到外面发生了什么。
“不好了,不好了,有人来武馆闹事了!”
“什么人竟然敢在我们武馆外面撒野,去,把所有人都叫起来了!”
馆主在收到消息后,连忙带着武馆的人一起开了储氏武馆的大门。
看到门外这么多打手,馆主一下就皱紧了眉头。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在我们武馆门口闹事,是不认识储氏武馆的招牌吗?!”馆主特别有气势的喊着,没想到有人这么不长眼来武馆闹事,不是明摆着瞎了眼吗?
听到馆长的话,东方曜带来的这些打手自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既然你们要找死,就怪我们不客气了,兄弟们,给我上!”馆长生气的大喊着,而且他完全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看到馆长这么沉不住气的样子,东方曜一脸冷漠的走到了馆主的面前,冷冷的看着他,也没有开口说话。
不过仅仅是东方曜站在那里,就已经代表了他的身份,而馆主也是眼神好使的一下就认出了眼前这尊大佛。
“原来是曜爷来了,真是没想到这么晚了,曜爷还这么有闲心来武馆看看。”馆主微微笑着说道,他们褚家和东方曜又没有过节,他怎么想也没有想到东方曜会有什么理由来挑事。
东方曜看了馆主一眼之后,就背过身去,不再理会他,今天的主角不是他,到底要怎么处置这个储氏武馆,也不是他能说了算的。所以他干脆就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等着李扬过来。
馆主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东方曜,完全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没有等到东方曜的回答,他又连忙凑上去问了一句,“曜爷这是有什么事吗?”
东方曜依旧没有说话。
这时,有一辆车急刹停在了武馆的门前,而后车上走下来一个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之处的男人。
不过东方曜一看到他就连忙走了过去,一副特别恭敬的样子,跟在了他的身后。
看到东方曜这样的态度,馆主一下就惊讶了,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不起眼的男人竟然能让东方曜都这样信服!
同时,馆主的心里也一下就警惕了起来,难怪刚才东方曜一直都没有说话,看来真正想找储氏武馆的正主,现在才到了。
“你们褚家的家主呢?把他叫出来。”李扬淡淡的说着,此刻他完全没有心情和这些人废话,也不想跟他们讨价还价。
听到李扬的话,馆主心里更加的忐忑了起来,主要是他完全摸不清楚这个男人是什么身份,“先生,你找我们家主有什么事吗?我是这个武馆的馆主,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可以跟我说。”
虽然看到李扬他们这么多人的气势,馆主就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肯定不会这么简单,不过还是试探性的开了口。
李扬冷冷的看着他,语气又加重了几分,“褚家家主到底在哪儿?!”
馆主被李扬那样冰冷的眼神,皱紧了眉头,更加的意识到事情的严重起来,他思虑一番之后才开了口,“家主在今天已经离开回荆州了,并不在这里。”
“什么时候离开的?”
“大约两个小时以前吧。”馆主不假思索的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