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曹操看到这一幕可真的不淡定了,目瞪口呆,哈喇子都流出来了。我操,绝壁是宝物,能大能小,他低头看了一眼某个部位,说道:“老弟啊,现在我是彻底相信了,你说啥我都信了,你特么到底是妖怪还是神仙啊?这么牛批!”
“妖怪和神仙有区别么?”马德示意马勒把盒子收好,然后看了曹操一眼,说道:“神仙可以下凡为妖,祸害苍生,妖怪也能积善行德,飞升成神。本质上是没有区别的,只是能力强大的生灵而已。”
“原来如此。”曹操明白了。
这时候马勒把自己的上衣脱下来,包住盒子,小心翼翼抱在怀里。这可是少爷的宝贝。
“好了,此事已了,我们也该回去了。”今天收获满满,马德感觉走路都带飘的。
“老哥啊,我跟你说哈,人和妖都是妈生的,不同的是,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马德心情好了,整个人都不靠谱了,一路上絮絮叨叨说一些曹操不懂的道理,“所以说做妖就像做人一样,要有仁慈的心。有了仁慈的心,就不再是妖了,是人妖···”
曹操╭(╯ε╰)╮
一路话多,几人赶在太阳下山前回到了住宿的村子里,马德也不管腻腻歪歪撒狗粮的戈壁和月牙儿,自己个儿蹲在墙角抱着盒子,看着张角不停地傻笑,“精灵姐姐加油哦···”
曹操看得直摇头,一个人怎么可以变态到这种程度,不,他不是一个人,他是仙人,难道仙人就可以有恋尸癖嘛?
第二天,曹操终于回到了他在雒阳的家。这一个月过得真特么的累啊,还是家里舒服。
在马德的强烈要求下,曹操让下人们清空了一个地窖,专门放置张角的头颅,他觉得这里最安全。每隔几小时就下去看一看,整个人又有魔怔的前兆。
马勒不放心,让曹操赶紧差人去白马寺把拒情和尚叫来,准备法事,啊不,是准备随时念咒。
拒情和尚最近苦啊,好久没有吃肉了,天天经都念不下去,看见庙里的老鼠都两眼放绿光。
这天终于等到机会了,听曹家的下人说家里有个叫马勒的贵客请他去做法事,二话不说就收拾行李往外跑,整的寺里其他和尚一脸懵,什么情况?这么着急?
“老衲感应到了佛祖的召唤!”说完拉着曹家下人就跑。
“佛祖显灵啦~”一群和尚冲着拒情和尚的屁股纳头就拜。
马德见拒情和尚急匆匆过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看着他跟曹操俩人拿着烤串相谈甚欢,马德心想好像忽悠出岔子来了,他跟拒情说自己是罗汉,又跟曹操说自己是神仙,还好当时没让景何说出自己的身份。
现在拒情和曹操又碰面了,这事好像要穿帮。怎么忽悠过去呢?
“我说拒情啊,别吃了,让马勒休息会儿,他那几根宝贝胡子都快让火苗子燎没了。”马德叫停了拒情和曹操的饭局,说道:“你跟我来,给你看个好东西。”
拒情刚赶过来,还不知道张角的头颅被马德他们刨出来的事情。于是跟曹操打了声招呼便跟着马德去了地窖。
看见张角头颅的时候拒情吓了一跳,问道:“这谁啊,尊者你不会要收集这东西吧。”
“嘿嘿,什么话,收集也不收这么恶心的东西,除非有大用处。实话告诉你,这是张角的头颅,还记得张角这人不?”马德习惯性坐在墙角,靠着墙跟拒情说道。
“当然记得,最近也听说了不少关于张角的事情,尊者把他的头颅弄来,一定有其他深意吧?”拒情挨着马德坐了下去。
“嗯,怎么说呢,张角作乱,根源还是佛道两家争夺信仰的问题,他是道家在凡间的代言人,只不过太过于激进,把自己小命搭了进去。”马德开始挠头发了。
“那好啊,我佛家胜了一筹。”拒情笑了笑,死得好。
“哪里胜了?”马德看了拒情一眼说道:“你也看到了,战争带来的创伤有多大,死这么多人,对谁都没好处。”
“在这个棋局里,你只是个小小的虾米,还轮不到你来插手。”马德继续说道:“博弈的双方,佛家出的是佛祖的二徒弟金蝉子,这人现在还没有暴露出来,不知道还要隐藏多久,不过我有预感,他跟刘璧早晚会遇到一起。”
“而道家,我还不知道谁会出手,张角估计只是一个马前卒而已。我想大概率会是太上老君,也就是汉家人说的老子。”说道这里,马德闭上眼睛没再说话,他在思考自己的定位。
“你也知道我的特殊情况,是带有部分前世记忆转世过来的。这事儿让我前段时间很是迷茫,不过在老曹身边获取了他一些气运之后,我才明白。原来在转世的时候,我就已经不在三界之内了。”
“也就是说,我从这个棋盘里跳出来了。从棋子变成了观棋之人,甚至可以说是搅局之人。你可明白?”马德看着拒情,希望他的脑洞可以再扩大一下。
过了半晌,拒情说道:“既然尊者已经跳出棋局,那能不能带小僧一起出去?”
特么的,半天就脑补这么一个破事儿。马德说道:“当然,不仅是你,景何我也会带出来。老曹和刘璧我不能,我想让他们成为我的棋子,两个人下棋多没意思,要是我这个观棋之人再插一手,你说会不会很精彩?”
拒情一听心道完了,上贼船了。不过又一想,跳出棋局也不一定是坏事,于是说道:“小僧紧随尊者脚步。”
拒情这算是表忠心了,不过这不是马德想要的,然后说道:“我呢,只是有这么一个想法,具体我们应该怎么办,拒情你有没有什么建议?”
“我现在只有你和景何两个帮手了,景何负责商会赚取资金,又不在我身边,所以出谋划策这块,就得靠你了。”马德给了拒情一个重担子。
拒情表情凝固了,特么的,从棋局里的小棋子变成了下棋的,还特么是个老六,想想就激动,不过这事儿也不是那么容易,万一被其他两方发现了,那结局就惨呼哉了。他一时想不到什么办法,站起身来,背着手开始在地窖里转圈圈,这是跟马德学的。
马德也不打扰他,盯着张角的头颅想着自己的事情,希望那个铜圈赶紧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