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你昨天没有睡觉?”言笑看着精神状态有些恍惚的杜若,关心的问道。
“啊哈————,言笑大叔,昨晚有些失眠了,现在太困了,我得先睡一会,怪味豆那边还有挺多的,有人要的话,帮忙装一下,淮安掌柜要是过来的话,就得帮我打个掩护啊,等等我请你喝酒。”杜若在说完以后,就在放菜的架子后面找了个地方,打了地铺,准备好好的补补觉。
昨天晚上和行秋聊了近乎一个通宵,行秋是越聊越上头,而杜若是越来越困啊,直到困得不行的时候,行秋说屋里面有点热,顺手把窗户打开了。
杜若的窗户对面可是雪山啊,在窗户打开的那一瞬间,冷风一阵一阵的往杜若的屋里刮,杜若瞬间就清醒了,然后就又聊了亿会。
在这个中间,行秋还好奇的询问杜若,如何写出一本比较好的书,还非常热情的给杜若推荐他的沉秋拾剑录,希望杜若看了以后,能给一点意见。
对于行秋的这本书,杜若早就抱着好奇的态度看过一部分了,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自己看不懂,但是大受震撼。
如果真要说评价的话,那就是太前卫了,用通俗一点的话讲,那就是看不懂。
不说那个与内容毫无关系的书名;不说那个充满写意的内容;也不说那些一个接一个文青的词汇;单单是他那俗套的剧情,就充满了巨大的槽点。
反正看到后面,杜若已经不记得内容了,他只记得书里面精美的插画,传言中的神插画配字典,名不虚传啊。
至于说为什么会在稻妻流行起来,杜若猜测,一方面是因为稻妻本土这种类型的比较少,另一方面,书里面一位稻妻武士可能引发了稻妻人民的共情,再加上精美的插画,这才能在稻妻大卖。
而且,在阿贝多的语音里面,我们可以知道,八重堂一直旁敲侧击阿贝多,希望阿贝多能与其他作者合作,这样版税收入可能会更好一点,结果被阿贝多以不缺钱,没兴趣的理由拒绝。
因此,杜若严重怀疑,行秋的书能大卖,阿贝多的画,绝对占据了很大很大一部分原因。
在行秋请教的时候,杜若也是顺便讲了很多有关的知识点,比如不要文青、剧情不能俗套、故事最好能够通俗易懂,生动有趣等等。
反正杜若讲了,能不能听得进去,就看行秋自己。
直到快到了给魈念清静经文的时候,杜若这才找了借口将行秋赶走,洗了一把脸,又吹了一会来自雪山的冷风,这才彻底清醒过来。
坐在床上给魈念诵了经文,又起来给魈做了早餐后,杜若这来到厨房,与言笑交代了一番后,躲在一边,进入了梦乡。
睡着之前,杜若还想着,能不能继续那个和帝君贴贴的梦。
楼上的魈,吃了一口杏仁豆腐以后,本能的发觉今天的杏仁豆腐,口感好像没有之前好了?
是因为手艺变差了,还是他的状态出了问题呐?
看他早上的样子是很困了,应该只是单纯的没休息好,不是别的问题。
那这份不太好吃的杏仁豆腐,到底还吃不吃呐?
魈看着这份不太好吃杏仁豆腐,展开了思考。
……
杜若看见魈站在自己的身前,非常真诚的对自己说;“我是降魔大圣魈,岩王帝君离世,妖魔蠢蠢欲动,璃月亟待仙人守护,请转给我16000原石,助我取得和濮鸢,荡平妖邪之后必让你成为下任天枢星,左拥天权,右揽玉衡。”
杜若非常开心的给魈氪了亿点,也就歪了十次以后,杜若帮助魈取得了精五和璞鸢。
魈也是非常的诚信,当场就带着杜若从璃月港杀到了须弥城,暴揍了一顿大贤者以后,救出了困在净善宫的可莉与小草神。
让杜若完成了左用天权,右揽玉衡的愿望。
正当申鹤帮助自己挡下雷电将军无想的一刀时,杜若突然感到了一股非常炙热的感觉。
迷迷糊糊间睁开眼睛,杜若看到了一股阳光照在了自己的脸上,
原来是梦啊,我咋说乱七八糟的那么奇怪呐,不过想想也挺带感的。
抬头看了一眼外面,此刻已经临近中午了,杜若收拾了一下地上的东西,转身起来。
面对言笑的吐槽,杜若嘿嘿一笑,也不反驳,只是拱手表示感谢,说自己前一阵子,从路过的客商那里,买了一瓶好酒,今天晚上下班的时候,就请他喝酒。
言笑笑着说杜若够意思以后,这才继续转身开始继续颠勺,而杜若则是来到他边上,按照他的意思,在那里帮忙切菜。
在饿的时候,杜若顺手就拿出了早上没吃的那份杏仁豆腐,刚吃了一口,杜若就敏锐的察觉到味道不对,这已经不是能够让人产生美梦的美味杏仁豆腐了,这是能让人做噩梦的奇怪杏仁豆腐了。
和言笑交代了一声以后,杜若飞快的跑到楼上,准备拿走魈肯定没有吃的杏仁豆腐。
可在赶到楼上的时候,杜若发现,自己带上来的杏仁豆腐,以及怪味豆,还有一份摩拉肉,魈都已经吃完了。
“魈,魈——,你出来一下。”杜若借着边上的树干,几个灵巧的上跳,来到了望舒客栈的最顶上,开始呼唤魈。
“何事在此喧哗。”一道绿影在一边的树枝上浮现,大概不到一个眨眼的功夫,影子已经变成了魈的实体。
“那个,抱歉啊,早上状态不好,杏仁豆腐做的不太好吃了,你没必要吃完的,你这搞得,我还挺感动的……”杜若长篇大论的在这里讲了起来。
“哼,聒噪。”魈并不想听这煽情环节,再说了,仙人行事,又岂是这凡夫俗子能够猜测的,还自作多情的说自己是为了他的感受,自己只是恰好有点饿了而已。
因为不想听杜若啰嗦,魈一个风轮两立,没了踪影。
看着消失的魈,杜若也意识到自己可能有些失态了,起转腾挪之下,又跳了下去。
……
“杜若,你刚才不是还很慌张的吗?这出去经历了什么?怎么感觉你很高兴似的。”
“有这么明显吗?”面对言笑的询问,杜若不自觉的反驳道。
“你那高兴,就差写在脸上了,莫非和哪家女娃成了。”
“言笑大叔,你能不能想点正常的啊。”
在又了一个话题后,杜若与言笑的拌嘴,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