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锡的老婆,安老夫人见不得别人说她儿子不是,又不敢轻易得罪儿媳妇,就打圆场说:“回家,一路上累死了。一个称呼而已,有值得大惊小怪吗?”
在见到冰儿的第一眼,安锡就觉得有一丝儿眼熟,这姑娘,好像曾经在哪里见过。
回到家里后,有意无意几番打量,就是眼熟,就是想不起来这丫头是谁。看她的年纪,穿戴打扮,他确信自己没有见过她。
而他的脑海里,就是感觉到似曾相识。
歇息了一会儿,家里的保姆和工人就端菜吃饭了。
安溢家原来有一个保姆,连冰儿,再加老头儿从省城带回来的保姆、厨师和司机,安家的佣人就多达五人。
当然,冰儿他们这些下人,主人的所有需求都需要他们做,包括端饭端菜,中途添饭,端茶倒水。
但是,他们是不能上主人家餐桌跟他们一同吃饭的,这是规矩。
安锡到家后,第二天就是除夕,家里本来有了两个保姆,除夕早晨,安老夫人就把他们从省城带回来的保姆和司机打发回家了,只留下来一个给他们做饭的厨师。
几天时间,安锡始终有意无意把目光停留在冰儿的身上。一方面是他的本性,另外一方面就是觉得这丫头长得像一个人。
具体像谁,作为领导,不管当年在河蚌市,还是现在到了省城,说他日理万机毫不为过。他跟史兰芽之间的往事过去了二十多年,十分久远,虽然不会忘记,但他怎么也不会把眼前的小美女,跟二十多年前两度被他侵害,死在他手里的史兰芽联系在一起。
而老子不一般的眼神,令安溢心里十分痛苦,同样是男人,又作为安锡的儿子,他深知自己父亲的本性。自己的女人被老子惦记上了,安溢心里滋生出一种强烈的醋意。
闲暇时,安锡也曾问过冰儿:“姑娘,你是哪里人啊?什么文化程度?平时都喜欢读哪些书?”
一副平易近人的长者风度。
为了不引起老东西的警觉,冰儿告诉他说:“我就是河蚌市本地人,清集镇河湾乡的。”
如果她告诉安锡自己是镇湖县沈家庄的,又是姓沈,她怕老家伙多疑,会想到自己父母亲的旧事。
年初二晚上,安领导接待了来家里拜访他的当地主要领导后,去卧室拿一套换洗内衣,飘飘然走进位于一楼东面的浴室,准备洗浴。
他在外间更衣室脱光了身子,哼着小曲儿走进洗浴间。
晚上九点多钟,安锡推开浴室的门,眼前的一幕惊得他张大了嘴巴。
浴室里面热气蒸腾,大浴缸里仰躺着一个裸体美女,她红润的脸,玉石般光洁修长的脖子,高高隆起、矗立在水面之上挺拔的玉女峰,平滑紧致的小腹……
她的手上,拿着花洒,十分享受地由上而下往她的玉体上喷洒水线。
“你……”安锡咕咚咽下去一口唾沫,毕竟这是在他家里,毕竟他现在做了那么高的领导,他一时热血燃烧,又不知所措。
如此养眼的尤物,如一条美人鱼,退出去,他挪不动脚步。走进去吧,一大家人共处一室,上有老,下有小,如果被撞见,岂不是在家人面前丢尽了老脸?即使是在老婆儿子和孙子面前,他也是需要保持官威的。何况儿媳妇的老子可是高高在上、压自己八头的京官。
这时候,只见浴缸里的女孩一脸娇笑,从水里站起身,哗哗的水珠倾泻而下,犹如神女出浴,美得人心颤。
“来呀,首长,站着干嘛?快进来,让冰儿伺候您洗澡吧。您知道吗?我可是从很小就仰慕您了。”出浴美人儿声音娇柔,一边说着,一边袅袅婷婷向他走来。
安锡浑身的血液都要凝结了,不,都要燃烧了。
冰儿来到他的跟前,双手伸出,举起,缠绕在他的脖子上,然后缓缓把自己魔鬼一样诱人的身子贴了上来。
温热、光洁、丝滑,柔嫩……
安锡胸口剧烈地起伏,感觉到自己要窒息了。
这时候,冰儿仰起小脸,撮起红嘟嘟的樱唇,徐徐向他的脸上吹了一口香香的气息,老家伙顿时浑身酥麻,一阵眩晕,身子剧烈地颤抖、摇晃。
他的灵魂都醉透了。
冰儿上前,双手赶紧把他箍住。
但他还是一把推开冰儿,沉下脸低声喝道:“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你究竟怀有什么目的?”
“嘻嘻,你老不要这么紧张嘛,我什么目的都没有,人家就是仰慕您。能把自己献给你这么大的官儿,也是冰儿一辈子的荣耀。来吧,就让我来伺候你洗澡,也是我一个保姆应尽的本分不是?”
说着,冰儿再次抬手,箍着安锡的脖子,一步一步往浴缸里拉。
“你放心,他们全都睡了,没有人会打搅我们。”冰儿浅浅一笑。
“你……都对我的家人做了什么?”
“老爷子,您放心,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给您家人下药。只是我在今晚的汤里,加了一点儿安睡的食材,不会有毒的。”冰儿巧笑倩兮,对他耳语。
面对美人,安锡最后的一丝儿理智融化了,半推半就地跟着冰儿迈出了脚步。
“慢点儿,抬脚。”冰儿引导着安锡,踏进了浴缸。
“小丫头,你好重的心机,不过我可警告你,要钱我可以适当的给你,但其它,你不要有任何非分之想。”
“请首长放心,我既不觊觎安老夫人的地位,逼迫你离婚,也不会要您一分钱。刚才我说了,就是从小到大仰慕您老人家的能耐,想体验一把跟大人物在一起的感受和荣耀。”冰儿娇羞地手指在他的胸脯上轻轻滑动。
下一刻,安锡再也把持不住自己的理智,一把把冰儿抱起来,弯腰放进冒着热气的浴缸里,翻身压了上去,浴缸里溅起了老高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