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生和叶凡默契的对视一眼点点头,随即他看向陈政才冷眼说道:“陈局长,我想知道为什么钱院长的话你毫不犹豫地相信,可是张一花她们的二人的话你却说要考虑考虑?这是不是有些太过片面了?”
果不其然,王海生一张嘴就让陈政才无话可说,肉眼可见的他有些紧张,结结巴巴为自己开脱,说道:“这...我这不是听钱院长和那对婆媳说的情况..情况好像差不太多,我这才觉得...”
还未等陈局长说完,一旁的柴辉打断说道:“你这明摆着是信口雌黄啊陈局长!你口口声声说两个人说的情况差不多,我怎么听着相差甚远?难道是我有问题?!”
柴辉身为检查组的副组长,他自然是不愿意这个风头只让叶凡出,因此不甘示弱的大声质问着陈政才,还不忘提高自己的音量彰显自己的威风,让陈政才一句话都说不出。
果然,柴辉的话让陈政才像个打了霜的茄子说不出话,此时他的心脏也是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看这样的情况,检查组是下定决心要把这件事给查明白,这样的话,那他必须好好考虑一下该如何解决了。
“钱院长,刚才刘文过来说过,当时医生过来后看了一眼药瓶上的内容后,让护士拔针,之后还不忘训斥了那名护士之后将病人送入抢救室,这个你知道吗?”陈政才一脸阴郁的看着他。
自己毕竟是卫生局的局长,护着他们医院也是情有可原,可是检查组现在的态度,恐怕不能有丝毫的掩饰。
陈政才的话让钱国怀一愣, 没有想到他会当中问出这些话,眼神飘忽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这个事情我确实不是很了解...那个、等我问一下主治医生和护士吧,问一下就清楚了!”钱国怀的表情越发难看,甚至有些可怜。
“不是,钱院长这些你都没有搞清楚就在这里说和你们医院无关,你觉得你的话可笑吗?”柴辉说着手掌用力拍在桌子上,高声说道:“这件事已经涉及法律问题,坐牢都不为过的!”
此话一出,让钱国怀有些气愤,看着眼前这个态度恶劣的年轻人忍不住愤怒的说道:“你身为市检查组的成员,这样的话你怎么能轻易说出口,什么坐牢都敢说,你也要为你说的话负责的!”
钱国怀并不清楚他到底是何方神圣,看着柴辉和叶凡的年纪相差无几,便自认为他们不是什么厉害人物,被一个年轻人如此呵斥,心里自然感到愤怒,忍不住怼了回去。
一旁的陈政才被钱国怀突如其来的愤怒给吓得不轻,看了一眼叶凡等人连忙说道:“钱国怀!这位可是市府办秘书一个的柴辉同志,你给我好好说话!”
在场的各位领导,柴辉的身份可谓是最特殊,因此陈政才最不愿意得罪的人也是他,可是钱国怀却刚好惹了他,要是计较起来,陈局长可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
钱国怀一脸震惊,没有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就是市长的秘书,后悔之意直逼心头,钱国怀张了张嘴还未说话,柴辉忍不住发了脾气喊道:“好,你敢说我是信口雌黄?你自己连事情到底怎么回事都没搞清楚,都敢说这件事和你们没有关系,我倒要看看你这个究竟是不是犯罪!”
柴辉之所以发这么大的脾气,就是因为觉得一个县中医院的院长都敢如此跟自己说话,面子实在是挂不住,他断然是不可能容忍的。
钱国怀看着他一副要将自己生吞活剥的架势忍不住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心里很清楚就算现在跟他道歉也是于事无补,那还不如破罐子破摔好好跟他掰扯一下这件事。
下定决心之后,钱国怀一脸正气的说道:“柴科长,虽然没有搞清楚这件事的确是我的问题,可无论如何也扯不到犯罪的地步,更何况,那胡强也不是我负责的啊。”
“呵!病人不过是一个感冒,最后却死在你们医院,这不是杀人犯罪那是什么?”柴辉没想到他还跟自己辩解,彻底怒了。
“那也不能算是杀人犯罪啊,一个单纯的医疗事故你却说成是这样,难道不也是信口雌黄吗?”钱国怀心有不甘的说道。
柴辉本就生气叶凡处处抢占自己的风头,征友一肚子气不知道往哪儿撒,这下钱国怀可刚好是撞在了枪口上,竟然说自己是信口雌黄,这定是不能忍得!
“你还敢在这里乱说?信不信我让你再也当不了医生,别说什么院长了?!”柴辉直逼钱国怀。
与此同时,钱国怀也是上了头,失去了离职,随即回怼到:“我的岗位可是上级直接安排的国家干部,你一句话就可以撤我的职,是有多大的能耐啊?”
柴辉见钱国怀没有丝毫的退让之意,心里的怒火根本压制不知,发泄似的直接一拳砸在了会议桌上,大声冲着陈政才喊道:“你现在就去把他的院长给我撤了,我还不信一个院长还能上天不成?”
卫生局局长陈政才听到这话后可谓是进退两难,既不敢得罪柴辉,也不能虽然撤了钱国怀的职位,这下子可是难办了,他纠结的看着叶凡,结巴的说道:“叶科长...这该如何...”
叶凡一脸淡定,微微探身,站在柴辉耳边不知道说了几角什么,随即对陈政才说道:“陈局长,这件事我们会和你一同前往中医院查清楚,责任是谁谁就要承担,不会有任何的机会逃脱!”
话音刚落,陈政才总算是可以放心了,连连点头说道:“好的好的,我们现在就可以过去,那个谁,你现在过去把张一花和刘文她们两个给请过来,我们一同前往中医院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