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玉不知祁永安心中所想,以食指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圈,她时轻时重的力度撩得他愈发难耐,但却仍克制着自己,静待温如玉接下来的动作。
她或许会吻他,或许会抚摸他身体的其他地方撩拨于他,或许……
可祁永安设想的这一切温如玉都没有做,她只是缓缓凑近到祁永安眼前,满目深情地看着他的眼睛,凑得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至唇停留在与他的唇一线之隔的地方。
祁永安感觉她吐气如兰,无时无刻不在释放着自己的魅力,让他整个人都陷入到了她的气息里,满心满眼里就只有眼前之人的存在。
时间仿佛都停滞在了此刻,祁永安心底好似燃起了一把烈火般难耐,但一想起温如玉让自己不许动的那个赌约,他便强压着自己想要将她扣入怀中好生亲吻一番的渴望,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
谁知温如玉如离弦的箭般突兀地后撤,骤然跟祁永安之间拉开了一段距离。
该死!近在眼前的温香软玉突然消失,试问谁能抵得住……
祁永安见状则瞳孔微缩,下意识地便追了出去,揽臂将温如玉重新搂在了自己怀里,重重吻了下去。
经过压抑后的吻格外激烈,祁永安像是要把温如玉口中的一切都掠夺殆尽般竭力向她索取着,连喘息声都吝惜得不愿意放过半分。
虽早有预料,但温如玉仍是被祁永安他这强势的吻,吻得耗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只好如同藤蔓般将自己缠在了他的身上。
淋漓尽致地一吻结束,祁永安稍稍定了下神,看着缩在自己怀中气喘吁吁,却笑得如同偷腥的猫般的温如玉,虽然被耍了,但他脸上却没有出现丝毫不悦的神色。
祁永安挑了挑眉,眼底欲色越沉,但却不动声色,只笑着打趣道:“爱妃好手段。”
“陛下承让。”温如玉嘴角的弧度勾得愈起,眼里也像是盛满了星星般亮得惊人,惹得祁永安低头在她眼角连连轻吻了几下。
“爱妃有何条件要朕允你?”祁永安略带薄茧的指尖在温如玉腰侧摩挲着,他压低了声音问道。
“臣妾暂时没想好,等日后想好了再向陛下提可好?”回完这句话后,温如玉只觉得那腰侧的酥麻感逐渐地扩散开来,直至攀至全身,那原本恢复了些许的力气顿失,又瘫倒在了祁永安怀里。
“可。”祁永安听了温如玉这话后便不再压抑自己,将温如玉的身体压得贴得自己更紧道:“爱妃,那接下来……就该轮到朕了。”
水声渐响,当温如玉额间不住地冒着细汗,双手无力地趴在浴池边上时,脑海里恍惚间闪过一幅避火图上的图样,而后瞪大了双眼,震惊地扭头看向了祁永安。
祁永安见她这模样,嘴角勾起了抹坏笑,恶人先告状道:“爱妃……钻研学问这种事情,你怎么可以瞒着朕独自钻研呢?今日朕便跟你一同好好探讨探讨。”
“你……”温如玉刚要开口反驳,就被祁永安的动作打断。
“你……”第二个你出口,又被祁永安的一个深吻堵住。
温如玉你了半天,你到最后,除了呻吟声,也没能控诉些什么其他出来,只好泄愤似地咬破了他的嘴角,而后用力在他背后挠了几条深红的痕迹。
可这反而让祁永安变得愈发兴奋了起来,抱着她出了浴池回到房里后,还拉着她继续探讨那所谓的学问,这时的他成了一个极其好学的学生,食髓知味般与温如玉一同探讨了一幅又一幅图。
东方既白,窗外的树影辛勤地摇晃了一夜。
翌日,温如玉醒过来时,祁永安已不在身旁,她坐起身来时,只觉得久违的腰酸背疼之感席卷全身,让她一想起祁永安那副不知疲倦的模样,就想狠狠咬他两口。
不过现在不是关注这个的时候,温如玉坐定后理了理思绪,便在脑海中呼唤起了小精灵。
【宿主,我在。】小精灵的冒了出来:【不知宿主有何吩咐?】
【使用单胎丸。】温如玉回道。
【是,宿主。】小精灵对此乐见其成,应答的语气都欢快了不少,它毫无异议道:【即刻为宿主使用单胎丸。】
小精灵话音刚落,温如玉便感觉自己嘴里出现了颗泛着甜意的小药丸。
这颗药丸入口即化,十分神奇,温如玉嘴里的甜意尚未散去,便觉得一股暖流从自己的腹间扩散到了全身,暖洋洋地,顿时让她昏昏欲睡了起来。
【小精灵,如此便行了吗?可还有什么注意事项?】温如玉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而后强打着精神对小精灵问道。
【如此便好,单胎丸服下,宿主怀胎概率百分百,没有什么其他注意事项。】小精灵回道:【宿主你多加休息,好好保胎就好。】
闻言,温如玉应了声好后便躺了回去,不一会儿便陷入了沉眠,而让此刻安睡的她不知晓的是,一张关于她的大网正徐徐展开。
良妃宫里,柳才人看着又一个白玉杯被她摔到地上发出一声脆响后,面无表情地喝了口手中的茶水,静待她发泄完冷静下来,毕竟她刚失去了代理六宫之权。
“那狐媚子当真好手段!”良妃脸上不见丝毫素日里的温婉,而是满脸狠厉,此刻的她完全不顾仪态,大开大合地坐到柳才人对面,恨恨道。
“不但让陛下留宿她那重华宫,还在进宫的第一天就不动声色收走了我手里的代理六宫之权。”
“而且今日所有人去给她请安时还都闭门不见,让我等得了陛下的申斥,日后再也不许到重华宫附近扰她清净……”柳才人淡定地补充道。
“莫非她当真是什么妖邪之物,迷了陛下心神不成?”良妃陷入了沉思,而后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皱眉道。
“姐姐所言极是。”柳才人附和道:“此刻她立足未稳都如此嚣张,那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