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李怀德闲聊两句后,李庆安就回到了办公室。
李怀德的想法不难猜,甚至可以说他的想法已经跟李庆安明说了,他无非是觉得有把握拉拢李庆安,想给杨厂长来个反间计。
那么接下来,李怀德就应该是想办法破坏李庆安和杨厂长之间的信任。
这个东西,李庆安去折腾没用,要看杨厂长自己的头脑够不够清醒。
于是,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李庆安的生活就再次归于平静,每天就是上班、下班。
直到临近月底前的一个周六,傻柱突然找到了李庆安。
“叁大爷说明儿领人回来,我寻思把你自行车借我用用!”
“回头吃完饭,我把人送回去!”
“用完了我去修车铺子,给你收拾一下子!”
“……”
李庆安这周也不打算出去,就顺手把钥匙给了傻柱。
“行啊!”
“你这是有谱了?”
“我那事儿?”
“你可别学圣叁大爷啊!”
“……”
傻柱笑呵呵的接过钥匙,当即点了点头,凑近了些、压低了音量。
“你放心吧!”
“我这一直在琢磨呢!”
“李怀德喝醉了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刘岚不爱闻那酒臭味儿!”
“你等寻着个做招待的机会,我给你找几个好时机!”
“……”
闻言,李庆安也没再说这件事,三言两语的打发了傻柱。
另一边,阎埠贵领人回来给傻柱相亲的消息,自然是传到了易忠海和聋老太太的耳朵里。
当初吃席的时候,傻柱那是借着酒劲胡搅蛮缠,根本没人当回事。
这一回头,阎埠贵真要领人回来了,聋老太太可坐不住了。
可易忠海现在已经想明白了,他也没那个精力去管傻柱的事。
“不是,这让阎埠贵给柱子介绍成了,那他还不吃柱子一辈子啊?”
“能不能成还不一定呢!您就别着急了!”
“我能不急吗?怎么地,你现在是真不管柱子了?”
“他这还犯着浑,我想管也管不了啊!”
“那不行,阎埠贵什么人你也清楚,我不能看着柱子掉坑里去,你去跟阎埠贵说说!”
“……”
聋老太太有令,易忠海也是没办法,他还需要聋老太太维护自己的人设。
于是,易忠海只好先安抚了聋老太太几句,随后出门来到了阎家。
见易忠海来了,阎埠贵就知道什么事,连忙打发走了其他人,跟易忠海坐在客厅里闲聊。
“怎么的,这么晚过来?”
“没什么事,就是四处转转,找你聊聊天!”
“……”
两个人先是客套了几句,随后都笑呵呵的没说话。
自何大清跑路以后,傻柱就一直是易忠海管着的,俨然一副管儿子的架势。
要说易忠海管着傻柱是有私心不假,可傻柱那脾气,要不是易忠海罩着,早就出事了。
即便是刘海钟,也都能看出易忠海管傻柱管的很严,不想给傻柱介绍对象,平白把易忠海得罪了。
阎埠贵自然是更明白易忠海的想法,他知道易忠海对傻柱的掌控欲很强,不会允许外人乱介绍对象的。
“这个…你来找我,是聊傻柱相亲的事吧?”
“嗨!”
“我这也是没办法,那老刘还能吓吓他,我是被缠的不行了!”
“……”
见阎埠贵主动提起,易忠海当即点了点头。
“男大当婚嘛!”
“柱子也该到成家的年纪了!”
“只是啊!”
“柱子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他的脾气你也知道!”
“老何跟我那也是老朋友了!”
“我这些年一直拖着柱子,就是希望等他成熟些了,遇事不冲动了,再让他成家!”
“但是,他最近跟我闹了些矛盾!”
“我想着他这个年纪,不管早晚都是要成家的,你既然有合适的,那介绍一下也好!”
“……”
阎埠贵一听,也是琢磨了一下。
“也是,我跟老何也不错!”
“柱子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打小这孩子脾气就冲!”
“我这回介绍的是个同事家的侄女!”
“也算是书香门第,还算通情达理!”
“就是不知道傻柱这能不能跟人有共同语言,主要还是看他们自己有没有缘分!”
“……”
易忠海一听是个书香门第的,心里也大概有数了。
“那行!”
“这事儿你费费心!”
“……”
随后,两个人闲谈了两句,易忠海就回去给聋老太太报信了。
叁大妈见易忠海走了,就连忙进了屋,说道:“他来说什么?”
阎埠贵摇摇头,说道:“他还能说什么?不就是怕我介绍成了,过来探探口风嘛!”
叁大妈连忙说道:“那你这是怎么打算的?”
阎埠贵喝了一口茶,说道:“那姑娘是个爱俏的,上学时就谈了几个,结果一个都没成,作妖的本事倒学了不少,傻柱估计搞不定!”
叁大妈一听,当即笑道:“还是你有办法,这样傻柱成不了,也怪不了你,回头还要找你介绍,咱还能再吃一顿!”
阎埠贵笑了笑,默默的喝着茶没说话。
叁大妈又接着说道:“对了,老大这事儿怎么办?怎么说也是老大,你要不张罗张罗?”
阎埠贵摇了摇头,说道:“那张罗了老大,老二你不管了?那还有老三呢!老四虽说是个姑娘,你前三个都管了,能不管她?现在不都是自由恋爱嘛!让他自己寻摸去!将来要是没过好,他回头还怪你没仔细给他找!”
听到阎埠贵的话,叁大妈也是闭上了嘴。
另一边,易忠海也把事情大概跟聋老太太说了。
阎埠贵说是个书香门第,易忠海就知道成不了。
但聋老太太还是有些担心,让易忠海明儿寻个机会看看那姑娘。
很快,时间来到了第二天。
傻柱一大早就骑着车,出门去买最新鲜的菜,回来就开始张罗着做饭。
而阎家那群人,除了阎埠贵出去接人,剩下的都翘首以盼的,蹲在厨房看傻柱做菜。
到了中午,李庆安也是收拾着去中院做饭。
结果刚到垂花门,就听到阎埠贵领着个姑娘回来了。
“这就是了!”
“我们院是个五进四合院,就是通往后罩房的圆拱门封了,把后罩房单独隔出去了!”
“傻…何雨柱家那是正房!”
“但他只占了两开间和通房,差不多四十平,她妹妹还住着一间十五平的耳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