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宁氏待人温和、细致,很快就跟朱珠熟络了起来。
姚华安和姚华美,也都跟朱珠打了个招呼,互相熟悉了一下。
“傻孩子,怎么还哭起来了呢!”
“没有,就是离家久了,看着您就想起我妈了!”
“……”
每逢佳节倍思亲,过年这么喜庆的日子,朱珠不想家是不可能的。
姚宁氏也听李庆安谈起过朱珠的事,连忙把朱珠抱着哄了一会儿,安抚了一下朱珠的思乡之情。
随后,姚华美留在医院陪着朱珠,其余的人则是回到四合院,商量着过年的事。
姚宁氏在纺织厂也是个老师傅,过年的福利也不差,和李庆安的凑在一起,饺子和零食基本上就不用操心了。
“咱们两家五个人,弄个四菜一汤就够了!”
“我这请您来,怎么能这么寒酸,起码弄五个菜,也是个吉利数!”
“你这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能省一点是一点!”
“花不了几个钱的,我明天去钓鱼,汤就是不花钱的,剩下的五个菜就两荤三素!”
“……”
姚家这一直以来过的也清贫,也体谅李庆安,想给他省一省。
不过,最终李庆安还是说服了姚宁氏。
两家凑在一起,就弄五菜一汤、三荤三素。
于此同时,易忠海也是找上了秦淮茹,说起了过年的事。
“淮茹啊!”
“你看这过年,要不你跟我们家凑在一起吧!”
“再带上柱子和老太太,咱们过年也吃顿好的!”
“……”
自贾张氏走后,秦淮茹和易忠海的来往就少了很多。
易忠海这次也是寻思着,把两家关系拉近些。
秦淮茹想了想,也没拒绝易忠海。
“那行吧!”
“就是我这也不方便,怕是都要麻烦你们了!”
“……”
易忠海一听,自然是乐意的很,随后又扭头来到了何家。
此时,傻柱也正跟何雨水商量过年的事。
但两个人似乎有些分歧,都抱着膀子不说话。
“这是怎么了?”
“大过年的,该喜庆点才是!”
“……”
傻柱见易忠海上门,只是点头示意了一下,并没有说话。
易忠海见状,自己拉起凳子坐下,随即一脸严肃的问道:“你们两个又怎么了?过年怎么还不高兴呢?”
傻柱瞅了何雨水一眼,说道:“她非要去保城,我才懒得去呢!”
何雨水一听,连忙说道:“那过年就我们两人,过的什么年啊!”
傻柱当即说道:“那你去了保城,也要能进门啊!总不能大过年的,我们两个在外面冻着吧!”
易忠海见状,连忙说道:“好了!我来就是说这个事情的,你们两个过年和我们家凑在一起吧!这样也热闹一些,再把老太太和淮茹带上!大过年的,热闹一点!不要想那些不开心的了!”
听到这话,何雨水有心反驳,但又不好说什么。
傻柱又爱喝酒,自然是不想大过年的一个人喝闷酒,当即就应了下来。
易忠海见状,便又劝和了两句,随后就去了后院。
等易忠海一走,何雨水连忙说道:“哥,要不咱和李大哥凑一起吧!”
傻柱一听,当即说道:“和他怎么凑?这事儿人不提,你好意思上门?就和壹大爷他们一起吧!”
何雨水见状,也只好摇摇头,起身回了自己的屋。
另一边,阎家也是召开了家庭会议。
阎家目前就阎埠贵和阎解城在上班,阎埠贵是个老师,过年的福利只有水果和花生瓜子。
阎解城也是个工人,福利要比阎埠贵好一些,起码够他一个人的饺子。
不过,阎家向来都是集中起来再分配下去。
“爸,东西我可以给你!”
“但是,我那碗饺子,必须够三十个!”
“……”
阎埠贵一听,当即就扶了扶眼镜。
“没这说法!”
“交上来是规矩,以后你弟弟妹妹都要交!”
“吃多少饺子也是平均分配!”
“除非你自己一个人过年,那你想吃多少都行!”
“……”
阎解城自然是不可能一个人过年,当即就服了软。
“那行,您平均分配吧!”
“可是,这大过年的,您总不能饭都不让我们吃饱吧?”
“上回国庆节没肉就算了,这回您不能这么着吧?”
“……”
提起这话茬,阎埠贵心里就难受的很。
也不知道是咋回事,自从那以后,和李庆安一起出去钓鱼,阎埠贵就没钓上过大鱼。
反倒是李庆安,每次都是钓大鱼,一条小的都没有。
“放心!”
“今年要钓不上来,我去给你们买一条!”
“……”
另一边,刘家也是同样在商量过年的事。
要说全院谁家最热闹,那就当属刘家了。
可是,这会儿刘家人却都不怎么高兴。
刘光齐虽然工作问题解决了,可是房子的问题没解决。
这自从回来,就一直跟刘光天他们挤在一起,都大半年没碰过老婆了。
“爸,这房子您到底能不能解决,给我一句准话成吗?”
“我们俩结婚都这么长时间了!”
“要再不要个孩子,外面可就该传闲话了!”
“……”
听到这话,刘海钟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再等等,你等我当上组长了,肯定给你弄房子!”
“不是,您什么时候当组长啊?别又在这儿放卫星了!”
“大过年的,等年先过去了再说,好不好?”
“……”
也就是刘光齐,但凡换个别的儿子,刘海钟早就上手了。
最终,刘光齐看在过年的份上,要了刘海钟一个确切的保证,才算把这件事揭过去。
转眼间,时间来到了第二天早上。
李庆安一大早就扛着钓竿出了门,正好在巷子口遇见了阎埠贵。
“呦,叁大爷,钓鱼去啊!”
“啊?你也钓鱼啊?”
“那可不,大过年的,我还指望着钓条大鱼弄汤呢!”
“哦,我也是这么打算的!”
“嗯,你这回上哪儿钓,带我一起去呗!”
“……”
听到李庆安的话,阎埠贵心里比吃了苍蝇还难受,偏偏又不好说自己不乐意,只得硬着头皮在前面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