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李庆安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贾张氏被问的哑口无言。
尤其是关于钱的问题,贾张氏就更答不上来了。
眼见举手的人越来越多,贾张氏顿时手足无措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啊!——”
“啊!——”
“啊!——”
突然,贾张氏毫无征兆的躺在地上,开始疯狂的哀嚎。
就像一头待宰的猪,发出最后的悲鸣。
没办法,有小同志在这里,贾张氏无法呼喊老贾,就只能这样了。
“你们都欺负我!”
“易忠海!”
“我儿子是你害的!”
“我也是你害的!”
“何雨水,你个丫头片子,都是你的错!”
“说你偷鸡,你认了就是了!”
“为什么要查真相!”
“傻柱,你也是合该绝户的,你妹妹偷鸡,你就出五十块!”
“有你这么当哥的吗!”
“李木头!李木头!你!你!你!”
“你们都在城里过好日子!”
“让我一个老婆子回乡下吃糠,那是人过的日子吗!”
“……”
贾张氏喊了半天,终究是不敢说李庆安半句难听的话。
毕竟别人说了也就说了,李庆安是真敢动手。
别看贾张氏状若疯狂,但她脑子还是明白的,她只是想装疯,来躲过这一波致死打击。
隔壁几个院的人,本来好好的,突然听到了贾张氏的猪嚎,顿时吓得一哆嗦。
“什么声儿?”
“我怎么听着像杀猪?”
“杀猪?”
“这年头还能弄到猪?”
“好像是老易他们院子里的声儿!”
“……”
就在贾张氏嚎累了的时候,隔壁院的人都赶了过来。
“好啊!老易,你这就不地道了!”
“杀猪居然不喊我们帮忙!”
“猪呢?”
“哎,你们这是干什么?”
“……”
那几个院的人兴冲冲的过来,还说分个下水什么的,结果发现根本就没猪,更是好奇的很。
“哼~哼哼~”
“哼哼~”
“哼哼哼~”
“……”
本来没招的贾张氏,一听他们说杀猪,就连忙学起了猪叫,在地上到处拱。
那小同志哪儿见过这阵仗,本来以为今天就是个过场。
哪儿知道这好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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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不是真疯了吧?
那小同志又没遇见过,看着贾张氏那学的有模有样,一时间有些摸不准。
“不是,她真疯了?”
闻言,李庆安当即冷笑了一声。
“来,把她丢进粪坑!”
“要是真疯了,那她就会在粪坑里打滚儿!”
“以后就拴在厕所,也免得她伤人!”
“……”
听到这么损的招,贾张氏迟疑了一下,是彻底演不下去了。
要是别人说的,贾张氏还敢赌一把。
但李庆安说的,贾张氏可不敢赌,要是真进了粪坑,就是没人赶,她也留不下去了。
“没,没疯!”
说着,贾张氏就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
众人一看,都是笑的前仰后合。
那小同志一瞧,顿时板起脸,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从你开始检讨到现在,就一直在指责别人!”
“要不就是闹笑话!”
“你根本就没有发自内心的忏悔!”
“……”
贾张氏一听,也是连忙点着头。
“这次是真后悔了!”
“小李,我错了!”
“婶子也一大把年纪了,真不能回乡下吃糠啊!”
“我改!”
“我以后肯定改!”
“这样,以后院子的卫生我来负责打扫,我重新做人,你们就给我一个机会吧!”
“……”
就贾张氏刚才那一出杀猪戏,现在哪儿还有人信她的话。
本来那些秉持着孝道理念的人,此刻也是唏嘘不已。
而且,这波是李庆安要赶贾张氏走,跟孝道已经没关系了。
那小同志看了看众人的反应,心里也是有了定计,随口问道:“她刚刚说什么何雨水偷鸡,是怎么回事?这种案子,可不是你们院内能处理的,必须要上报的!”
听到这话,易忠海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恨不得掐死贾张氏。
李庆安昨天只说了偷鸡,也没具体说什么情况。
张所长他们,还不知道起初贾张氏污蔑何雨水的。
“什么?”
“也就是说,她不光教唆偷鸡,还为了掩盖罪行,而污蔑无辜群众?”
“……”
听到李庆安的解释,那小同志顿时惊坐起来,盯住了易忠海。
“你说的何雨水偷鸡?”
易忠海见火烧到了自己身上,连忙把那天给聋老太太的说辞又说了一遍。
“我爱人是真听错了!”
“她不是故意的!”
“这个事,不也没造成什么损失吗?”
“……”
壹大妈到底是故意的,还是诚心的,谁也没有证据,只能听易忠海的一面之词。
那小同志听后,皱起眉头问道:“贾张氏,你老实告诉我,你当时知不知道鸡是棒梗偷的!”
贾张氏连忙摇摇头,说道:“不知道,我也是听易忠海说的!”
当时贾张氏只是说和何雨水也是嫌疑人,是易忠海直接让傻柱赔的钱。
因此,从经过上来看,无法确认贾张氏是否故意。
虽然李庆安知道贾张氏是知情的,可小同志要的是证据。
那小同志皱眉思索了片刻,又问道:“刚才那个问题,你还没回答!你的钱呢?你的钱去哪儿了?拿出来给秦淮茹,赔给受害者吧!”
听到这话,贾张氏顿时动了动嘴皮子,面露难色的憋在那里不敢说话。
本来,那小同志只是无心之问,见贾张氏这副样子,当即拍案而起,怒道:“你给我老实点,还有从宽的机会!”
听到这话,贾张氏已经绝望了,她知道自己今天必然要被送回乡下,那钱是她最后的命根子。
犹豫了半天,贾张氏只好说道:“我有腿疼的毛病,不吃止疼片就难受,都让我吃止痛片了。”
听到这话,那小同志顿时怒道:“好,好,好!你不用回乡下吃糠了,教唆偷窃和抽大烟,你直接跟我回局子,吃国家饭吧!”
贾张氏听到这话,最后一股心气也没了,当即瘫软在地上。
众人看到此情此景,皆是唏嘘不已。
“哎呦,这还抽大烟啊!”
“啧啧~”
“还好,今天把这个挖出来了,要不然还不知道以后要惹出什么祸事来!”
“……”
众人闲扯了几句,随后把目光投向了桌子前的另一个身影。
那里,是个瑟瑟发抖的孩子。
贾张氏的检讨,结束了。
接下来,压力来到了棒梗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