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棒梗没能抵住老母鸡诱惑,眼看四下无人,佯装若无其事的,晃悠到了李庆安家的院子里。
“咯咯哒!——”
趁着老母鸡不注意,棒梗眼疾手快,一把掐住老母鸡的脖子。
李庆安为了方便,栓的是活扣,棒梗连刀都省了。
很快,棒梗就解开绳子,顺势爬上了案板,随后一个转身,就窜上了院墙。
结果一看院墙外面那高度,瞬间吓出了一身冷汗。
不过,此时棒梗已经没有退路了,只得眼一闭,就一手搭着墙沿跳了下去。
“嘶!——”
棒梗如今才八岁,骨头还不算硬朗,当即小腿就传来一阵剧痛。
不过看着到手的鸡,棒梗觉得也值了,连忙爬起来,一瘸一拐的扶着墙,不知道去了哪儿吃鸡。
另一边,朱珠今天和娄晓鹅约好了,出去买些白菜和豇豆回来腌制。
两个人提着菜回来的时候,正好在门口碰到了李庆安。
“怎么出去买菜了?”
“不就是怀个孕嘛!哪儿有那么金贵,多活动活动也好!”
“是啊!我又没骑车,走走路不碍事的!”
“……”
几人闲聊了两句,便一起进了院门,不多时就来到了中院。
“今儿晚上这鸡怎么吃?”
“咦?”
“我鸡呢?”
“……”
李庆安一回头,就发现鸡没了,连忙去检查了一下绳子,发现是被人解开了。
几乎一瞬间,李庆安就想到了棒梗。
随后,李庆安站起来一看,就发现了案板上的小脚印。
再一看墙沿上,也有蹬腿的痕迹。
行啊!
这小子有几分本事啊!
看来是绝活啊!
此时,朱珠和娄晓鹅也是反应过来了。
“怎么了?”
“老母鸡丢了!”
“啊?”
“你看,我说了让你吃,你说要省着点吃,这下便宜了贼!”
“……”
本来这只鸡早该吃了,但朱珠一直舍不得。
听到鸡丢了,朱珠顿时伤心的不得了。
恰好,此时刘海钟也是回到了院子里,看到李庆安在外面,还冲他点了点头。
“贰大爷,你来的正好!”
“我家鸡丢了,麻烦你开会查一查!”
“……”
听到这话,刘海钟瞪大了眼珠子,连忙凑了过来。
“我看看?”
“这鸡怎么丢的?”
“……”
就刘海钟那大眼瞪小眼的,也是发现了脚印,但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看这脚印只有上去的,肯定是院子里的人!”
听到这话,刘海钟顿时大怒。
“李组长,你放心!我肯定给你查出来!”
“说了多少次,私下不要叫职务!”
“好的,好的,我又给忘了,我马上叫人开会,一定给你查个水落石出!”
“……”
单凭这脚印,就可以锁定嫌疑人是棒梗。
李庆安叫人开会的目的,就是怕棒梗换鞋,到时候不好比对脚印。
很快,刘海钟就张罗着,把人都召集了起来。
“今天的事,简直就是咱们院子的耻辱!”
“李组……小李家的鸡,居然被人偷了!”
“这是什么行为?”
“这是再给咱们院子抹黑!”
“……”
易忠海看着刘海钟激动的样子,不禁有些皱眉。
上次的事,刘海钟并未往外说。
所以,易忠海一直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刘海钟现在完全不搭理自己,一切以李庆安为主。
其实听到偷鸡,易忠海也猜到了是棒梗。
“好了,老刘!”
“不就是丢个鸡嘛!怎么还上升到家国大事了!”
“我们院子一直是文明四合院!”
“这鸡八成是外面的贼偷的,大家都说说有没有什么线索吧!”
“……”
听到这话,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显然都没什么线索。
李庆安也是看了看贾张氏,发现她神情没有异常,而且小当也在,所以这次是棒梗自己偷的,而且现在还在外面。
秦淮茹则是有些怪异,想来是猜到了什么,但又不太确定。
傻柱则是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巴不得这偷鸡贼查不出来,让李庆安吃个哑巴亏。
“诶呦,今天大家都不在,能有什么线索?”
“一只鸡嘛!”
“丢了就丢了,搞得这么兴师动众的!”
“……”
听到这话,阎埠贵顿时就不乐意了。
“什么叫一只鸡嘛?”
“那一只老母鸡,现在市场上起码一块五,还不算他这些天喂进去的粮!”
“你什么意思?”
“大家都在想线索,你在这儿打岔?”
“那鸡是不是你偷的!”
“……”
听到这话,傻柱顿时不乐意了。
“你别血口喷人啊!”
“他这是私事儿,耽误了大家的功夫,我不能抱怨几句么?”
“……”
刘海钟见状,当即拍了一下桌子。
“什么叫私事儿?”
“这偷鸡贼不查出来,以后大家都了东西怎么办?”
“我你嫌疑最大!”
“就你离他们家近,才能悄……没声响的把鸡偷走!”
“……”
傻柱整天口没遮拦的,把院子里得人都得罪完了。
很快,众人就开始围攻起了傻柱。
最终,傻柱自讨没趣,只能闭着嘴不说话。
可是,大家的确是没啥线索.
李庆安见棒梗还没回来,也不好耽误大家的时间。
“好了!”
“谁偷的鸡,我心里是有数的!”
“大家可以去看看,我家的案板上还有脚印,那大小不是个孩子,就是个小女人!”
“我之所以不说,是怕偷鸡贼换鞋子!”
“现在,所有人来比对脚印,我们做排除法!”
“但我可以先给偷鸡贼一个机会,现在主动站出来,赔五块钱就可以了!”
“要是查出来,那就是送局子,没有任何情面可讲!”
“……”
听到这话,众人都没多想,也就秦淮茹心里咯噔了一下。
“谁啊?”
“快站出来吧!”
“耽误时间!”
“那脚印都清清楚楚的,还躲什么啊?”
“……”
然而,秦淮茹抱着一丝侥幸心理,终究是没站出来。
于是,阎埠贵便张罗着大家,开始一个个的比对脚印。
这个年代都是布鞋,能比较的就只有大小和受力。
阎埠贵自然只能比对大小,不过也够了。
很快,院子里的人就比对完了,包括朱珠自己的。
眼见没一个对上的,易忠海就张罗起了散会,想不了了之。
“好了,这一个都没有,明显不是咱们院子的!”
“小李,你看这就别耽误大家时间了!”
“这都忙了一天回来,饭都还没开始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