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安早就料到贾张氏会撒泼打滚,当即就抽出一根柴火,照着贾张氏就是一顿猛抽。
“哎呦!哎呦!”
“快!快!”
“打人了,打人了!”
“……”
贾张氏还没嚎出后面的话,就被李庆安抽的连连往后爬。
但李庆安却是不肯放过贾张氏,追上去就是一顿暴打,直接把贾张氏的棉裤打烂,棉絮到处飞。
围观的人心惊肉跳的,也不敢上去拉架,连连跟着躲闪。
“哎呦,小李今儿怎么了!”
“吃枪药了!”
“快去喊壹大爷啊!”
“……”
易忠海正在家里跟何雨柱说今天的事,早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现在被人一喊就连忙出来了。
“住手!”
“你干什么!”
“……”
然而,李庆安根本就没搭理易忠海。
“当家的,别打了!”
还是朱珠连忙冲上来拉住了李庆安,要不然贾张氏今天非要不断个腿不可。
于此同时,前院和后院的人也都听到动静,陆陆续续的围了过来。
易忠海见状,当即皱眉问道:“李庆安,你这是干什么?你怎么能打老人!”
傻柱一瞅贾张氏那样,连忙说道:“法办!必须送他去法办!”
李庆安冷笑一声,说道:“好!那就法办!赶紧去喊人!”
易忠海听到这话,顿时瞪了傻柱一眼,说道:“院子里的事,我们自己解决!”
此时,秦淮茹也是赶过来,连忙扶起了贾张氏。
啪!——
结果,贾张氏当即一巴掌抽了过去,怒道:“你个贱货,我挨打的时候你人呢?”
秦淮茹一瞧,当即眼眶一红,委屈巴巴的说道:“壹大爷,你可要给我婆婆做主啊!你看看这打的,裤子都烂了!”
傻柱一瞅秦淮茹那可怜巴巴的模样,再一看站在李庆安后面的朱珠,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法办!必须法办!”
“这还有没有王法了,要是我们来晚一点,人都给打死了!”
“……”
然而,李庆安始终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让易忠海有些疑惑。
贾张氏是什么人,易忠海又不是不知道,他不用想都知道,这件事十有八九是贾张氏挑起来的。
“小李,你看你把人打的!”
“念在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们就不送你法办了!”
“这汤药费,还有衣服钱!”
“你们两家商量一下,把钱赔了就算了吧!”
“……”
傻柱还有些不乐意,但看到贾张氏那眼神,撇了撇嘴没说话。
而李庆安却是冷笑一声,根本就没搭理易忠海。
“我看还是法办吧!”
听到这话,不止易忠海,就连秦淮茹都皱起了眉头。
“我看你就赔个十块钱吧!”
“这都是邻居,我们哪儿能送你去法办啊!”
“……”
秦淮茹话音刚落,贾张氏就一巴掌扇了过去。
“我撕烂你的嘴!”
“老娘挨了这么一顿狠打,你才要十块钱?”
“……”
傻柱一瞧,也是抱起膀子,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
“就是!”
“这怎么说也要一百块吧!”
“……”
易忠海瞪了傻柱一眼,随后一脸严肃的看着李庆安。
“你可是拿着棍子打人!”
“这要是去法办,你没个两三年可出不来!”
“都是邻居,一百块就算了!”
“那毕竟是个老人,身子骨不比年轻人,我看你赔个五十块吧!”
“……”
李庆安看易忠海表演结束了,这才慢悠悠的开口。
“这就是你断的案?”
“不问前因后果,不分青红皂白,张口就要我赔五十块?”
“今天我大喜的日子,她贾张氏不积口德也就罢了!”
“堵着门哭丧,就是被人打死了也活该!”
“我凭什么赔钱?”
“今天我就是要法办,看看是她贾张氏进去,还是我进去!”
“……”
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不少人都看见了。
易忠海就是本事再大,也不可能堵住所有人的嘴。
贾张氏堵着门哭丧,往小了说是寻衅滋事、敲诈勒索,往大了说是搞封建迷信。
而李庆安虽然打了人,可那是有因有果的事,就凭他把朱珠领回来,帮王主任解决了这么大的麻烦,根本不至于吃牢饭。
易忠海也不是蠢蛋,今天李庆安在街道办的时候,就当王主任的面打了何雨柱两次,也都没什么事。
先前知道前因后果的人,听到李庆安的话,当即就给身边的人说了一下。
这一下,大家看贾张氏的眼神都不太对了。
毕竟人家的大喜的日子,你贾张氏先是不积口德,被人泼了脏水还不知道收敛,在人家门前哭丧,被人打了都是轻的。
贾张氏眼看情况不对,就要开口说话,但却被秦淮茹拉住了。
“小李,那姐替我婆婆给你赔个不是!”
“钱也不要你赔了!”
“没什么事的话,就不打扰你们了!”
“……”
说着,秦淮茹就要拉着贾张氏离开。
易忠海瞅着贾张氏虽然不情愿,但也没说什么,就准备让人散了。
然而,李庆安却是说道:“你说的倒是轻巧,我本来就不该赔钱,但你贾张氏今天给我添了这么大的堵,就这么完了?”
傻柱本来见事情算了就不太高兴,一听李庆安这么说,顿时怒道:“人都给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别得理不饶人!”
李庆安看都没看傻柱,直接冲看戏的阎解矿说道:“去街道报信,我给你一毛钱!”
阎解矿一听,还没来得急说话,就见阎解坊已经冲了出去。
易忠海见状,连忙吼道:“站住!这事儿我们自己解决!”
阎家两个小兄弟一听,连忙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阎埠贵。
此时,阎埠贵眼珠子转了转,也是走上前,说道:“老易,这事儿贾张氏确实做的不地道,哪儿有人大喜的日子,堵门哭丧的?”
贾张氏一听,当即怼道:“什么叫我做的不地道?他不往我身上泼脏水,我能卧地下哭丧么?你不会说话就一边儿去!”
“行了!行了!”易忠海连忙制止了贾张氏,冲李庆安说道:“那你想什么办?”
李庆安冷哼一声,说道:“我不想怎么办,我就想送她去法办,就这事儿她就算不吃牢饭,也起码要扫三个月的大街!”
贾张氏一听,顿时脖子一梗,但终究是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