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前和你说好了,我早上可醒不来,我生活习惯可差了!我……”
“你睡我房间的地铺,我会慢慢纠正你的坏习惯的。毕竟谁二十多了才上大一,你注定是特殊的!”
我亲妮搂着的手立马松了。
“睡你房间的地铺,你家没房了吗?”
“你有选择权吗?我问你!”他反手将小孩搂坐在大腿上。
“你又不是我夫人,凭什么让我听你话?”他靠近桑媚的耳珠呼气。
“恶心死了,老男人。少别扭我,你不会爱上我了吧!我是你师妹呀,你这么禽兽的吗?啧啧啧。”
“滚!”
被一把推下的我忍着伤口撕裂的痛,瞪着高高在上的男人。
“我喜欢和我同龄的,不喜欢老男人,有老人味,不得劲!”
握着酒杯的他,用骇人的目光望着躺在他脚下,口出狂言的小孩儿,忍着怒意。
我慢悠悠起身,翘着二郎腿,坐在矮椅上,开始装逼。
“呜呜呜,你天天推我,我伤口都裂了。都出血了,你都不会好好和你小师妹说话。为什么你总会温柔的对待你身边的女孩儿,对我就这么冷眼相待。以后,你老了,给你送终的可是我。我把你当世上唯一的亲人,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哭够了沒有?”
“没有,我没哭够。呜呜呜呜,天天欺负我,就会天天欺负我!”
他起身,我感觉某人正向我方移动,立马抽出空隙,瞄了一眼。
“你,又想打我,呜呜呜,我就是太尊重你了,论剑术武修我可不比你差!你……”
“我不是有意推你的,听话,别哭了,我给你道歉!”
震惊了,他在说什么呢?还道歉,有阴谋。
不能再装下去了,过了度,沾病就不给面子了。
擦了擦没有的眼泪,我抬头,尽量镇定地盯着他。
“叔,我伤口裂了,你看,手上。”这装娇气的声音着实恶心到自己,迫于生计啊。
我“天真”的拉开衣袖,入目的猩红却吓了我一跳,是感觉有伤口裂,但,是怎么出这么多血的!我晕
“小伍,去让主治医生来我房!”
“是,老板!”
“桑小姐,我是林虎,你别怕,我去找杨警官!”
她还没回林虎不用了,人就走了。
被抱到他的沉木大椅上,内心不安的我低着头,没说话。看不清他的神情,只听到他不断用手敲桌子的声音。
“怎么,手上的绷带绷了,桑小姐,注意身体啊。”主治医生叹着气,拿着消毒好的剪刀。
“医生,你要干什么?”
“剪埋在手上的细线!”
“啊啊啊!”从小怕医生的我吼出了猪叫
“别怕!”听到温柔的安抚,搂着杨云的腰,紧紧揪着他的衣角。
这次是真哭出了声,太疼了。
消完毒,医生将白色掺着草药的绷带又再次缠在手上,并郑重叮嘱不要再剧烈运动,再有下次,手是真的废了。
缓过神,我抽噎着离开杨云,道了谢。
抽着矮桌上的手纸,我擦着眼泪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