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重看秦有汉突然这种语气,自然不好拒绝。
“秦爷爷,您说,只要我能帮得上的,一定帮。”
“就是过两天,我有个好兄弟过来。我这好兄弟,嘴比我还刁,我想请你帮忙来做两顿饭,午饭和晚饭,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秦有汉给陈重续上一杯茶,眼神平和地看着他。
陈重想着,他把中年人好不容易请来的两个大厨给赶跑了,如果他现在撒手,显得有点不讲道义。
过两天,陈重也没什么事情。
“好,秦爷爷,那过两天,我过来,给你们兄弟俩做菜。”
“好!哈哈哈哈!”
秦有汉满心欢喜。
“你需要什么食材,和小梅说,她会去准备。”
“这个,那要看你们喜欢吃什么了。”
两人一番商量,最终定下了两天后的菜式。
大事敲定,秦有汉心里安定不少。
这时候,陈重提出,要不要下两把象棋。
秦有汉自然应允。
自从上次他被陈重杀了个片甲不留,一直耿耿于怀。
后来他也有去研究一些战术,正好今天用上。
本来他还想着怎么提出这个要求,谁知陈重竟然撞到枪口上了。
两人立即摆好车马,再次开战。
……
一个小时后,陈重被赶出了别墅。
秦有汉喊着,让陈重这辈子别想再进他的房子。
陈重无语,回了一句“你这个无赖”,然后悻悻然地往家中走去。
一边走,他还一边回头,口中不忘咒骂几句“老无赖、老骗子”。
……
这天晚上,陈重正在看自己的游戏情况,一切发展良好。
日活跃用户在150到200万之间。
日收稳定在六到九万。
陈重得意的喝着茶,看着那些评论。
“嗯,让舒欣做游戏的运营官,确实不错。美女做这种事情,就是有优势,细心又体贴,玩家还买账。”
是啊,谁会对着一个美女持续发脾气呢,尤其是她在软言相劝的时候。
这时候,陈重的电话响了。
“李豪?”
陈重刚刚接通,那边传来焦急的声音。
“陈重,不好了,黄文宇一个人去了。”
“什么一个人去了?”
“那天那个混混,让他叫人去水上公园,说不去就来砸他的饭店,他一个人就去了。”
陈重“噌”地一下站了起来。
“他怎么这么糊涂,他一个人怎么打得过他们,我现在就过去!”
“好,我也去!”
“你别去,就在饭店等着。你去了也没用,等我。”
陈重立即穿上衣服,跑出了门。
只留下一句:“我有事,去找同学,别等我睡觉。”
陈重一下楼就开车,直奔水上公园而去。
一路上,他闯了不少红灯,不过好在车不多,没有引起事故。
“千万别出事,千万别出事!”
陈重狠狠地敲了几下方向盘。
“让你叫人,怎么不叫,去找死啊!”
一辆比邻汽车,以300公里的时速,在城市道路上狂飙着。
一会的功夫,他就来到了水上公园。
下车,狂奔,大喊。
“文宇,文宇……”
陈重跑着,叫着,听着,希望找到文宇的任何一点踪迹。
终于,在一个河边,发现了一群人。
陈重立即跑了过去。
只见哪里有二十几个人,其中一人用脚踩着一个人,在那用棒子打着。
被打的人时不时发出一声惨叫。
陈重跑过去,定睛一看,被打的正是黄文宇。
陈重血气上涌,一个飞踢。
“啊!”
刚才还踩着黄文宇的人被踢飞出去,掉在河中。
其他人见状,纷纷拿起棍棒,指着陈重,随时准备开战。
陈重扶起黄文宇,查看起伤势。
右手,骨折。
左手,骨折。
左腿,骨折。
右腿,受伤不轻。
脸上,前胸后背,都有多处淤青。
嘴角,肿了,流着血。
一只眼睛也肿了。
人,昏昏沉沉的。
陈重连忙将灵力渡了过去。
过了一会,黄文宇才睁开了眼睛,模模糊糊地看清楚了来人。
“陈,陈重,你,你怎么来了?”
“你真是笨,这种事怎么能一个人来,起码多叫几个。”
黄文宇咧着如同腊肠一般粗的嘴,笑了笑。
“多来,不是,被打。不如,我,打……”
陈重抬头,看向对面。
大多是陌生的面孔。
只有一个,拄着拐杖,打着石膏,一瘸一拐的,正是那天的朱兆虎。
朱兆虎也看清楚了,来人正是把他打骨折的陈重。
他连忙后退,走到一人身边。
“醒哥,就是他,就是他打的我和兄弟们。”
此人名叫郭醒,是朱兆虎的老大,也是这一片的一个小头目。
他穿着一件黑色衬衫,黑色休闲裤,黑色皮鞋,嘴上叼着一根香烟。
他抽了几口,打量了一番陈重。
“就是这小子,那还等什么,给我打!”
众小弟们立即张牙舞爪,拿着棍棒,朝着陈重打来。
“啊!杀啊!”
叫声震天。
陈重此时正准备发泄,没想到他们倒先动了手。
他将黄文宇放在一旁。
“你好好休息,看着我怎么对付他们。”
陈重转头,眼睛微眯,一脸冷酷地看着袭来的小混混们。
“啪”的一声,陈重脚底下的几块石块往后飞出,陈重自己如同一个炮弹一般喷射向前。
只见一道黑影在众小弟之间穿梭。
“啊!”
“呃!”
“哦!啊!”
一阵惨叫声,一阵棍棒跌落、砸在石头上的敲击声。
不到十秒钟,二十几个小弟全部躺在地上呻吟着。
只有陈重,鹤立鸡群,站在他们的中央,一脸怒容地盯着朱兆虎。
陈重一步、一步,朝着他走去。
朱兆虎和郭醒看到此景,都呆了。
“这还是人吗?”
他们不住地后退、后退。
一不小心,郭醒被什么东西绊倒,坐在地上。
朱兆虎也被他拉着,一起倒在地上。
两人往后爬着,爬着,但哪里走得掉。
陈重来到二人面前,捡起朱兆虎的拐杖。
他指着朱兆虎。
拐杖离朱兆虎的鼻子只有半尺的距离。
“我同学,是你打伤的?”
“是!哦,不是,不是,是他!”
朱兆虎指着郭醒。
陈重的拐杖,调转对象,指着郭醒。
郭醒全身一紧,连忙解释。
“是他,是他,他说兄弟们被欺负了,让我来找回场子。大哥,大爷,我们再也不敢了,不敢了,放我们一马吧。”
“刚才,你们谁打了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