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好一会儿,凌风的脑子里能的灵光一闪,他想起了被自己杀掉的暗卫跟自己说过的话。
“突然就出现一大群虫子,我们为了躲避那些虫子,有一小段时间没有看着袁姑娘的房间......”
“是你?”
凌风终于想起来了,眼前的这个自己深爱的女孩儿,竟然就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用这些虫子把自己差一点咬死的那个女孩儿。
“你......怎么会是你?你......你竟然是跟这姓方的一伙的?”
他的表情在不停地变换,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在袁月看来那真的叫一个精彩啊。自己一个人在那里纠结了好久之后,凌风还是将头抬了起来,目光坚定地看向袁月。
“月儿,我可以不计较你之前的事情,你是认识姓方的也好、不认识他也好,我......我都不在乎。你......只要你从现在开始一心一意的跟着我......我真的可以既往不咎,从头再来......”
凌风还一副特别宽容的语气对袁月说道,听得站在对面的袁月都是一头黑线。
“凌公子,你还是别对我既往不咎了吧,我也没觉得我自己错了!还有以后一心一意跟着你的这种事儿......您还是别说了!我怕......我男人吃醋......”
说着,袁月拉过旁边方程的手,朝着凌风晃了晃,脸上还带着幸福的笑容。方程就那么让袁月牵着,也看向凌风微微笑着。
看着眼前袁月和方程拉在一起的两只手,双眸逐渐瞪大、那眼中先是震惊、随后愤怒、直到最后双眼都变得通红,随后他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当初根本就不是方程他们的对手,此刻的他已经被嫉妒心冲晕了头脑,瞬间便向袁月和方程的方向冲了过去。
可方程微笑的看着他冲过来,根本连动都没有动,只是弯了弯手指,凌风便一下子扑了一个狗啃屎,直接摔在了方程和袁月的面前。
“你......”
凌风此刻已经震怒了,他从地上猛地爬起来,根本就顾不上自己完全不是方程的对手,还是要往方程的身上扑去。这是真的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他一厢情愿的觉得自己是被袁月戴了绿帽子,而袁月背叛自己的原因,就是方程这个男人......
“凌风,你......你给我滚回来!”
此刻,刚刚已经陷入了震惊中的凌然凌城主才缓过神来,他心里十分清楚自己所有的犯罪证据都已经被方程掌握在手中了,他现在不能够得罪方程,先礼后兵,现在好好地跟方程谈一谈,也许这件事情有转回的余地呢,可是如果自己的儿子与方程大打出手、惹恼了方程他们,那自己的事儿......也就没得谈了!
能文斗、尽量还是别武斗了!
想到这儿,凌然立刻给旁边的侍卫使眼色,让他们赶快上前拉回已经近乎疯狂的凌风。
两名侍卫得到城主的颜色,立刻上前拉住了凌风。
“少城主,您别冲动!”
“滚!谁让你拦着我的......”
凌风歇斯底里的大叫着,双手还在拼命地挣扎着侍卫。
“少城主,是城主大人让我们拦住你的......”
侍卫一边卖力的拉住凌风,一边为难的解释着。
“今天谁拦着我也不行,我要杀了这个姓方的......”
凌风丝毫没有减轻挣扎的动作,反而更加的用力了,使得两个侍卫非常为难。凌风在用尽全力跟他们对抗,而他们太用力也不对、不用力也不行。他们两个人如果太用力了就很容易伤到少城主,可是不用力的话又拦不住他,那样就会给城主添麻烦。
两名侍卫前后两难。
“杀了我?看来......凌少城主是已经习惯了说杀人就杀人的生活了吧!否则......怎么会把‘我要杀了你’这样的话说的如此的顺畅呢......”
方程看着凌风,脸上的表情开始发生变化,刚刚还带着些许的笑意已经不见了,随之而来的是严肃与怒气。
“臭小子,你是想死吗?还谁也拦不住你......”
凌然有些急了,急忙亲自上前一把抓住凌风的后脖领子把他猛地向后一拽,凌风一个猝不及防的倒在地上,再加上他本身也打不过自己的父亲、而且还迫于父亲的威严,他这才稍微的收敛了一点刚刚嚣张的气焰,站到了自己母亲的旁边,但是目光却还在方程与袁月之间来回的拉锯,眼中的怒火如果真的可以喷出去的话,现在的方程恐怕都已经要被烤熟了!
“方......方疆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这小子是真的被我惯坏了!但是......可能也的确是袁月姑娘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我家这个臭小子被袁姑娘深深地吸引了!但是......我保证凌风他是真的不知道袁姑娘是您的人,所以才......方疆主,您放心,我一定不会再让他觊觎您的人了!”
凌然此刻的关注重点根本就不在自己儿子的情情爱爱上,而是在方程手上的那份账本,但是他需要先安抚住方程。
“那样最好......”
方程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微微的笑了笑,对凌然的话并不怎么上心。
“那......方疆主,您刚刚说的什么账本,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
见方程似乎并没有真的生气,凌然大着胆子、把话题转到了钱玉阳手中的那些账本上。
见他提起了账本,方程也转头看向了钱玉阳手里的那些账本上。
“您刚刚说,这些账本是袁姑娘从我的床底下找出来的,这......这怎么可能呢!我呢,承认那个四层小楼是我的房子,我觉得方疆主应该也可以明白我的难处,身为边城的城主,自己的妻子和儿子想住一间比较好的房子,我这做张父和父亲的......总不能驳了他们的愿望,况且好歹自己也算是个堂堂城主,于是我真的是用尽了我的积蓄才给他们建了这座院子!但是我保证啊,那院子我是不常回去的,我一般都是在这里办公住宿,很方便的!而且个院子的我的床底下我放置的都是我以前画的画、写的字啊,怎么会出现这些账本,我是真的不太清楚啊......”
凌然的解释和辩解在方程他们听来,实在是太蹩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