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也是这么想的。而且我刚刚已经想到了一个非常好的主意,我想让人把皇上与陈国合谋,想要除掉我哥,还有给陈国送粮草的事情散播出去。”
“这件事情一旦在百姓之中散播开,那肯定就会有言官上谏,到时候肯定够皇上头疼一阵子了。”
这倒是一个好办法。
不过,“阿霆,我觉得我们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我们必须要想办法找到皇上与陈国合谋的证据。”
“我是觉得这么大的事,要想合作肯定不能只在口头上许诺一下就行了。不然,万一陈国打着打着,大齐这边不给他们粮草了,或者后面陈国胜了,但皇上又反悔不把一半的城池分给他们了怎么办?”
“陈国的国君又不傻,这么重要的事情,他肯定会留一些书信之类的东西作凭证。若是我们的人能拿到这份凭证,把它公之于众,那到时候咱们这位皇上的皇位恐怕都要坐不稳了。毕竟哪个子民能接受自己的皇上是个卖国贼呢!”
“退一步讲,就算不能,那他肯定也不敢再给陈国运送粮草了。没了粮草,陈国那边必败无疑。不过,这些证据并不容易拿到,所以你说得把消息传到百姓之间去的事情,也要同时去做。”
萧霆顿时醍醐灌顶。
是啊!若是能找到证据,那他们就能直接反过去拿捏住皇上了。
皇上虽然已经登基多年,可在政绩上毫无建树,现在又犯了这么严重的错误,若是被捅了出来,肯定会成为他这一辈子都洗不清的污点。说不定还真的能将他直接拉下皇位。
“嫂子,还是你想得周全。我这就派人去做。虽然找证据的事确实有些难,但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机会。”
另外也能试着从粮草入手,粮草的筹集、运输、交接都要有专门的人负责,这些人不可能都做到毫无破绽。他们也可以找一下这方面的证据。
商量完这件事之后,徐婉就把行李放下离开了。而萧霆则留下来安排他们走了以后,王府下人的去处。
下午,徐婉带着小雪去了一趟赵谦家。赵谦现在虽远在京城,但他以前的家里应该还留有一些东西,能让她对他使用噩梦铃。
果然,他衣柜里的衣服还在。徐婉随便拿了一件,烧成灰交给了系统商城的客服。一下子定制了五个噩梦铃。
每个噩梦铃都有三次使用机会,也就是说她能让赵谦接下来半个月,每天晚上都被噩梦缠绕。
而且那衣服烧成飞灰还剩下不少,若是半个月后,他们的人还没有成功杀掉赵谦,她还能继续用噩梦铃折磨他。直到他死了为止。
当天晚上,萧霆和徐婉就趁着夜色,从密道离开了燕王府。一路坐着马车飞快地赶往前线。
他们走后,王府的一切照常。下人们还干什么干什么,对外都装出一副他们还没走的假象。
三天后,萧憬在战场上斩杀了陈国主帅,当天皇上立马下旨以为长公主祝寿为由,派人去请徐婉和萧霆入宫。
管家非常冷静地将人引进了大厅。
“公公稍等,我这就派人去请王妃和小少爷过来。”
之后,甚至还有小丫鬟来给他们奉了茶。
只是他们等了将近有一刻钟,也不见有人过来。
于是那公公就想着派人去催了催,结果出去了才发现,整个燕王府别说是徐婉和萧霆了,就连下人也全都不见了踪影。
他们在府里找了将近一个时辰,才找到密道的入口。可等追过去的时候人早就跑没了。
他们没了办法,只能灰溜溜地回了京城。回去之后,自然也没能逃得过皇上的惩罚。
——
赵谦一连半个月都在做噩梦,梦到的东西也全都稀奇古怪。可每次都能将他从梦中吓醒。
他本来正得宠,每天都在给长公主侍寝,可一连几次被噩梦吓醒后,把睡在他身旁的长公主也扰得得不得安宁。
再加上长时间休息不好,他的颜值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渐渐地就失了宠。
赵谦怀疑自己是遇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于是就坐着马车去郊外的寺院,准备求一些驱邪符回来贴在屋子里。
可当他走到郊外时,路两旁突然冒出来好几个武功高强的黑衣人,几分钟的功夫,他和他的仆人就全都丧了命。
长公主听到这个消息后,对这个已经失了宠的男宠,并未在意,连死因都没有派人去调查。
不过,她还是看在之前赵谦给她出了很多好主意,让她重获圣宠,顺利和离的份上,让人给他买了副棺材,把他随便找座荒山葬了。
在民间,皇上与陈国勾结,给陈国提供粮草让他们攻打大齐的消息,很快就传的沸沸扬扬。
皇上得知这个消息后,气得砸了好几个花瓶。这么重要的消息居然会泄露出去,他怀疑是萧憬在他身边安插了内奸。可这内奸到底是谁?
若是以往,处理起来很简单,他直接把在他殿里伺候的人全杀了就是。可现在不行。他若是一下子杀了很多人,那不正好坐实了自己和陈国勾结的事情嘛!
找不到内奸,也想不到处理民间流言的好办法,皇上急得嘴上起了好几个水泡。但他没想到是流言的还未找到处理的办法,更麻烦的事情就又出现了。
早朝的时候,看守皇陵的人来报。前日晚上,皇陵的地面上突然出现了好几处鬼火。鬼火熄灭后,地面上留下了四个大字——不肖子孙。
不肖子孙。
这四个字很快就上大臣们联想到近日民间的流言。
难道皇上真的和陈国勾结了,所以才气得他的列祖列宗显灵,从棺材板里跳出来骂他?
甚至有胆子大的言官直接当着众人的面,把这个疑问问了出来。还让皇上通过发誓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其他的人听了之后也纷纷附和。
皇上没想到这帮老匹夫竟然敢这么逼迫他,气得直接吐血晕了过去。之后一连三日都没再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