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流殇突然一步步朝晨晨走去,嘴角带着邪魅的笑。
她不喜欢的,他偏偏要对她做。
只有这样才会让她更加讨厌他,然后主动离开域主府。
总之以后,他都要跟她对着干,唱反调。
他就不相信他还对付不了她。
晨晨在看到他走来后,再对上他嘴角的笑容,心脏狠狠跳了跳,再联想到之前两人嘴对嘴的模样,她脸颊瞬间变得滚烫。
完了完了,她这是生病了吗?
为什么脸这么烫?
圣流殇突然一把抓住她,将她压在墙上,伸手捏着她的下巴,脸上是玩味的笑,对她呼着热气说道,“我不是流氓,你说过我是你的夫君,既然我们是夫妻,我自然可以亲你。”
晨晨因为他温热的呼吸,脸颊更是发红发烫,眸子里再也没有怒气,只有紧张不安。
他要做什么?
要亲她?还对她做书上那些事吗?
她不要!
“你不准亲我,我会生气的。”晨晨挺了挺身子故作凶悍道。
圣流殇一看她这副模样,便知道她真的怕她吻他。
“我告诉你,以后你要是再敢惹怒我,我就亲你,亲晕你,还扒光你的衣服。”圣流殇捏着她的下巴警告道。
听到扒光你的衣服几个字,晨晨瞳孔缩了下。
那不就是书上那些画面吗?
虽然浅浅姐说,那是夫妻必做的事,可她还是不愿意。
总觉得那些事太吓人。
而且还要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脱光衣服,好羞耻!
圣流殇见她不说话,心情十分愉快,放开她后,大步朝外面奔去。
晨晨在看到他走了后,皱了皱眉头,心里很是愤怒。
这么大晚上,他还是丢下了她,竟然跑去看另一个女人。
想了想,她拔腿跟了上去。
她不相信治不了那个月如,明明知道她要和圣流殇成亲了,还故意这样,那不是在挑衅她吗?
真以为她是好欺负的吗?
晨晨追出去时,圣流殇早就不见了,她根本不知道月如家住在哪里。
在看到远处的元宝时,她大步奔了过去。
“你立刻马上带我去月如家!”晨晨强势的命令道。
“少夫人,你,你不是和少爷在一起?”元宝惊讶出声。
晨晨瞪了瞪他,怒道,“他去找月如了,你现在立刻带我去,你要是敢不带我去,别怪我收拾你。”
说到后面,她故意凶巴巴的。
元宝缩了缩脖子,心里暗叫完了完了。
肯定是他刚刚打扰了他们,少爷才会去找月如的,少夫人这是生气了嘛!
他是不是应该赶紧带她去月如姑娘家的。
可到时候会不会更混乱?
毕竟月如姑娘是少爷喜欢很久的人。
“还不赶紧的,是想让我对你动手吗?”晨晨握着拳头咯吱咯吱作响。
元宝一脸的苦逼,最后不得不带她去。
月家。
月如一脸苍白,整个人迷迷糊糊,嘴里不断叫着圣流殇的名字。
“流殇,我好难受,流殇,流殇……”
圣流殇进来时,便听到月如虚弱又难受的叫声。
他立刻奔到床边坐下,握紧她的手,“月如,我在这里……”
“圣少爷,小姐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生病了,大夫已经来看过,还是没有好转。”旁边的侍女担忧道。
“你下去吧,我在这里守着。”圣流殇淡淡道,眉头微微蹙了蹙,好端端的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严重的病。
“流殇,我好痛,痛,好难受……”
“没事的,明天就会没事了。”圣流殇安慰着她。
月如缓缓睁开眼睛,当她看到圣流殇在床边时,脸上露出一抹惊喜又虚弱的笑,“流殇,是你吗?”
“是我,我在这里。”圣流殇温声道。
他从来没有对哪个女人这样耐心过。
她是第一个。
不仅仅是因为她听话懂事不让他为难,还有小时候她救过他一次。
“都是静儿,她怎么能大晚上去找你,这个时候你应该已经睡了,她肯定会很生气的,流殇,你赶紧回去,我没事。”月如推了推他。
圣流殇握紧她的手,笑道,“今晚我在这里守着你,不用管她。”
“可她是你未来的妻子,我们这样不好,到时候夫人知道后也会生气的,我不想让你为难。”月如楚楚可怜的说道。
柔弱的声音加上苍白的容颜,此刻,她看起来特别的惹人心疼。
圣流殇怎么会这样丢下她。
晨晨算什么?
要不是那纸婚约在,他和她什么关系也没有。
别以为有婚约在,有娘亲站在她那边,她就可以肆无忌惮。
想到之前她脸红发烫紧张的模样,他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她要是再惹他,他有的是办法收拾她。
月如在看到圣流殇嘴角的笑容时,微微怔住,好端端的他在笑什么?
“你休息,我就在这里。”
“流殇,你还是回去吧。”月如想了想说道。
“不回去,我一点也不想看到那个女人。”圣流殇冷声道,想到之前晨晨将他踢下床的事,他非常的介意。
月如听他这样说,心里又是一喜,只要他讨厌晨晨就行。
总有一天,她会嫁给他,成为域主府的少夫人。
那个土包子,她一定会想办法将她赶出去的。
“夫君,你既然已经看了月如姑娘,现在是不是应该回去了?”晨晨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只见她脸上是纯真甜美的笑容。
她来了一会。
所以圣流殇和月如的谈话,她全部听到了。
原来他那么讨厌她。
哼,就算他讨厌又怎样,她始终是他未来的娘子。
有本事他就不娶她啊。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圣流殇和月如都惊了惊,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在门口。
“你来这里做什么?”圣流殇黑着脸冷声道,她竟然跟来了这里。
“当然是陪你一起看望月如姑娘咯。”晨晨缓缓走了进来,目光大大方方的与月如对视。
月如微怔,她竟然跑来了月府。
这个土包子!
晨晨在床边站定,她仔细盯着月如看了看,认真道,“月如姑娘,我看你的病真的很严重,要是不好好治,可能会死哦,所以你还是让你的家人去找大夫比较好,找我家夫君根本没用的。”
“你,你为什么要咒我死?”月如泪眼模糊道,随即剧烈咳嗽起来。
圣流殇见状,倏地站起身,额头青筋直露,沉声道,“滚,立刻从这里滚出去,真是没有见过你这么没教养的女人。